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樊振东的提醒,月珂没想到自己能在阿港丰盛的海鲜宴会上饱餐一顿,心满意足的回到下榻酒店开启午休时刻。
香港午后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轻柔地洒在大地上,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润气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的来访,这几天都是难得的好天气。
月珂一回到酒店房间,将挎在肩上沉甸甸的拍包放在玄关,把外套扔到客厅沙发上,脱掉鞋,而后整个人直挺挺地扑向宣软的大床。
或许是中午在宴会上吃得太过惬意,又或许是香港这得天独厚的宜人气温,月珂翻了个身,调整到最舒适的姿势,不一会儿,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坠入了梦乡。
*
等意识回笼,入耳的是枕头下手机震动持续不断的“嗡嗡”声,以及略显急切的敲门声和门铃声。
月珂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身,快速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攥在手里,与此同时,扯着嗓子,朝着门口大声喊道:“哪位?!”
嗓音因刚睡醒还带着几分沙哑。
她三两步冲到了门口,右手握住门把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一条窄窄的门缝。
贾一凡正抬手准备再次敲门,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脚下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
他们入住的酒店不光服务好,连房间隔音连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出人意料地出色。
就是因为隔音有点太好,以至于压根不知道房间内的人什么时候会开门,总是在不经意间被打开的房门给吓一跳。
贾一凡顺着门缝看到睡眼惺忪的月珂。
身上还是是她上午穿着的那身,只是少了外套。原本利落的短发此刻像是被狂风肆虐过一般,稍显凌乱地肆意支棱着。
国家队统一配发的运动短袖和长裤,有些许褶皱,不过和她毛躁的短毛相比,整洁许多。
很显然,她刚才绝对穿着这身行头倒在床上睡的午觉,而且还是刚醒,着急开门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
也正是因为她是穿着这身衣服睡觉的缘故,领口的扣子被解开,平日里藏在领口下的细银吊坠项链翻了出来。
在白色运动短袖日月交织银色吊坠越发显得清冷纯粹,格外突出,和锁骨的衬托下彰显出一种别样的设计感。
不过,贾一凡此刻可没心思细细‘欣赏’这些,开门见山,语气不免多了分唠叨:“我就知道你在睡觉,电话又静音,下次睡觉前记得把静音关一下!”
月珂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努力撑开眼皮,看清来人是贾一凡后才彻底放下心来,将原本只开了一条窄缝的房门“哗啦”一下彻底拉开。
她皱着眉打了个哈欠,长长的哈欠,抬手揉了揉眼睛,瓮声瓮气地回应:“...嗯,下次一定。找我干啥啊....”
“你先看看几点再说吧。”
贾一凡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捡起脚边的拍包,“快去收拾收拾下去集合了,下午的行程都快开始了,你是真能睡得着啊你!”
月珂眨眨眼,视线聚焦在手机屏幕上的「15:17」,顿时一愣。
她记得从宴会厅回到酒店还没到下午一点钟,现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好家伙,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睡眠质量这么好。
月珂抓了抓自己乱成一团的头发,侧身身让贾一凡先进来:“姐你进来坐会儿吧,我去洗把脸。”
她说着,自顾自地走进玄关隔壁的卫生间,将手机放在洗漱台上,拧开水龙头,就着冷水拍在脸上。
贾一凡站在卫生间门口,探头看了一眼里面手忙脚乱的月珂,并没有要进去坐着等她的意思,只是提高音量,“你走的时候记得带上拍包啊,我不等你,先下去了啊!”
卫生间流水声不停,但月珂却突然从门边探出个脑袋。
也就眨眼的功夫,她刚才乱糟糟的头发已经被水浸透打湿,发尾和脸颊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着水珠,领口打湿一片。
这就是短发的好处。
洗脸的时候,顺手把头发一并给洗了。
月珂一手将湿发向后梳在脑后,一手扒着门框对贾一凡问:“为啥啊,我上午就带了,到最后也没用上啊,拿着还怪沉的!”
“万一能用上呢,你带着就行了!”
贾一凡转身正准备走,看到她放在玄关的运动长包:“这是你的拍包吗?我顺带着给你带下去了啊!”
“嗯嗯,帮我把门带上!”
月珂应着,重新钻进卫生间中。
——作者悄悄话(一些题外话)——
临近年关总有各种各样的事要忙,再加上失眠,这个月可能会更的相对少一些,别介意
最近真是没什么灵感,也不能这么说吧,就是提不起兴致去码字,脑子里会想很多,但不知道怎么去衔接也是个问题,唉,难受
至于明天更新的话,看情况吧,能码出来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