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门外似有若无的脚步声,易文君悄声坐起。门被推开的瞬间,一掌打了过去,只是她忘了,她的武功被他封起来了。
收回了毫无伤害性的掌风,从床上坐起。气急败坏的皱眉,看着萧若风踏步而来推门而入:“你怎么来了?”
易文君不知道,东院其实是萧若风为了迎接王妃布置的新房,也是因为正妃入府所以才在东院举行婚礼,西院是他一直的院落,没成亲之前一直住的地方。
“王妃说笑了,这里本就是我的房间。”萧若风儒雅的进门,甚至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看着坐在床上炸毛的易文君,很近人意的坐在房间的凳子上,并不上前。
这时候易文君才仔细看了看四周,这里确实不像是没有住过人的房间。起身,穿起鞋子就要跑,路过萧若风的身边时被抓住。
“放开我!”
看着被捏住的手腕,如今的她除了只剩下蛮力的拳脚,对他构不成半点伤害。
“夜深了,就寝吧!”说着,不等易文君挣扎,就点了她的穴道,人就晕倒在自己的怀里。将晕倒的人打横抱起,放倒在床上,萧若风看了眼即便晕倒还很倔强的人,无奈的叹气。
一夜无梦,睡得很踏实。天亮了,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易文君起身检查了下昨天夜里他有没有做什么,松了口气,也不等丫鬟进来伺候,直接穿了衣服就跑出了房间。
“王妃,您去哪儿?”香草和芍药看着易文君跑出了萧若风的房间,立马跟在她的身后。
停下脚步,对着身后的香草和芍药说:“你们不用跟着我了,不需要吃里爬外的人。”
香草和芍药立马跪了下来:“王妃恕罪,奴婢们以为王妃知道那里是王爷的房间。”
“是啊,王妃。奴婢真的不知道王妃不喜欢王爷的房间。”这话也确实,她们以为易文君是想着跟王爷亲近才去那间房的。
“你们不是萧若风的丫鬟吗?难道不是帮他的?”
“奴婢们的主子只有王妃。”香草和芍药异口同声。听了这话,易文君明白过来,这两人怕是萧若风找来伺候她的,也就是给她的大丫鬟吧。
“起来吧!”
“是!”
看他们站起身,易文君才认真的看着她们二人。
“你们来王府多久了?”
香草恭敬地回道:“回王妃,奴婢来了已经五年了。”
芍药也跟着说:“奴婢也有六年了。”
“那你们之前都是做什么的?”
香草和芍药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也很坦诚:“只是负责院落的洒扫。王爷平日都是侍卫们伺候,奴婢们只负责院落卫生花草这些。”
“王府里没有女主人?”听她们这么说,易文君有些好奇,萧若风一直都是一个人住这么大的王府吗?
芍药听了摇了摇头,笑着:“奴婢来府里六年未曾见过女主人。”
香草也点点头:“王爷之前年纪小,都是在府里学习功课,后来去了学堂更多的心思都是江湖事,平日闲着也就摆弄花草,未曾见过哪个女子与他多有接触。”
听了他们的介绍,易文君只觉得萧若风多少可能有点毛病。但是为什么对她这么特殊,难道说心里不太正常吗?
想来自己还是离他远点才是,或是许久没接触女子,才会对嫂嫂起了别样的心思。
“知道了,话说哪个院落离你们王爷住的地方最远,就是昨天的新房和这间房。”
香草想了一会儿:“南院最远。”
芍药也附和点头:“南院一般是客房,确实离王爷的寝居都很远。”
“那就去南院。”说着示意香草和芍药带路她去南院。说着,主仆三人又吭哧吭哧的将易文君的衣物和被褥搬到了南院。看着房间布置妥当之后,易文君总算满意了:“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