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水上漂啊？”
“你会？”
“会倒是会。”南音看了萧瑟两眼，欲言又止，萧瑟放下碗筷直视南音：“从大梵音寺见到瑾仙公公开始，你就奇奇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南音一愣，倒是没想到萧瑟会这么直接，索性也放下碗筷破直球：“我曾经和你说过，伤你的是一名女子，但是......”
“但是什么？”萧瑟急急追问，呼吸不自觉乱了几分，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南音，唯恐一不留神错漏了什么，南音也没有卖关子，径直道：“但是见到了瑾仙公公后，我有了另外一种猜测。”
“伤你的，也可能是公公。”
萧瑟瞳孔一震，困扰他三年之久的疑团，此刻似乎渐渐明朗起来，如果说这个人是宫里的人，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五大监之一，但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不，父皇没必要这样做，也不会这么做。”
萧瑟摇摇头，虽然他怨他的父亲杀了琅琊王，父子之间存在不可化解的矛盾，但他确信他的父亲不会这么对他，那一个雨夜如果不是师傅赶到，他就已经死在天启城外了。
“若是底下的人生了异心呢？”南音拨了拨额前碎发，很是大逆不道的开口：“我记得你曾说过，若是皇帝驾崩，五大监就要去守皇陵吧？明德帝似乎已经不再年轻了。”
萧瑟嘴角一抽，这话是可以这样说的吗？
不过，由此看来，她是真的只适合逍遥于江湖，这样直白毫不掩饰的性子，若是放在天启城怕是活不过三天。
萧瑟叹了口气，眼眸幽深：“我心里大概知道是谁了，但若想确定是不是那人，怕是只能等日后回了天启城再做打算。”
“做什么打算？”无心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一脸好奇的盯着凑的极近的萧瑟和南音：“你们两个背着我和雷无桀说什么悄悄话呢？”
“我们在讨论，你那门水上漂的功夫，萧瑟学不学的成。”隐脉的伤，是萧瑟的隐痛，南音想他大抵还没做好告诉无心和雷无桀的准备，索性借故将话题扯了开来，无心显然察觉到了什么，但并没有刨根问底，反而顺着南音的话往下说：“他的心思太重，非天踏浪神通，他是学不会的。学了只会半路掉下来。”
萧瑟松了一口气，重新恢复懒洋洋的态度：“非天踏浪神通？罗刹堂的武功取名都是这么随意的吗？”
“不是，有些武功秘籍上名字被抹去了，我就瞎取呗。”
“可除了轻功以外，别的武功要传授，你可找错人了。”说着，朝南音所在的方向努努嘴：“你教她吧，她倒是对你那八方天魔舞挺感兴趣的。”
无心挑眉，扭头看向南音：“你喜欢八方天魔舞？”
南音承认的爽快：“看起来很有意思，你要教我吗？”
“好，就教你八方天魔舞，不过还要再等等，等我教完萧瑟之后。”说完，重新回眸注视萧瑟，这时两人才注意到无心一双眸子中紫光流动：“我要教你的，是心魔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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