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天启城,那座巍峨壮观的皇宫,如同历史的见证者,静静地屹立在城市的中心。
红墙金瓦,在夕阳的余晖下更显得庄重而神秘。
“皇兄!”兰月侯萧月离步入皇宫,步伐稳健,对坐在御花园中的明德帝行礼道,“不知皇兄突然召我入宫,有何要事相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却也透露出对明德帝的尊敬。
明德帝轻轻抬手,示意他免礼,脸上却无太多表情,只是淡淡道:“听说崇儿回来了。”他的语气平静,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白王?哦,是的,皇兄。我刚才还听说他已经回复了消息,想必一会儿就会进宫来向您请安。怎么,皇兄是想他了吗?”萧月离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不解地皱了皱眉,但很快又舒展了开来,回答道。
明德帝轻叹一声,目光转向窗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一个人回来的。”他的声音虽轻,但也能听出一丝不悦和失望。
萧月离闻言,更加疑惑了:“难道他不应该一个人回来吗?”
明德帝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看了萧月离一眼,缓缓道:“陪孤出一趟宫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皇兄要去哪里?”萧月离心中更加好奇,不禁追问道。
“白王府!”明德帝缓缓吐出这三个字,语气坚定而有力。
……
与此同时,在白王府内,气氛却显得有些凝重。
白王萧崇身着华服,带着藏冥跪在屋内迎接明德帝的到来。
“儿臣恭迎父皇!”萧崇的声音整齐而响亮,充满了对明德帝的敬畏和忠诚。
明德帝走上前来,亲手将萧崇扶起:“都起来吧。”他的语气虽平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深邃。
“谢父皇!”萧崇起身行礼,神色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憔悴。
明德帝不经意地打量着他:“才几日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担忧。
萧崇微微低头,解释道:“回父皇,儿臣回来之后不幸感染了风寒,最近一直在家里休养。所以……”
明德帝点了点头,至于他信了几分,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但他还是嘱咐道:“你身子骨不好。平日要多加注意啊!”
萧崇感激地行礼道:“谢父皇关心。只是……父皇,楚河的事……”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迟疑和不安。
一旁的藏冥见状,急忙弯着腰替萧崇回答道:“陛下,殿下真的已经尽力了。可当时六皇子态度坚决,宁愿接了奴才一剑也不愿离开。殿下他……”
明德帝再次点了点头:“孤知道了。崇儿一定是尽力了。但是这世上的事很多都是人定不了的,还是听天由命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感慨。
萧崇再次行礼道:“谢父皇体谅!”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明德帝又问道:“楚河还好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关切和期待。
萧崇微微一顿,回答道:“回父皇,楚河很好。他说……他一直很挂念父皇。”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心虚和不安,因为他知道这句话并不是楚河的原话。
明德帝笑了笑,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这话是楚河说的吗?哎呀,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啊!好好养病吧,孤先回宫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欣慰。
“儿臣恭送父皇!”萧崇和藏冥一起行礼送别明德帝。
明德帝先行离开了屋子,一旁的萧月离走到萧崇面前打趣道:“你可真是个有趣的皇子啊!”说完,他便紧跟明德帝的脚步离开了白王府。
“恭送皇叔!”萧崇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白王府外,马车已经备好。萧月离叫住了即将上车的明德帝:“皇兄,我们现在去哪?”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
明德帝淡淡道:“去赤王府。”随后便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动,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
百里东君轻抿了一口茶,缓缓道:“萧若瑾若真想出宫,何须如此大费周章?随便带上个侍卫或是奴才,便可轻松离去,为什么非要将兰月侯也带上,难不成还怕镇不住自己的儿子?”
司空长风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道:“我猜测,恐怕是萧若瑾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交代给兰月侯吧。”
叶鼎之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确实,萧若瑾此次出宫前往白王府,无非就是为了萧楚河之事。想来是萧崇未能带回萧楚河,萧若瑾便打算让兰月侯前去处理此事。”
尹落霞听了萧崇的话,不禁嗤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还感染风寒呢?这种借口也太过拙劣了吧!萧若瑾若是真信了这种鬼话,那我也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柳月轻轻摇曳着手中的扇子,目光深邃:“帝王之心,深不可测。皇子们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控之下。若非什么大事,他也不会轻易戳破。毕竟,这皇宫之中,本就充满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风秋雨则是一脸感慨:“这萧崇对萧瑟,确实还有几分真心。只可惜,这皇宫之中,真心往往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在这权力的旋涡中,又有谁能真正保持自己的初心呢?恐怕等到萧瑟回来以后还是真心啊,应该就变了。”
棉酒日常求点赞!求收藏!求礼物!求花花!求会员!
棉酒谢谢宝子的会员!!!
棉酒加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