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余热还未散去,马上就要开学了
“妈,我真不想去上学”周楚安郁闷说道
“你不想上就不上?我还想不用工作就有钱花呢”她妈大骂道:“赶紧起床,你成绩烂得跟什么一样你也睡得下去”
“行行行,妈你别跟和尚念经一样说个不停了”她耷拉着脑袋病恹恹道:“我上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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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她所处的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她坐在山顶上,往下望,群山重峦叠嶂,连绵起伏像是在古画中美好
“阿松,阿松!”一个健壮的男人对她大喊道
“大哥,你别喊了,我耳膜都要别你喊穿了”刚醒来就接受这一场“暴击”她扶额只感受到了阵阵头疼
“倒是难得见你喊我大哥”他语气中欣慰又夹着着震惊
她疑惑不解地抬头望着他
“不是,我...”她话还没说完就听他道:“行了,别墨迹了,赶紧回去吧,这么久没回去,母亲要担心了”
她抬腿迈步准备起身却只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
“啊!”她大叫出声
“你腿...”他眼神满是恐惧
周楚安望去,看见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画面,血肉模糊的腿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
“啊”她绝望着用手拍打着,没成想蚂蚁顺带着爬上了她的手
“啊!哥,你不是我哥嘛!快帮帮我啊!”
她抬头却看见男人正在包里翻找
“阿松,你等一下母亲曾在我包里塞过弄这个的药,我找找,很快的”他说
不过一会儿,他真从包里拿出了“药”出来
刚抹上,那股灼烧感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冰凉凉很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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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她就到了一个破旧的茅草房中
“阿松”健壮的男子喊道:“你终于醒了!”
“嗯,我怎么来到这里了?还有这是哪啊?”她如实将自己的疑问徐徐道来
“阿松,你闹小脾气也闹够了!”一阵铿锵有力地女声道:“你这么闹有什么用!佳人已沙刹利你父亲心中早就有了其他人你又何必作践自己呢!”
“母亲,妹妹她知错了!在来的路上她还念叨说对不起母亲,母亲一把年纪了不应该气母亲”健壮男人接着道:“母亲,如今我们家境贫寒,何必再追责妹妹呢?搞得分崩离析到底还是我们自己受罪啊!”
“是啊,二牛还是你听话些,阿松她到底是小孩”妇人说着,眼角湿润
然而只有周楚安望着这煽情的一幕满脸懵逼。
“妹妹,赶紧跟母亲道个歉”健壮的男人说着肘击了她一下
“母亲,对不起”她泪流满面地说,她可是父母同学口中公认的“戏精”眼泪她信手拈来不过在这让她摸不着头脑纷乱复杂的环境下她只好听之任之了
妇人抬头像是平复好心情一般脸上的阴霾一扫而散道:“好孩子,是母亲心情不好,迁怒了你”
有一刹那她突然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在跟她对话,即使她现在穿得是破布衣裳可难掩高贵气质,这还是她调皮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