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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顶上战争(完)

海贼:我的梦想是艾斯

呼吸和脉搏消失,火拳艾斯宣告死亡。

赤犬被愤怒的白胡子重伤,蒂奇被白胡子重创,将广场一分为二掩护海贼团的大家撤离,白胡子战死。(私设老爹和战国,卡普先生战斗死亡)

萨博带着路飞撤离,甚平和马尔科掩护,艾萨露留下守在了老爹身前。

“贼哈哈哈哈,艾萨露,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们吗?”

“试试看吧,蒂奇,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

艾萨露举起长剑迎战,喉咙里不断涌上腥甜,让她的实力大打折扣,不想在蒂奇这种人面前露怯,艾萨露面不改色的吞下血沫,气势丝毫不减。

只要熬到香克斯来就好了。

艾萨露在与蒂奇决斗途中,揭露了蒂奇的一系列阴谋,以及蒂奇的身体能够容纳不止一个果实的秘密。

“贼哈哈哈哈,我果然没猜错,艾萨露你什么都知道,加入我们吧,怎么样,反正老爹也……”

长剑狠狠钉进蒂奇右肩,艾萨露用以伤换伤的方式,刺伤了蒂奇。

“混蛋,烂泥一样恶臭的家伙不配提起老爹的名讳。”

难言的愤怒充斥着头脑,又因为脏腑被重伤吐血,艾萨露隐隐有失控的迹象,反正“艾萨露是不死的”,应该没关系吧?

香克斯在二十分钟后到达战场并阻止了战争,顺便把意识不清醒的艾萨露也敲醒了。

“如果还有谁没闹够的话,我们红发海贼团愿意奉陪,怎么样,蒂奇。”

没有拿到震震果实,蒂奇并不甘心,但本就被老爹重创,之后又被艾萨露刺伤,如果现在打起来,自己绝对没有胜算,蒂奇无奈之下,也只得撤。

之后香克斯又提出由红发海贼团来为艾斯和老爹举办葬礼,战国出于对老爹的敬佩和香克斯的实力考虑,同意了。

艾萨露跟着香克斯,尽可能多的带回不幸殒命战场的大家,这一次乔兹保住了手臂,小奥兹也被带回,老爹的身体完整,莫比迪克号也没有被毁。

完全驶离马林梵多后,艾萨露与特拉法尔加·罗在约定的地点汇合,路飞和萨博也在船上,罗用能力把香克斯的断臂接上了,又把鬼蜮里成箱的各种蒲公英和治愈之泪交给马尔科以后,艾萨露带着乔装后的罗去给泽法也接好了手臂。

回来时他们给艾恩蒙住眼睛也带了回来,等艾恩对老爹用了三次技能后,又把人送了回去。

艾斯和艾萨露的脏腑也被罗换了回来,内脏已经被完全烧毁,艾萨露虽然不会死,但伤痛真实,她咳血咳得更频繁了。

艾斯被移交给了马尔科治疗,路飞虽然没醒但身体状态稳定,还有萨博守着路飞也无需艾萨露担忧。

老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三十六岁的模样,艾萨露费力的看罗把老爹身体摆正,她抓紧老爹的灵魂正考虑从什么角度给人塞回去,冷不丁看见特拉法尔加·罗在一旁欲言又止。

“怎么了?”艾萨露单手擦掉嘴角的血迹,面上不解。

“厉鬼当家的,你最好先养一养伤再复活他们,你之前说过复活人很费精力不是吗?左右我也等了这么多年,不差这几天……”

“特拉法尔加·罗,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情,”艾萨露猝不及防又吐了口血,她擦干净继续道:“是我没有时间了。”

罗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东西,脸上表情更难懂了,皱着眉,看上去有点生气,眼里是奇奇怪怪的怜悯。

艾萨露只当做没看见。等她把老爹的灵魂顺利的塞进身体后,艾萨露接着又把萨奇和罗西南迪的身体排成一排,用同样的操作把他俩复活。

做完这些,艾萨露又去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艾斯,见他身体恢复良好,这才放心去休息。

不过意料之外的是,艾斯居然是所有人里最早苏醒的。艾萨露还在她的房间里沉睡养神,是马尔科第一时间发现了艾斯苏醒,并给艾斯讲了他倒下后发生的一切。

“大家都还活着,路飞在隔壁房间,你的另一个兄弟萨博回革命军,老爹和船上的伙伴一个不落全都回来了,对了,萨奇也复活了……”

“是吗。”艾斯也很高兴的样子,远不止是劫后余生的喜悦,“那艾萨露呢?她怎么样了?”

作为唯二知道一切的医生之一,马尔科罕见的停顿了,“艾萨露她……”

“艾斯!”艾萨露收到艾斯苏醒的消息,很快带着吃的飞奔到病房。她把食物放到床上小桌上,边投喂艾斯一边和他讲话。

“对了艾斯,我要出趟远门。”

“那艾萨露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太确定呢。”

如果是短时间肯定不会这样说的,艾斯吞掉嘴里的食物,似乎有些苦恼,“必须现在去吗?”

“嘛,因为有必去的理由啊。”

“那等艾萨露回来,我们就结婚吧!”

——距离顶上战争过去六天,艾斯对艾萨露说,“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吧。”

是幻听吧?是真的吗?心神激荡,艾萨露又忍不住想吐血,艾斯早就停止了进食,歪头疑惑的看着她,好像在问为什么一样。

是真的啊。

艾萨露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喜悦,“我很高兴,艾斯。”不管是什么促使你说出这样的话,都很高兴。

这个时候就不要去探究艾斯说这话的原因了,无论是真心也好,就算只是为了感谢……如果是为了感谢,如果是艾斯的话……

“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啊?”艾萨露在心底问自己,“不过,似乎也幸好是现在,是不是?”

艾萨露面色出奇的平静,“时间不早了,艾斯吃完好好休息,我要去收拾东西,毕竟明天就要出远门了啊。”

“啊,好吧。”艾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艾萨露带走了自己的一切,为了在世界留下痕迹,为了让艾斯一直记得她,她热衷于在不杀人,不改变剧情的前提下,留下自己的踪迹。她还做了很多多余的事情,故意留下高额的赏金令,故意哄骗艾斯,但是,但是……

“或许有什么不一样了。”

“又或许早就不一样了。”从艾斯拒绝带伊丝卡上船的时候;在艾萨露以“艾斯的未婚妻”自居时,会露出淡淡的微笑时起;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想到她时。

不要难过啊,艾斯。

不要难过,艾萨露。

你看,拼命想在世界留下痕迹,要费那么多心力,想要走的干净,不被任何人记起,却能轻易做到。

艾萨露不会让所有人都难过的。

再不甘愿和感性,时间也不会为之停留的,太阳很快就降落在海平面,艾萨露换上了在阿拉巴斯坦买的红色礼裙,在甲板上和艾斯以及大家告别。

“艾萨露!”

艾斯下意识拉住了她的手,艾萨露回头,脸上是温柔如常的笑容。

“怎么了?”

“感觉你今天很奇怪。”艾斯挠头,“就好像我一放手你就会消失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想,我说过我最喜欢艾斯的吧,除非我死,否则我怎么舍得离开艾斯啊。”

艾斯还是隐隐有些不安,他伸出手,“对了,戒指呢?我醒来没有看见,艾萨露忘记给我了吗?”

“艾斯知道了吗?戒指的含义……”高兴又痛楚,如果……能够留下来就好了。

“因为经常被马尔科和老爹教训,就知道了。”艾斯略显骄傲,“等艾萨露你回来了,我们就结婚吧。”

一旁的马尔科已经变回了不死鸟的形态,完全看不出表情。倒是特拉法尔加·罗的眼神依旧带着奇怪的情绪。

艾萨露把那枚刻着樛木花纹,镶着“纯金”的戒指放到艾斯手心握紧,最后一次拥抱了他。

“呐,艾斯,不要疑虑,我,我们永远爱你。”

艾萨露转身,爬到了不死鸟背上,不死鸟起飞,逐渐变成远方的一个黑点,而鸟背上的人始终没有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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