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手机都被带到了副本里,电是满的,省着点用,大概能撑五六天。
舒予意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九点半了,他又复盘了白天发生的事情,得出结论:不错,又活了一天,已经很好了。
对于他的这种摆烂心态,凌未风表示:你知道你还有多少天高考吗?答案是负734天,你这个年龄你玩的下去吗?
凌未风望着手机,陷入沉思。
不是?这荒郊野岭也有网??虽然信号差了些,但也不是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因为孤儿院大多都是孩子,所以他们早早就睡了,到十点的时候,院里已经寂静无声。眼看快要到点。
他们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走进院子里。夜晚的孤儿院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寒风呼啸着,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走廊是声控灯,虽然在夜幕下看不太清,但是两人并不想发出声音。选择了用手机上的手电灯照亮。
来到相约的地点后,两人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任何人,舒予意又仔细的查看四周,好像没有什么异常。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突然,舒予意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凌未风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他示意舒予意安静下来。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两人紧张地盯着声音的方向。渐渐地,一个黑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越来越近。
可诡异的是,那黑影在靠近他们不足两米时,竟然突然消失了。舒予意急忙上前查看,果然有问题。
草上有一些白色的粉末,在一堆杂草中,他发现了一个信件,他刚想捡起,却突然觉得头晕的厉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他想要伸手扶住什么东西,但身体却像失去了控制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意识最后一刻,是他倒地的声音,和凌未风焦急的呼喊声。
舒予意昏了过去。凌未风赶紧扶起他,同时注意到了那封信。信封上散发着奇异的光芒,凌未风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当机立断,将舒予意背回房间,然后紧锁房门。待舒予意醒来,已是清晨。
黎明时分,天空变成了渐变蓝色,掺杂着一丝乍眼的橙黄,屋内渐渐被照亮,一直昏迷的舒予意终于恢复了意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梦?”舒予意看着手中的信件,面色苍白。应该不是。可昨天我为什么会晕倒?
凌未风眉头紧皱,:"我昨天看你蹲在草丛里,一动不动,没过一会就倒下了,想必那个所谓的任务就是这封信了,我没有拆等你一起。
"你感觉怎么样?"凌未风看着面色苍白的舒予意,话语中充满担忧。
舒予意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头还有点晕,缓一会就好了。
昨天导致我晕的,应该是草丛里的白色粉末,类似于迷药的作用吧?
你没晕,应该是没有吸入这种物质。
还好你没晕,要不然大早上的让别人看了笑话。
算下来的话,他们已经度过了一天,这一天里还是风平浪静的,打开信件后。
信件上的字和那个纸条上的字如出一辙,应该是同一个人写的。
【生与死,殊途同归,选择在于你们,揭开孤儿院的秘密,你们方可离开。】
信上短短两行字,让两个人懵逼。
什么殊途同归啊?怎么没头没尾?
就在两人还想深入了解时,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咚"门被敲了四下。
靠门边比较近的凌未风去开了门,门外没有人,他刚想吐槽大早上谁那么没有素质,低头一看,却发现一个小萝卜丁站在他的面前。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昨天的那个小男孩。
凌未风其实不太喜欢孩子,不过比较乖的,倒也能接受。
这个小萝卜丁在昨天的时候就怼那个小女孩,这让他对男孩的印象不太好。
男孩一见到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招呼一声,直接就进去了。
坐在床边的舒予意见到他有些意外,你来干什么?
迄今为止,他们只见过两面。无亲无故的他来找他们干什么?
男孩冷冰冰的开口:"我叫二号,你们昨天应该大致了解过孤儿院了吧?但院长坚持要带你们亲自参观一遍。"
二号的声线很冷,与小女孩的跳脱不同。有股阴暗潮湿发霉,小角落的味道。
舒予意将信件悄悄藏到了背后,假装随意的站起来,结果因为气血不足,猛的站起来有些晕。他强撑着。
"知道了,等会就去"他装作没事人的样子。
男孩见状也不纠缠,越过凌未风,直接就走了,顺便贴心的把门带上。
凌未风连忙上去扶舒予意,倒了杯温水给他。
床还是太硬了,昨晚又晕了,今早起来胳膊酸腰酸腿酸,哪里都不舒服。
舒予意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没有带药,他签约的那个木偶,使他凝血功能变差一点,小伤就足够要他的命。
说起来,凌未风久没看见那个木偶了。
总叫木偶,不太合适,贴心的舒予意给起了个名:凌狗蛋。
特意用了凌做姓氏…
美其名曰:贱名好养活。
最后在凌未风的劝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这个名字,冥思片刻后:那就叫凌淡吧。
凌未风无语:"不是,你这不是会起名吗?为什么老是用我的姓氏?你自己是没有姓?”
他们临走前,为了让本命灵器便于携带和释放。姐妹两个人掏空自己的小金库,给他们置办了一个精致的挂坠,虽然看起来有些娘,不过能带就不错了。
挂坠是和田玉的,上面还嵌着银丝,很精致美观。
不知道的,还以为男娘…
还能起到缓慢治愈,修复灵器等作用。这治愈能有多缓慢呢?大伤治不了,小伤还没治呢,就自己愈合了。
不过对于舒予意是不是有点作用的。
两人又坐了会,才离开。
孩子睡得早,醒的也早,这时候楼下已经喧嚣一片了。
早上见到的二号,貌似因为性格太冷淡,有些不受大家待见,孤零零的坐在长凳上,望着外面的槐树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