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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白王府内
夜色如墨,繁星点点,白王府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夜风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案桌前,萧崇身姿挺拔,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事情。
此时,藏冥缓缓走过来,他的步伐沉稳,声音低沉而有力:“殿下,明日便是年祀祭典,您该休息了。”
萧崇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看着藏冥,缓缓说道:“藏冥,你也觉得父皇明日会在那龙封卷轴上写上萧楚河的名字吗?”
藏冥闻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道:“殿下,此事难以预料,但不排除这个可能。”
萧崇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可我却觉得并无可能。因为他还没有真正地回来,若是在他回来之前,父皇便在那卷轴上写下了他的名字,那他回来的阻力将会极为可怕。父皇向来疼爱他,又怎会把他置于如此危险之境呢?”
藏冥闻言,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可当年陛下把萧楚河流放之时,可从未顾及过他的安危啊。”
萧崇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谁又知道这所谓的流放,不是在保护他呢?要知道,这天气城看似繁华,实则暗流涌动,是这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
与此同时,赤王府内
赤王府内灯火通明,龙邪一脸高兴之色,手舞足蹈地说道:“明日年祀祭典,王爷那身华服肯定是全场最亮眼的。”
萧羽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华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我哪有那封黄色的卷轴亮眼哪!明天所有人都等着看它呢,宫里还没有消息吗?”
龙邪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道:“没有。陛下做事向来神秘莫测,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露出半点风声。”
萧羽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之色:“这老爷子非要等到最后一刻才把那龙封卷轴拿出来吗?”
龙邪叹了口气,劝慰道:“其实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储君之位关乎国运,圣上不可能选个瞎子来继承大统。”
萧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你看看你都明白的道理,二哥偏偏不明白。他明明是父皇拿来平衡局势的棋子,我用他的手把萧楚河踢出局,然后父皇再把他这枚棋子拿掉,最后这棋盘上不就只有我了吗?”
龙邪不屑地笑了笑:“二皇子许只是不想明白罢了。他若真明白了,又怎会如此轻易地被你利用呢?”
萧羽冷笑一声:“我不管他想不想明白,明天总要到来。到时候,一切自会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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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东君肯定道:“我敢肯定,明天明德帝绝对会用什么方法不出现,他绝对不会做龙封卷轴上写东西的。”
尹落霞疑惑地挑眉,追问道:“为啥啊?明德帝为何会如此?”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显然对百里东君的断言感到好奇。
百里东君轻轻抿了一口茶,神色笃定:“因为萧楚河还没回来呀!你想想,明德帝这么喜欢萧楚河,又怎么会不等他。”
尹落霞闻言,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好像也是,这明德帝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话说回来,你看萧羽那小子,还特意穿了这么一身华丽的衣服,似乎想要在这场盛宴中大放异彩。可明天要是明德帝真的不出现,那他这一番精心打扮,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哈哈哈哈,真是有趣。”
叶鼎之道:“没事儿,不会浪费的,下次还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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