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灯笼节的到来,院落大门两侧高高悬挂着两盏巨大的灯笼,闪闪发光。
酒酒携相柳,径直走进医院,没有让侍从通知。
“云伯。”她轻声呼唤。
然后,一个中年男子走出房子,银丝爬上了他的发梢。看到酒和酒,他脸上的皱纹似乎伸展开来,面带微笑。
“小主子,你可以算回来了。”他高兴地说。
“哦,这是哪阵风吹来你的?”这时,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
然后,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袍的年轻人走出了房子。
他看起来很帅,狐狸的眼睛微微扬起。
虽然他成熟稳重,但他搞笑的气质却难以掩饰。
酒酒轻挥袖子,一道灵力向轻尘袭去:“轻尘,你又找打了,不是吗?”
轻尘一闪,轻松避开,动作极其娴熟,显然已经习惯了。
院子里的人也很奇怪,没有惊喜。
轻尘毫不客气地朝酒酒抛去一记白眼:“酒酒,我都提醒你多少遍了,女孩子得温婉些,不然容易显老。”
酒酒听后,一时语塞,心中暗想:谁能把这狡黠的家伙给领走啊?
就在这时,轻尘的视线转移到了酒酒身旁的防风高身上。
他迅速收起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换上了一副一本正经的面容,变脸之快,令人咋舌。
相柳凝视着云伯与轻尘,内心涌动起一种恍如穿越时光的错觉,好似回忆将他带回了往昔寓居于此的岁月,周遭景致依旧。
轻尘盯着相柳,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之感,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来历。
“酒酒,这位是……你的良人吗?”他满怀好奇地发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此言一出,酒酒与相柳的脸庞瞬间染上了绯红,两人默契十足地转过头去,各自将视线投向了不同的远方。
酒酒瞪大了双眼,狠狠地瞪视着轻尘,语气冰冷地命令:“你给我住口,这位是防风邶先生,他会在我们这里暂住几日。”
相柳的心头莫名地涌起了一股窃喜,因为她刚才并没有出声反驳。
轻尘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人之间那微妙而复杂的情感波动,他那双狡黠的狐狸眼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显得格外“心怀鬼胎”。
这时,云伯迈步向前,关切地询问:“小主子,您今天还是打算留宿在这里吗?”
酒酒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温婉:“是的,一切照旧,云伯,又要麻烦您多操心了。”
云伯一听,脸上顿时绽放出明媚的笑容,仿佛春天的阳光:“哪里麻烦,真的丝毫不麻烦,能为您做点事情,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说完,他便满怀热忱地转身,急忙去筹备起留宿所需的种种事宜。
待到云伯的背影渐渐远去,直至视线之外,轻尘身形一闪,瞬间便来到了酒酒的身前。
尽管轻尘年长酒酒数百载,其行为举止却远比酒酒来得顽皮,此刻仍旧如同一个未长大的孩童。
披上了成年人的衣裳,内心那份贪玩的天性仍旧未改。
轻尘注视着酒酒:“酒酒,时光匆匆,我们竟已许久未见。我虽早已知晓你归来的消息,但你却迟迟未现身与我们共叙旧情。”
酒酒对于轻尘这略带孩子气的表现早已习以为常,她轻笑一声道:“我这阵子确实忙得不可开交,而且,我也给你写过信了呀。”
轻尘听后,嘴角轻轻上扬,带着几分戏谑道:“那也能算是信?充其量不过是一些公务上的物件罢了,怎算得上真正的书信?”
不愿再被轻尘的埋怨所纠缠,酒酒轻轻挽起防风邶的手臂,径直向自己的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