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蕊轻瞥李凌寒,嘴角绽放一抹温婉笑意:“好一个俊逸非凡的少年英雄。”
李凌寒回以一笑,风度翩翩:“仙子谬赞了,此地既是美酒之乡,不知可否赏脸,赐我双坛佳酿,并满上我这壶中乾坤,仙子意下如何?”
“自然是好。”天女蕊笑语盈盈,应承得干脆利落。
须臾之间,三位体格魁梧的光头壮汉步入厅堂,两人各捧一箱明珠,置于萧瑟身侧,而另一位则手捧双坛醇酒及一酒壶,径直走向李凌寒。
天女蕊声音清亮,响彻全场:“诸位听好了,今日美人庄有幸得这位公子青睐,以珍宝相赠,欲赌者留,无意者请便,莫扰了雅兴。”
话音未落,一金袍商人霍然起身,面带质疑之色:“天女此言差矣,区区几箱明珠,何以能独占美人庄的热闹?此子面生,莫非规矩于他而言,形同虚设?天女怎会如此轻易应允?”
“虚设吗? 天女蕊嘴角勾勒出一抹轻笑,正欲有所动作,却见一缕剑芒自她身侧疾射而出,掠过那金袍商人的头顶,瞬间将其华贵的帽子一分为二,掉落在地。
“滚开!谁敢扰我酒兴!”李凌寒冷声怒斥。
金袍商人闻言,浑身颤抖,冷汗涔涔,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见状,李凌寒转而以温柔的笑容望向天女蕊,轻声道:“无碍了,你继续吧。”
天女蕊与萧瑟一番低语,明确了生死局的赌约后,场内的气氛逐渐微妙变化。随后,一众商人及其侍从纷纷带着惊恐之色匆匆离场,直至最后,场中仅余下几人。
不远处,一位体格雄壮的巨人矗立,手中紧握一柄巨刃,其规模堪比门户,他站在那里。
与此同时,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悠然坐于他旁侧的桌案之上,双腿轻摆,以一抹温婉的笑容迎向他们,袖间轻扬,一张金色的请柬直奔而来。
李凌寒剑光一闪,那请柬瞬间被一分为二,他笑道:“此地之事,非尔等所能插手。放心,你们心中的疑惑,很快便会揭晓。”
月姬与冥候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深邃,凝视着李凌寒。
“小姑娘,我知晓你心系那少年郎,但仅凭你在这三顾城美人庄的威望,恐怕难以驾驭此等局面。”这时,一名银发飘飘的中年儒士自远处缓缓道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沧桑。
“竟然是你!”唐莲的目光瞬间锁定在那位白发儒士身上,语气中难掩惊讶。
李凌寒转而望向那位看似不过三十余岁,却已白发苍苍的儒士,他身前横陈一柄剑,此剑非比寻常,宛如整块温润美玉雕琢而成,散发着柔和而流动的光辉。
“天外天,白发仙……”李凌寒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随后,他手提一坛佳酿,悠然步至月姬与冥候之侧。月姬指尖轻触腰间,束衣剑微露锋芒,而冥候则紧握巨刃。
李凌寒轻摆衣袖,笑道:“二位无需戒备,我并无恶意。”
月姬道:“公子莫非不打算助一臂之力吗?”
李凌寒浅酌一口美酒,笑意更甚:“赌术非我所长,何谈相助?”
“我知你二人此行,意在揭开十三年望衣楼那场红衣血案的真相。莫急,待这生死棋局尘埃落定,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未几,赌局终了,萧瑟技高一筹,赢得胜利。白发仙亦不失风度,应允唐莲等人多一日的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