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乐门居然离医院很近,虽然有高楼格挡,而且也没有直接到达的马路,但是在百乐门口站着,能看到医院的住院部。
骆闻舟和费渡到百乐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霓虹灯闪烁,彩灯的光把这片地方打的复古温柔起来。
这一片地方,一条街都是酒吧,ktv之类的店。百乐门以前是个歌舞厅,近些年又改成了酒吧。装修风格走的欧式复古,又洋又土,而为了改成酒吧,又在门口安装了一些,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灯球,又是挂灯,整体的风格混乱的不行。
门口站了俩保安,带墨镜。看上去又高又壮,很能吓唬人。
费渡把他800年没开过的风骚车停在了酒吧门口,自己人模狗样的走了下来。
转头叫门童把车停好,又塞了点钱给门童。一串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看的出来,以前没少混迹这些地方。
反观我们骆闻舟老大爷,一下车就被资本主义扑面而来的腐朽气息熏了个踉跄。一边皱眉,一边心里面直打退堂鼓。
费渡回头看骆闻舟,看到他一身不适应,直笑。
“师兄,你这样子像是来扫黄打非的。”
骆闻舟狠狠闭了闭眼:“嘿,小兔崽子,我混迹酒吧那伙儿你还在学校里识大字呢!”虽然他那个时候去酒吧是接头线人。但是骆闻舟觉得输人不输阵,硬生生装出了一副时常流连花丛的样子。
费渡挑着眉看他板板正正的衣服,没啥可塑造性的板寸。
费渡伸手,给他解扣子,却被他拉住了手。
“干什么呢,大庭广众的,也不知道避着点人。”
费渡笑着说:“诶呀,给你伪装一下。师兄,知不知道先说呛话的人最心虚?”
骆闻舟弹了弹他脑门“呦呵,这是费爷上线了?”
费渡点头,一边快速把自己,收拾成花花公子的样子。一边把骆闻舟收拾成表面正经,实际上花花公子的样子。
两个人走进了这家混搭风的酒吧。
两个人刚走进去,顿时就被服务员围了上来。
“先生您好?有什么需要?”
费渡随意点头,看看酒单,指了两杯看起来花里胡哨的鸡尾酒,就拉着骆闻舟走到了一处相对偏僻的位置。
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正在调酒的萧婳。
萧婳依然化浓妆,黑色的眼影,涂着土红棕色的口红,让人看不出她的年纪。
她一边调酒一边和身边的女士调笑着说什么?
同萧婳说话的是一位不太看得出年龄的女士,这位女士穿着一身酒红色的长裙,但是却穿着平底鞋,带着金丝框眼镜,皮肤白的不行,其实是在酒店这样昏暗的光下,都白的反出莹莹的光。
就在骆闻舟和费渡还在观察她们时,刚刚费渡点的酒送过来了。
两杯酒上面贴着不同颜色的圆贴。
而骆闻舟的那杯上圆贴的颜色和费渡瞥见粘在陈可亲鞋上的那枚是一样的。
费渡眼神一凛。
他笑着问:“诶,你们家这是什么特色吗?怎么我跟他的酒上贴的都不一样?”
酒保笑着说:“这是咱们店里的一个习惯,每位调酒师的指名色都不一样,方便熟客点单。像这位先生的酒,就是我们店里萧婳调的。”
萧婳和陈可亲有接触。
骆闻舟迅速想到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对。
这个贴纸是酒的副属物,一个只有七岁的女孩,能进酒吧吗?不太可能。现在明令禁止未成年人出入这些场所,就算是家长带着也是不可能进到这里的。
所以不可能是她自己来的,可能陈可亲也没有接触过萧婳。
那么贴纸是怎么粘到陈可亲鞋底的。可能是她的一位亲人,在这里买了酒,带回去,随手一扔的时候,让陈可亲踩到了。
可能是在那个人的客厅,因为陈可亲穿的是外出的鞋子。能在客厅喝酒,说明那个环境对他来说很安全。陈可亲非常的信任他,而他所处的环境可能没有外人,可能,是苏佳婠!
两人对视一眼,知道双方都想到了一起。
骆闻舟把那个贴纸撕下来,收了起来,拉着费渡离开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