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和丁程鑫一般大的年纪,各自又都有了心上人,懂他的感受,心疼却也无奈。
想当初还是她们俩无怨无悔的在两头传信,在两头出谋划策教二位如何撩、如何哄。
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事情这么就成这样了呢,几个月前才甜腻腻的俩人,这么就......
也就只能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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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马嘉祺来了,偷偷从邻国宫殿逃出来,一路换了好几匹马,在前夜赶来京城,在宫中休整了一夜,掺在父亲侍从里,进了丁府。
后又换了一身衣服,一直在高处观察着丁程鑫,怎么感觉阿程瘦了很多。
……
阿程敬了酒,真好看,看愣了好几个人,男男女女都有,要是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就好了,肯定不会让不怀好意的人看见阿程的。
一年没见,还是那副勾人的模样呢。
……
阿程好像不开心。
……
阿程不爱说话了,怎么没人理理他?
……
阿程以前发呆很可爱的,怎么现在,叫人这么发冷。
……
他不知道丁程鑫在用灵识,不知道丁程鑫知道他没死,不知道丁程鑫在找他。
他从邻国出来前留了封信,说是很快回来,不会以原身份见祁国人。
奈何丁家房客人才辈出,没人帮忙他进不去,跑去见父皇已经算是违背了诺言,加之他和父亲也承诺了,不见不知内情的人,包括丁程鑫。
他心疼归心疼,惭愧归惭愧,不能见人。
他也想他,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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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人都走光了,马嘉祺见阿程气鼓鼓地抱了好几罐酒。
马嘉祺记得,阿程不会喝酒的。
不放心,只能跟去年岁阁,好在路上没人发现。
所以丁程鑫说的所有话他都听到了。
阿程在房子里自己摔了,委屈了,要撒气,那就摔茶具,发现很解气就继续摔,摔完茶具就翻箱倒柜摔小物件,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
……
“怎么一句话不讲就走”
“你好胆小”
“怕我不同意,所以什么都不讲,怕我坏你好事,所以连生辰也不来参加,不找我……”
“我哪里那么坏,知道你活着就好呀”
“你最坏”
……
丁程鑫闹了半夜,马嘉祺就在身旁看了半夜,最后好不容易消停,两个婢女也安心走了,马嘉祺才敢从屋檐上下来,留了一封信在窗边,又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垫着。
本来没有那封信的,马嘉祺临时补上了,反正阿程也知道自己活着了,也不怕被他发现了。
其实早到了往回赶的时间了,但他不舍得走,在丁程鑫窗前左右徘徊。
他是真的想进去的,尤其是知道阿程不信他死以后,尤其是知道阿程不会不让他走以后。
但是不行,他已经违背过一次诺言了。
但是时间不等人,该走还是要走。
马嘉祺在丁程鑫窗前待到了日出才离开。
第二天丁程鑫起晚了,木盒和信都还在,他在看见木盒后,不知不觉流了两行泪,一时间竟忘了该如何走过去拿,刚一下床就摔了下去,碎片倒是没碰到,但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硌了一下,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