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
这是我在意识清醒时听见主公大人对我说的话后的第一反应。
产屋敷耀哉鳞泷先生已经把你的情况告诉了我,花江,我对你的遭遇深感同情。
他仍然在微笑着,只是的确露出了几分近似悲悯的神情,语气里也带着真心实意的关切,的确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
我坐在他的对面,方才他已经让天音夫人提前离开,此时此刻这间房间里只有我们二人。
他的半张脸都布满了狰狞的紫色肉瘤,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在没了天音夫人的搀扶后,他光是坐着好像都耗费了所有力气,俨然一副已经病入膏肓的姿态。
花江有希子……
像是感觉到了我的不安,他温和出声安抚道。
产屋敷耀哉我保证,今日的谈话不会被第三个人知晓,你也有选择拒绝我提问的权利。
产屋敷耀哉我的态度和鳞泷先生的一样,无论如何,你始终都是鬼杀队的一份子。
产屋敷耀哉走出这间房间后,我不会向任何人揭穿你的身份,你仍然是水柱的继子,是花江有希子。
虽然我对主公了解不多,但他提到了鳞泷师父的字眼,还是让我不自觉的安下心来。
因为我知道,鳞泷师父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我的人,他曾亲眼目睹我的异常,但最后还是选择救下我——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我卸下所有心防。
但面对面前这个始终带着盈盈笑意的男人,我还是选择了保留自己的隐私,就像我曾对鳞泷师父做出的选择那样。
花江有希子我要提醒您,主公大人。
花江有希子我很想解答您的疑惑,但事实上,我对于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也知之甚少。
产屋敷耀哉没关系,我只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
产屋敷耀哉当初试图转化你的那只鬼,是鬼舞辻无惨,对吗?
花江有希子——!
我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种一针见血的问题。
即使我再想否认,可第一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于是我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他得到答案后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如果不是一只手撑着地险些栽倒,我有些忧心的想过去扶他,被他另一只手摆出的手势阻止。
产屋敷耀哉既然如此,请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吗?
花江有希子您说,主公大人。
产屋敷耀哉尽管你已经有了部分鬼的特征,却不畏惧阳光,也从未以食人为生。
产屋敷耀哉这样的你却始终不被鬼舞辻所察觉,你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吗?
花江有希子……也许并没有。
花江有希子只是——我曾遇到过一个医生,她帮助过我抑制我体内属于鬼舞辻无惨的血液。
我故意含糊了珠世小姐的特征,因为她的身份比我更加敏感,她已经完全变成了鬼,也曾在无惨手下做事——我不确定,如果这些经历被鬼杀队发现,会不会对她倒戈相向。
产屋敷耀哉那么,你能否帮我给她带一句话——鬼杀队,诚挚邀请她的加入。
主公大人似乎看出了我有所顾虑,语气温和的开口。
产屋敷耀哉别担心,我会保证你接下来的任务目的完全保密,不会有第二个人知晓,也不会主动去打扰那位医生的生活。
他撑起身体朝我行了一个礼。
产屋敷耀哉拜托了——
花江有希子您不必这样。
我连忙扶起他,答应了他的请求。
花江有希子……我会去尝试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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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防炮(看作者说!)开启东京浅草篇!即将和鬼舞辻无惨正面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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