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缕回忆终于断裂,终是回归了现实,轻咳两下,便撵走萧羽。(暮睌舟心声:先让他住下,改日试试他的底子)
萧羽明白师尊的意思,不再多言,默默。回到堂前向宋佳婴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春风满面的。
他一脸笑盈盈的说:“先在此歇歇脚吧,师尊闭关了。”
“不过宗门无寝房了,但不碍事,你可问问吴严愿不愿意和你凑合一窝。”
俊美的面容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宋佳婴怯怯地拉了拉吴严粗糙的衣角小声嘀咕:“大师兄,我…可以和你…睡……”
此话一出,让少许围观的弟子生出敬畏,和他同一届的弟子都知道,之前和吴严睡一屋的,就因为半夜磨牙打呼噜,被撵了岀去,他又梦游,结果半夜掉湖里染了风寒。
一个胖胖的扫地门童把宋佳婴拽到角落,在宋佳婴耳边神秘兮兮地说着什么。
“你还是省省吧,我帮你打扫一庙里,你去打地铺吧,小心被撵出去…”
“可师兄他…其实还…挺温……”
宋佳婴话未说完,被一个声音打断,声音果断坚定,令在场的人震惊,只有萧羽双手环胸,一脸笑意,好似早有预料一般。
“如…如果师兄你不愿意,我…可以…去睡庙里的…”
“别!别,可以的,我…愿意的,别睡庙里,会受寒的。”
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吴严拽着宋佳婴就往里走。
实际上宋佳婴也明白,这个表面是住房问题,实则是对他去留的暗示,再蠢的人,这么明显也总该懂的。
“唉,看来我们的小阿严,终于长大了。”
涌上萧羽心头的是种莫名的轮回感与成就感,吴严的成长过程更像是让他重养一次年少时不堪的自己,宋佳婴的出现让师徒二人都百感交集。
萧羽喜滋滋地回到梧桐玄观,路经过那一望无际的湖,湖中央那一抹黑给湖蕴以了浅浅的生机。
这让他不自觉的划下一挺小舟,飘荡在无人无烟的小湖,向湖中央靠近。
雾散了,渐渐清晰了,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亭子的桌上摆着瓶子,缕缕热气从瓶里喷涌而出。
白发拂过,手上持杯欲饮,黑裳如影般夺过一口饮下,面如桃红,畅快!
白发飘飘,丰神俊朗,美得像幅画卷,萧羽凑近一闻才发现这根本不是茶,而是桃花酿。
暮睌舟不知为何会今日酗酒,但酒气上头,瞳孔涣散,面红耳赤,半解衣裳倚靠在亭柱上。
口里哈出阵阵热气,这模样看得某孽徒心头一颤,这模样,他希望只有自己看到,只有自己能触碰。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不由得心虚了,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师尊披上,抱着师尊又回到了那叶扁舟上向梧桐玄观的方向飘去。
“差点,差点就失控了。”
他的怀中人竟还不停地蹭着他的脖颈,下一秒,还径直咬向他的锁骨。
“老骂我是狗,这会到底是谁更狗啊!!!”
暮睌舟醉酒前后完全是两个人,现在的师尊特别不老实,手四处乱摸,居然还搂着萧羽的腰求抱抱!
萧羽拼命推开他,他并不想趁人之危,可暮睌舟竟直接召出寒澶,把萧羽的手捆绑起来俯身压过。
他用迷离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萧羽的唇,像看见什么令人垂涎欲滴的宝贝似的,但师尊并未给他喘息的余地,温热的唇瓣就这样紧紧贴合。
“暮睌舟!!!不,不要玩火!”
“我…就…不!”
“不,不要啊师尊!”
萧羽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最后他顺势搂上了暮睌舟的脖子,一个翻身将师尊压在了身下。
“暮睌舟!你自找的,不关我事了!”
他按住了暮睌舟要抬起的头,重重地吻住,把师尊的脸憋得通红才肯松口。
“错了没?还是,你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