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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间的一条蜿蜒小道上,一辆装饰古朴而典雅的马车正缓缓行驶着。
马车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投下斑驳的树影,为这辆行进中的车辆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幽静。
“是景瑕冲动了,请皇兄原谅。”九皇子景瑕的声音在马车内响起,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与委屈。
他坐在马车的一角,目光低垂,似乎在为自己的鲁莽行为感到懊悔。
萧崇,面容严肃而沉稳,他坐在马车的正中央,目光如炬,直视着景瑕道:“不是冲动,是不对!”
九皇子景瑕闻言,更加委屈了:“景瑕只是想帮二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萧崇闻言,冷声道:“这个世上有很多人,他们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甚至不择手段。这样的人,我们不必多说,因为他们遍地都是。然而,还有许多人,他们为了情义,可以抛弃利益,坚守自己的信仰与执念。他们不愿让自己身上沾染半点尘埃,他们愿意为之生,亦可为之死。萧楚河,就是这样的人。”
九皇子景瑕闻言,不禁嗤笑一声,不屑道:“所以他才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萧崇闻言,眉头紧皱,他严肃地看着景瑕道:“我敬佩这样的人,他们的品质与精神值得我学习。可我成为不了这样的人,我是有颜色的,但我的颜色只能是白色,我有自己的原则与底线,这是我不能打破的。”
九皇子景瑕闻言,低下了头,沉默不语。他似乎明白了皇兄的话中的深意,也对自己的鲁莽行为感到更加羞愧。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突然从帘子外飞进马车内,它扑扇着翅膀,在马车内盘旋了一圈后,稳稳地落在了藏冥的肩膀上。
藏冥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信鸽,取下它脚上的信,然后轻轻地把信鸽放飞了。
藏冥打开信看了一眼,然后恭敬地对萧崇道:“韶翰那边的书信到了,大概是陛下一直问我们为何还未归城。”
萧崇闻言,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宫中其他皇子有什么异动吗?”
藏冥回道:“其他都正常,除了赤王萧羽。他一直称病不出,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九皇子景瑕闻言,嘲讽地笑道:“那个所谓的诗酒王爷。”
萧崇闻言,眉头一皱,他严厉地警告道:“景瑕!不能小看赤王。他虽然表面上放荡不羁,;但实则心机深沉,是个很难对付的敌人。”
九皇子景瑕闻言,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他道:“虽然现在就你们二人被封王了,可是皇兄你是凭借自身的才识啊,那萧羽凭什么?还不是凭借自己的母妃深受父皇的宠爱。”
萧崇闻言,沉声道:“很多事情不能从表面上来看。赤王萧羽可是个很可怕的敌人。你刚才还有一件事情说错了,被封王的不只我们两位。”
九皇子景瑕闻言,一愣,他疑惑地问道:“您是说永安王萧楚河?”
萧崇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九皇子景瑕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他道:“暗河已经说了,他们对于他的追杀是不会停止的。要我说你不如顺水推舟……”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崇严厉地呵斥打断了:“放肆!刚才我跟你说的,你都忘记了吗?”
九皇子景瑕闻言,低下了头,不敢再言语。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惹皇兄生气了。
萧崇见状,叹了口气。他转头对藏冥道:“可有联系到大师父?”
藏冥闻言,摇了摇头道:“属下已经让人尽力去寻了,可是怒剑仙前辈的行踪太难追踪了。只知道他在快到唐门之前离开了。”
萧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道:“希望能够及时联系到大师父,能阻止这一切的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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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东君轻叹一声,缓缓言道:“利益这东西,当真是世间最无情的诱惑,它能让人在不经意间放下很多,甚至不惜以家人的性命为代价,换取那一时的荣华富贵。这等行径,着实令人不齿,我百里东君,最是厌恶此类人物。”
雷梦杀闻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脸的自得与坚定:“想我雷梦杀,行走江湖多年,最看重的就是家人与情义。为了这些,金山银山摆在眼前,我亦不会心动分毫。家人情义,重于泰山,岂是那些俗物所能衡量的?”
尹落霞在一旁,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厌恶与无奈:“唉,说得没错!我常年在赌场混迹,见过太多人性的阴暗面。有些人,为了那虚无缥缈的赌运,竟将自己的妻子与孩子都押上了赌桌。这种行为,简直丧心病狂!那些无辜的女孩和孩子,遇上这样的赌徒,真可谓是倒了八辈子霉,命运多舛啊!”
柳月闻言,轻轻敲了敲尹落霞的头,责备中带着几分宠溺:“你呀,就知道赌!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以后连徒弟都被你带偏了,整天不思进取,不好好修炼。以后啊,还是少赌为妙!”
尹落霞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一副顽皮的样子,却也知道自己理亏,不敢多言。
司空千落在一旁,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说起来,这皇家的封号也是有趣。其他皇子封王,称号都是一个字,简洁明了。唯有萧瑟,他的封号竟是两个字——永安,寓意深远。看来,萧若瑾对萧瑟的喜爱,真不是旁人所能比拟的。”
叶鼎之点头附和:“确实如此。白王萧崇也是个明白人,他懂得坚守自己的底线,虽然无法成为萧瑟那样的人物,但他的底线还在,这份坚持,就足以让他称得上是一个好人。”
洛轩则是一脸不屑:“哼,那九皇子萧景瑕,可真是白白浪费了他那个‘景瑕’的好名字。景瑕,洁白无瑕,多么美好的寓意。可惜啊,他的心却是黑的,愚蠢至极,连敌人都能小看。这样的人,如何能成大器?”
百里东君闻言,微微颔首,表示赞同:“说得没错。还好萧崇没有小看萧羽,否则的话,这场皇位之争,争得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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