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尘轻咳一声说道:“阿愉无碍,只是提前进入了逍遥期,没想到这一拳竟然成了导火索,这期间只是身体会变得冰冷,反应也比较愚钝一点,不过死不了,多照顾他一个月想必无碍”
“吪”谢长风不乐意了,“明明修为比我低,为什么他要比我提前进入逍遥期啊QAQ”不是约定好的我先嘛……
枝尘垂下眼眸,淡淡的说:“天机不可泄露”
可事实并非如此,温愉是被迫进入逍遥期的,若不是国师提前布好阵法,以激活温愉体内的真气来强行进入逍遥期,想必他会被这一拳给…………
枝尘在国师口里知道这个信息的时候也大吃一惊,虽说枝尘会探知到所有发生的事情,可一旦染指到像国师这样的大能,探知得再猛依然无效。毕竟这可不是他的世界。
枝尘用手指轻点温愉的额头,一大片真气迅速扩散开来,只见眉心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那是属于国师的印记。
“这是什么?”谢长风疑惑地说。
枝尘决定搪塞过去,
“这是进入逍遥期的灵印,你也会有的”
“哦~~”谢长风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旁边的魏青看得直挠头,
???什么鬼?!修仙人可真是麻烦。
夜深人静,众人开始入眠,枝尘在一旁照顾着温愉,谢长风和魏青住入了弟子房,可不知旁边竟然还有一间更大,更华丽的。
“啊~我的小房间,想死你了!”谢长风一把瘫软在席子上,开始打滚。滚了一会儿,便慢慢躺下了。
一想到温愉会比自己提前升仙,自己心里就过不去。说好的以后自己保护他呢,唉。
谢长风慢慢闭起双眼,调节着体内乱涌的灵气。
谢长风修炼的是吸收天地精华的阴法,和他师父一样,此法初修时不见功效,逍遥期时才慢慢见效,到升仙后强得离谱,所以一般都要投入大量的精力和时间。
此时的他已经快接近逍遥期了,不过还是只能用几片绿叶应付应付,到白松山后体内沉息的灵气方可运转起来。
谢长风猛地睁开眼,感觉自己强的离谱!
【第二天】
初晨的阳光洒落在日晷上,星宿斗转星移,流动的波光在空中荡开,形成了一副美丽的油画。
魏青早早地起身,去和谢长风告别。
谢长风却以你难道就不想和你姐姐好好叙叙旧吗的理由留下了他。
你还真别说,经过谢长风一晚上的思考,慢慢的,他已经预测到了一天后他的姐姐会来山上求救。该说不说,这方法是真的好用。
随后谢长风和魏青一起去探望温愉,灵归小阁的大门却早早敞开,似乎早已有人来过。
谢长风赶忙拉着魏青躲进旁边的草丛。
“干什么?!”魏青惶恐地问道。
“嘘!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来的是何人吗?”
魏青:“不想”于是作势要出去,谢长风连忙把他拉进来,魏青无奈,只好妥协。
于是两人便偷偷摸摸地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
室内的两人似乎早早就察觉到了这两个小崽子的行动,于是便装模作样地谈论起了谢长风。
“阿衍,我看阿风就快要入逍遥期了,不如就将他交于你吧,我一个人照顾阿愉也不容易。”
上官衍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用手撑起脸道:“长风那小子太机灵,若是将他与温愉隔开,他岂不是要闹?”
随后端起茶杯,淡定地说:“如若将他交于我,你不怕我给他教得入魔?”
枝尘装作思考的样子,慢慢悠悠地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不如现在就做决定,趁他不注意,把他的元契交于你,也算是了却了你的一桩心愿了。”
…………
门外的两人一个是疯狂地憋住笑,一个是脸阴沉得不像话。
谢长风终于忍不住,站出来说道:“师父你什么意思?”
随后震惊:“小师叔?”
魏青也连忙从草丛里钻出来,看到其中一人便傻了:“国……国师?!”
谢长风和魏青猛地对视一眼。
谢长风:什么国师?那不是我的小师叔吗?!
魏青:国师为何要做这么个人的师叔?不理解不理解。
室内的两人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依旧正常的喝茶。
终于,枝尘似笑非笑,拍了拍身旁的座位,道:“怎么?允许你们偷看,不允许我们开玩笑了?”
谢长风一个滑铲迅速飞到了枝尘身边,急忙蹭着大腿道:“师父~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你啊~~~~~つ﹏⊂”
“好好好,不走不走”枝尘用手怕了拍谢长风,笑着说道。
可给旁边的上官衍看无语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
魏青慢悠悠地走过来,看到国师后,国师点头回答。
哭得够久的谢长风耸了耸鼻子,冲着上官衍做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好家伙!胆肥了,敢挑衅你师叔!
枝尘和上官衍也是一对形似兄弟的挚友,在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上官衍,从此以后,双方认定了彼此为自己的知音。
直到枝尘开宗立派,收来了两位徒弟。
上官衍为人比较严肃冷酷,可给刚来的小谢长风唬住了,给孩子吓哭了又不知道怎么哄,于是干脆不哄。
就这样,谢长风在上官衍的魔爪下坚持了一年。一年后,上官衍决定云游四海,表示有时间再回来看看,谢长风可一点都不关心:要不你就别回来了( )
做上国师后,上官衍渐渐忙碌,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
于是,就在谢长风和温愉进宫的后一天,也就是中元夜宴之时,他回到了只有枝尘的白松山。
…………
大闹一场后,众人这才注意到了渐渐苏醒的温愉。
上官衍依旧冷声说道:“我已收好了附在温愉身上的暂停法术,现在只需静养即可”
谢长风拍拍胸脯表示温愉就由我来照顾了,于是,接下来的两天,谢长风承包了所有的累活。
꒦ິ^꒦ິ早知道就不说了。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这天谢长风来山涧打水,刚要拎起水桶就注意到了闪身于各棵白松树上的连悸。
谢长风疑惑的说道:“什么鸟在树上飞?”
随后一惊:“!!来了”
于是赶忙告知枝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