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有希子这是那个名叫莲音的女孩留下的东西?
我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她是想提醒我们什么呢?
对于山里的事情,她又知道多少?
义勇先生显然比我更加果决,他抽出被藏在木箱中的日轮刀,想要直接进屋去问个清楚。
下一秒,他却僵直在原地,表情有些愕然。
富冈义勇消失了……
花江有希子咦?
我闻言也上前去勘探情况。
窄小的屋子里充斥着臭烘烘的气味,里面摆着些破败的家具,锈迹斑斑的茶壶里,水被烧的滚烫发出刺耳的声响。
但确确实实没了那两人的身影。
我和义勇先生进屋摸索了一番,确认里面没有我们未发现的密道。
花江有希子这是鬼的杰作吧。
义勇先生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凝重。
富冈义勇小心,这只鬼的血鬼术可能与传送有关。
花江有希子好。
也许是我的回应太过没有说服力,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体温较之于正常人有些偏凉,指尖的温度透过相接触的皮肤传来,他解释时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紧张。
富冈义勇这样鬼就没办法让我们分开了。
花江有希子……噢。
我干巴巴的应了一声。
说话还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眼前那人的声线沉稳又平和,我这时才有了被他握住手腕的实感,在保持着现在姿势的前提下走上前和他并肩。
富冈义勇晚上快到了。
山上被浓重的乌云笼罩,仿佛是一条黑色的恶龙蜿蜒在山间,这不祥的黑云便是他喷洒的吐息。
十几户人家都无一例外的在门上挂着红灯笼,照得整座山上都隐约冒着红光,却又显出一种诡异的荒凉和死寂来。
我深呼吸一口气,努力甩了甩头把自己之前看过的志怪小说里的恐怖故事全部抛在脑后,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凑近了旁边的人几分。
花江有希子走吧,义勇先生,该上山了。
这座山上的秘密,也该到了被揭晓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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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努力跑。
跑得越远越好。
身后巨物拖行的声音令他本能的感到恶心,脖子上围着的蛇像是也感知到了自己的害怕情绪,在不停的收缩,勒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
……但没时间提醒小蛇了。
身后那种声音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他跌跌撞撞的跑,因为长期没有进食,脑海里已经是混沌一片。
有什么东西在身后吐着信子,他被蓦地绊倒,巨大的蛇尾就如影如随的缠了上来,腰腹被蛇尾强硬地挤压收缩,他被勒得连胆汁都快要吐出来,这才勉强抬起眼皮看到那个怪物的模样。
啊,原来是噩梦啊。
伊黑小芭内真是恶心。
那个蛇鬼似乎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这种反应,脸皮抽搐着猛地贴近他,一双竖瞳紧紧的盯着他看,伊黑甚至能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味。
伊黑小芭内我说、你。
伊黑小芭内老老实实的去死不好吗,为什么还要来给我找不痛快。
伊黑小芭内像你这种恶心的东西,就应该在阴暗腐烂的沼泽里慢慢死掉啊。
手中的日轮刀在铮鸣作响渴望着复仇,伊黑无意再与眼前的东西纠缠。
伊黑小芭内别再来恶心我了——蛇之呼吸·一之型 委蛇斩。
一道紫光闪过,蛇鬼发出凄厉的嘶吼声,随即化作灰烬消散在黑夜。
落地后,伊黑弯下腰伸出手让镝丸重新攀附在自己的脖颈处,然后就他安静的坐在一棵树下,放空思绪的望向夜空等待梦醒。
伊黑小芭内……
醒来时仍然是黑夜。
伊黑捂着有些发昏的头,下意识去摸索熟悉的事物。
伊黑小芭内镝丸。
本就匍匐在他身边的白蛇听到呼唤后乖巧的爬上他的手臂,熟悉的冰凉的触觉让伊黑感到几分安心。
他将手抚上自己嘴角两侧的疤痕,没有了绷带的遮掩,凸起的触感清晰分明,一想到这两道疤痕是来自于谁,就让他不自觉的有些想吐。
伊黑小芭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只是在睡觉时解开自己的绷带,就已经会被不受控制地拖拽到那个让人恶心的梦境中吗?
也许是他现在散发的气质过于颓丧,镝丸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在安慰他。
伊黑重新缠上绷带,为了防止它滑落而特意勒得很紧,这让他想起自己被蛇尾卷起的感受,知道镝丸在担心自己,他轻轻点了点镝丸的头顶。
就在这时,鎹鸦扑腾着翅膀飞过来,爪子勾在窗框上,用沙哑的嗓音开口。
“紧急任务——主公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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