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暗河，现在——”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暗河，那是天下最可怕的杀手组织，令人闻风丧胆。
但叶初一，她现在还是暗河的人吗？
“现在，我只属于我自己，既不是暗河，也不是天外天，更不是北离。所以，我们没有仇，对吧？”
叶初一替他回答了，继续说道：
“咱们都是年轻人，我有些抗拒使用‘本座’的自称，说是‘本仙子’的话，虽然不抗拒，但实在太羞耻……咳，言归正传。”
叶初一轻咳一声，打断了司空长风的思绪。
感觉到叶初一要说自己的目的了，司空长风紧紧抿着嘴唇，死死地盯着她，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他紧张不安，这个少女，喜怒无常，实力强大，他根本猜不透她到底想做什么。
“要不要，”
叶初一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来做我的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如同惊雷般在司空长风的耳边炸响，让他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做她的……狗？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地盘旋着，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屈辱和愤怒。
此外，竟然还有一丝微妙的顺从和期待。
他司空长风，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弟子，但也算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屈居人下，做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可她也是个天赋绝伦，修为惊天，以及姿容绝美的少女。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他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在这个少女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更关键的是，刚刚和死亡擦肩而过的他，只感觉冷汗正在一点点顺着毛孔往外渗出，打湿后背的衣衫，又在冷空气下冻硬。
能活着，谁又愿意去死呢？
叶初一看着司空长风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
她缓步走到司空长风面前，伸出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手指接触的地方带着些许汗渍，但扫去汗渍之后的皮肤触感十分优秀。
总之，她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叶初一手指冰凉，让司空长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不愿意？”
她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司空长风，就算是死，就算从山崖上跳下去，也不会……”
司空长风挺直脊梁，努力想要展现出自己最后的尊严，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初一打断了。
“哦？是吗？”
叶初一轻笑一声，手指轻轻用力，司空长风只觉得下巴一阵剧痛，像是有两块烧红的铁钳狠狠地夹住了他的骨头，要将它们生生捏碎一般。
剧痛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猝不及防，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身体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他充分发挥最近在药王谷学习到的知识，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从骨骼到肌肉，从经络到穴位，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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