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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李寒衣要杀了他们时,一道迅疾如风的黑影猛然自林间窜出,宛如幽灵般挡在了谢七刀与苏暮雨的身前,承受下了那足以惊天动地的一剑。这黑影,是暗河大家长苏昌河。
李寒衣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身形踉跄,不由自主地倒退数步,脸上的银色面具在碰撞中脱落,露出了她清冷而决绝的面容。
苏昌河稳稳地站在二人之前,目光平淡地望向李寒衣,缓缓开口:“刚刚那一剑很精彩,不愧是剑仙一剑,只是可惜了你难道没有发觉你的剑仙境界被压制了吗?专为你布下的境界压制打阵。”
李寒衣的眼眸中,寒光一闪即逝,她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三个字:“苏!昌!河!”
苏昌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道:“不仅如此,我们还在这片竹林间布满了无色无味的唐门剧毒,一旦吸入,便会悄然侵蚀你的内力。”
李寒衣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你还是和当年一样,行事卑鄙无耻,不择手段。”
苏昌河放声大笑:“没错,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将雪月剑仙永远留在此地呢!”
李寒衣嗤之以鼻:“你以为我已内力枯竭,只能任人宰割?可我尚有一剑之力,这一剑之后,我虽会死,但你亦难逃一死!”
苏昌河不屑地摇了摇头:“不自量力!”
话音未落,李寒衣已凝聚全身之力,挥剑而出。然而,内力不足的她终究还是被苏昌河轻易击飞。
在空中翻滚之时,李寒衣口吐鲜血,显得格外狼狈。
苏昌河正欲乘胜追击,一掌取了李寒衣的性命,却在这时,一把散发着淡淡光芒的桃木剑破空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苏昌河击飞。
伴随着桃花的纷飞,一身紫衣的赵玉真踏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而来,他的四周,桃花漫天飞舞,美不胜收。
他一把接住了即将坠地的李寒衣,稳稳落地,桃花剑也随之落地,静静地插在一旁的铁马冰河剑旁。
桃花在空中翩翩起舞,宛如仙子降临,轻盈而灵动。
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花瓣如雪般缓缓飘落,营造出一场如梦似幻的花雨。
赵玉真轻轻拂去李寒衣嘴角的血迹,声音温柔而充满深情:“小仙女,我好想你。我一直在想,我们的重逢会是怎样的场景呢?”
李寒衣望着赵玉真,眼中满是柔情。
苏昌河在一旁惊呼:“玄剑仙赵玉真!”
赵玉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继续温柔地对李寒衣说道:“倒是忘了还有这些碍眼的家伙。”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苏昌河等人,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悦:“就是你们打伤了她?”
苏暮雨坦然承认:“是!”
赵玉真点了点头:“那就怪不得我了。我这人一般不出手,但一出手,就绝不会手下留情。你们可要小心了。”
说完,他看向李寒衣,温柔地说道:“小仙女,你等等我。”
李寒衣微微点头,眼中满是信任与依赖。
赵玉真起身,走向苏昌河等人。苏昌河等人见状,毫不犹豫地合力拍出一掌。
赵玉真身形一动,身后猛然响起狮吼之声,一个高达三人的狮子幻影浮现在他的身后,冲天咆哮,瞬间将他们震飞出去。
苏暮雨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望城山太乙狮子诀!第九重!”
苏昌河也不禁感叹道:“天下素来认为五大剑仙之中,孤剑仙以一人居一城的气魄独步天下,剑术第一。但我却一直认为,你玄剑仙的剑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赵玉真轻笑一声:“我的剑是不是天下第一并不重要,因为我的剑从不轻易出鞘。我有桃花剑三十六柄,你看如何?”
苏昌河不屑一顾:“虚妄!”
赵玉真微微一笑:“佛家有云,凡所有相,皆为虚妄。”
苏昌河:“那你玄门又是如何说的呢?”
赵玉真眼中闪过一丝傲气:“凡所有相,除了小仙女之外,皆是虚妄!这是我说的,我可代表玄门。”说完,他手一挥,三十六柄剑从身后飞出,悬浮在他面前,形成一道壮观的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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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梦杀瞪大了双眼,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燃烧殆尽,他怒气冲冲地吼道:“暗河!苏昌河!谢七刀!苏暮雨!我雷梦杀与你们势不两立,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决绝。
百里东君听到这个消息,不禁惊呼出声:“不是吧,这也太恶心了!竟然专门躲在一旁偷窥,就等着寒衣师妹不行的时候再出来偷袭!这种行为,简直比贱人还要贱上三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暗河这种卑鄙行为的唾弃。
叶鼎之紧锁眉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奇怪!寒衣师妹好歹也是一位剑仙,实力超群,就算苏昌河偷袭,她也不可能毫无还手之力,被击飞几步,甚至面具都掉落了。”他的心中充满了不解,对寒衣师妹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信任。
随后,他们听到了苏昌河的话语,才得知原来他布下了境界压制大阵,外加唐门的毒,这才让寒衣师妹陷入了险境。
尹落霞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气得张大了嘴巴,破口大骂起来:“姓苏的,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老东西!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不死啊?这么贱的人,简直就是老不死的东西!以后本小姐要是看见你们暗河的人一次,就打你们一次,绝不手软!”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苏昌河的愤怒与唾弃。
李心月心疼地抱起受伤的李寒衣,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她的心中满是心疼与担忧。
李寒衣伸出小手,轻轻地擦了擦李心月的眼泪,用稚嫩而坚定的声音说道:“娘亲不哭,寒衣现在没事,以后也不会有事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强与自信,仿佛是在安慰李心月,也是在告诉自己。
李心月听到女儿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点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嗯,娘亲不哭!”
……
就在这时,尹落霞突然惊喜地喊道:“是赵玉真!赵玉真来了,寒衣不会有事了!太好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喜悦,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柳月也感叹道:“玄门的事确实是他说的算,这话真霸气的话啊!赵玉真一来,暗河的人就休想再嚣张了。”
风秋雨轻笑一声,说道:“不仅霸气,还很温柔浪漫呢。赵玉真对寒衣的感情,真是好。”
洛轩则在一旁分析道:“太乙狮子诀第九重,能修炼到这个境界的,或许只有赵玉真了吧。看来,这次暗河的人是踢到铁板了。”
墨晓黑抱着剑道:“不一定,就怕他们还准备了别的。”
百里东君看着赵玉真说出的三十六把桃花剑,惊讶得合不拢嘴:“三十六把桃花剑?这是刻了多久啊?”
叶鼎之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或许是赵玉真每想一次寒衣师妹,就雕刻一把桃花剑吧。”
暗河
苏昌河懒洋洋地倚在椅背上,一只手拖着脑袋,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解,缓缓开口问向身旁的苏暮雨:“嘿,你说说,我真有那么卑鄙吗?我自己怎么瞅着不像呢?这世道,打剑仙要是不做得万无一失,准备得滴水不漏,那岂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死的不得是我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吗?”
苏暮雨闻言,眉头微蹙,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微妙。
这时,斗笠鬼苏喆轻轻一笑,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那温热的茶水似乎让他感到一丝惬意。
他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是啊,苏昌河,你也不必太过在意。咱们这行,本就是行走在刀尖上的舞者,讲究的就是一个‘狠’字。毕竟是做杀手的,又不是那些假仁假义的正派人士,行事何必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卑鄙不卑鄙的,能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百晓堂
姬若风眼睛一亮,手中拿着笔飞快的在纸上画着,“原来太乙狮子诀第九重是这个样子的,死手快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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