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虽成功救走了易文君,却未曾料到萧羽竟将易文君出事的消息透露给了他的小儿子。不仅如此,他的女儿亦收到了易文君被困天启城暗牢的消息。得知真相后,儿子与女儿均毫不犹豫地决定赶往暗牢,誓要救出母亲易文君。
当大家得知叶然母亲在天启城赤王府遭遇不测时,纷纷义无反顾地决定前往营救。然而,谁也没料到,赤王麾下所豢养的那些毒傀儡,竟一个比一个狰狞可怖,令人不寒而栗。
一共分作了三队人马。第一队明面上行动,他们堂堂正正,毫不掩饰自己的行踪;第二队则隐匿于暗处,悄然观察着赤王整个府邸的一举一动,如同潜伏在阴影中的猎手,捕捉着每一丝细微的异样;而第三队肩负着更为灵活的任务,他们伺机而动,只为在最关键的时候救人于水火。三队分工明确,却又彼此呼应,仿佛一张缜密的大网,悄然铺展开来。
天啊,谁能想到叶然竟然就是那第三对之人。她身着一袭妖艳绝美的火红色舞衣,长发如瀑般披散而下,一双宛若莲花般的瞳孔摄人心魄。她的曼妙身姿,竟与早已踏入神境的母亲灵仙易文君有着惊人的相似,仿佛是一幅跨越时空的画卷,在此刻重叠成令人屏息的美景。
可惜,天知道那个冲动又不计后果的弟弟,竟成了萧羽手中的第一个傀儡。而更令人扼腕的是,萧羽在那众多舞姬之中,偏偏挑中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妹妹。命运的残酷如同锋利的刀刃,无声地划开了希望的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就在这一刻,隐于暗处的萧瑟凝望着自己那仿若天仙下凡般的未婚妻,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悸动。她的美,如清泉映月,令人心醉神驰。然而,他身后的某人却低低开口,声音中透着几分冷嘲与悲凉:“可惜啊,这般佳人,终究难逃被那七皇子染指的命运。”
然而,紧随其后,萧瑟身后的那群人又纷纷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揣测与意味深长:“难得七皇子竟举办如此盛大的宴会,看这排场,怕是真有大喜临头的迹象啊!”
漫天飞花,如细雨般轻柔飘落。舞台上的舞姬们随着乐声翩然起舞,裙摆翻飞间仿佛步步生花,每一次旋转让花瓣与衣袂共舞,如梦似幻,令人沉醉其中,难以移开目光。
而此时,坐在观赏台上的萧羽不知为何,在听到手下的话语后,猛然捏碎了手中的杯子。紧接着,一声惊呼划破空气,宴会瞬间陷入混乱。人群如潮水般四散奔逃,慌乱得几近失控,场面一片狼藉。
然而,坐在观赏台上的七皇子依旧一动未动,只是冷眼旁观着台下慌乱的人群——观众们的惊呼、舞姬们的错乱,一切尽收眼底。就在这一刻,一个失足的少女险些摔倒,却恰好被七皇子敏锐地捕捉到了身影。他伸手一扶,顺势将少女拉起,并轻轻一带,将她安置在了顶层的观赏台上。
被拽上来的少女,赫然是已化身为舞姬的叶冉。她身怀强大力量,血脉与领域皆非凡品,自然不将眼前这个所谓的废物大哥放在眼里。
少女并未因眼前男人的举动流露出丝毫惧意或慌乱,而是冷冷地注视着对方,声音如霜雪般清冷:“那个神秘人,是不是你的师傅?他为何要护着你?”
然而,那身着赤红色衣袍的男人却从容不迫,他挥手示意手下为眼前的女人搬来一张座椅,语调淡然地让她安心坐下。
随后,他漫不经心地执起一只酒杯,轻抿了一口,醇厚的酒香在唇齿间散开。他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低缓却透着一股凛冽的寒意:“没错,那位神秘人,的确是我师父。但你们也别忘了,你们费尽心机布下的局,早已被我搅得支离破碎。现在,我倒很想看看,你们还能如何从这天启城中全身而退。”
然而,少女却不敢轻举妄动,而是看着眼前的品酒的男人,语气中的质问和好奇说道:“我到是挺好奇,你的傀儡失控伤了那么多人,就不怕北临帝下令杀了你?”
而穿着赤红色锦袍的男人并没有露出任何惊慌失措的表情,而是手里拿着杯子品尝着酒,语气不缓不慢的说道:“这天启城,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至于那老家伙,他本就与我没有丝毫亲情,如若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然而,傀儡的失控绝非萧羽所愿。他眉头紧锁,心中一片混沌,始终无法理清后院那些傀儡为何会突然脱离掌控。他更未曾料到,这一切的背后,竟是叶染的一道命令。那一声令下,那些被他亲手炼制、囚禁于黑暗中的傀儡人,竟如脱缰野兽般被尽数释放出来,搅乱了所有的秩序与平静。
叶冉心中冷笑,她倒要看看,这个老东西究竟会如何抉择——是那所谓的天下,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当年,他便曾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可最终选择了江山权柄,亲手将儿子推向了死亡的深渊。如今,叶冉再度将同样的难题抛至他的面前,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质问。这一回,他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是重蹈覆辙,还是幡然醒悟?一切尚未可知,但她的眼中已燃起了一抹冷冽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