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暗杀

“做我的儿子吧！”白胡子把大手伸向了艾斯，“如果你还没闹够的话，就在这片大海上，背负我的名字，尽情的大闹一场吧！”

“……开什么玩笑！”这是为了让伙伴安全逃离，独自留下来的艾斯昏迷前最后的画面。

昏迷过去……输了啊。

喉咙很干，浑身酸软无力，“咳咳……”随着他的咳嗽，立即就有谁将他扶起来，唇边贴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是杯子，艾斯闻到了淡水的味道，杯壁恰到好处的倾斜，有人在喂他喝水，淡水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他意识缓缓清醒着，然后他睁开了眼。

是艾萨露。他的心安定了一点，但是，还是有很多疑问。

“艾斯。”艾萨露看出了他的疑惑，扶他靠在船沿坐稳后，一一给他解答：“我们现在在白胡子的莫比迪克号上，在艾斯昏迷后，黑桃号的大家折返来救艾斯了。”

“然后所有人都被白胡子海贼团打倒，不过暂时没有生命之危，大家现在被分散到了不同的船上。”

“是我主动挑战，黑桃号全团被击溃，却还活着吗？”艾斯消沉起来，“这种事情，海贼与海贼之间的战斗，输了的一方明明只有死路一条的……”

艾萨露捧起艾斯低下的头，火焰可不能是一副消沉的模样啊，她试图引导他，“所以艾斯是怎样想的呢？”

艾斯盯着自己的四肢，上面空无一物，他可是恶魔果实的能力者啊，不给他戴上海楼石或者限制行动的镣铐吗？是什么意思呢，放心他不会破坏什么还是对自己的实力自信呢？

大概两者皆有吧。

“艾萨露。”

“艾斯，我在。”

“这次，是我输了，但是”艾斯强调，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我不会一直输下去的，只要能取下白胡子的人头……”

还是和剧情里一样啊，艾萨露叹了口气，“只要是艾斯决定的，就去做吧，我会一直看着艾斯的，但是艾斯，有一点你需要知道，大家在白胡子海贼团上，并没有受到为难。”

发现艾斯清醒之后，萨奇来过一次，他给艾斯讲了一些船上的规矩，然后留下了热的食物，又离开了。

艾斯在夜里找到白胡子的卧室，正式开始了他的暗杀之旅。

“火拳！”

被白胡子随手拍飞掉进海里，艾萨露捞人。

斧头，刀，剑，长枪，匕首，偷袭，突袭，奇袭，然后是被拍飞，被击落，被挥开，被甩进海里……

约摸一月之久，艾斯的暗杀活动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次，艾萨露捞人也捞了一个月，她觉得是时候了，准备让丢斯和艾斯谈一谈。

丢斯在白胡子海贼团的医务室工作，不止丢斯，自从被俘之后，大家都在白胡子旗下做着适合自己的工作，为了偿还和报答对方的不杀之恩。

丢斯就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和艾斯长谈了一番，“艾斯，你是我心中唯一的，永远的船长，但是，就算你要拿下白胡子的人头，在此之前，也应该讲仁义。”

仁义啊。

艾萨露看出了艾斯的迷茫，“大家都爱戴感激你，但也会钦佩敬仰白胡子，艾斯，不是要背叛你的意思，就像你对身为海军的伊斯卡发出邀请一样……”

艾萨露别开眼扭头，她好像说错话了。

“我知道了。”艾斯出乎意料的平静，“我也许知道怎么做了。”

艾斯找到萨奇，和白胡子见了一面，他没有放弃自己的目标，但之后只会在白胡子同意的情况下发起挑战。为了报答白胡子的一宿一饭之恩，艾斯会给白胡子干活。

艾萨露在甲板上等着艾斯，然后她一眼看见了跟着艾斯一起回来的蒂奇。

“艾斯，他是谁？”艾萨露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但现在毕竟是在莫比迪克号，她一个外人，也只得按下其他的心思。

“他叫蒂奇，白胡子让他来给我讲规矩……和照顾我，但其实也就是监视吧。”

“是吗。”艾萨露双手环胸飘在半空，好让自己可以俯视蒂奇，“真稀奇。”

“没想到白胡子海贼团还有像这样的人啊！”反正迟早都是要交恶的，早晚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