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疑惑地寻着算命先生手指地方看去,绕过重重地人群,视线落到长街上拦车要糖的小乞儿身上
“就是他。”算命先生看出温情的疑惑,故作高深的摸着胡子
“???”温情带着疑惑,再度看去
就这时,乞儿被马车旁的下人重重推倒在地。 想是摔到了腿,或者是饿昏了头乞儿没爬起来,眼瞧着马车要从他手上辗过,反应过来的温情人已经闪出去,一脚踹在马车之上,马车倒地的瞬间翻身将人从地上抱起飞落安全地方
“轰!”地一声连人带车一并翻倒在地,溅起阵起一阵灰尘。动静闹得太大,街道上过路的行人像看热闹地看了来
远处高楼上,前去的蓝曦臣与落脚这此的世家公子恰巧看见这一幕。翻飞的白色衣裙如蝴蝶在花丛中翩跹起舞,从喧闹的闹时飘然飞来,停到落心里。从此在心里扎根发芽……
“谁!是谁!敢踹老子马车!”
常慈安灰头土脸地从翻倒马车里爬出来,扫视了一圈四周,最终视线落到抱着孩子的温情身上:“就是你?踹倒了我的马车?”
温情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因害怕而紧紧搂着她脖子的孩子,又看了一眼围观的百姓,她觉得自己莫约掌握了扬名的窍门
收回思绪,看着对她满眼打量常慈安点头:“是我。”
“你…散修?你一个散修竟然也敢踹我的马车,敢在我栎阳撒野!”
常慈安见温情浑身上下无一样世家标志,心里的忌惮顷刻间消失,脸上的打量转而变成被冒犯的愤怒
温情收回眼神后蹲下,将怀里的孩子放到地上,见他不动,伸手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背:“松开,我先收拾他。”
“姐…姐姐…我害怕……”
乞儿身子抖地厉害,像抓救命稻草般的抱着温情
“没…没事,若是害怕,那你抓住我的衣袖。”
温情见他这样,想起不在她身边、独在歧山的温宁,低头默了默几秒,随后将自己的衣袖塞到他手里,又拿出一包给温宁准备的糖递给他
“谢谢姐姐。”
得了糖乞儿脸上的害怕消了些,只是笑起来怯生生的,露出的二颗小虎牙给他灰扑扑的脸上添了二分可爱
“没事。”温情回之一笑,起身时在栎阳从没被如此忽略过的,常慈安有些破防,气得大手一挥: “上,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就算是龙、是蛇,来我栎阳也得给我乖乖的盘着!”
“是。”
跟着常慈安身边的下人,得到命令提剑向温情砍来
“姐姐,小心。”
乞儿害怕地闭上眼睛,拉着温情衣袖抖得厉害,而围观的百姓下意识地往后退,更有甚者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太想看见惨案发生
“没事,不足为惧。”
安慰完孩子,温情一挥手,数个火球从手心飞落到那群人身上
“啊!——”
火一落衣袍上便烧了起来,那群人在地上打了数十个滚才将火扑灭,好不容易爬起却不敢再上了
“你…你是谁?”
常慈安看温情用了控火术用的如此娴熟,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歧山温氏,温情。”
温情说完,忽然一愣,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自报家门,感情她以前是冤大头?
“!!!”
温情的名字一出,围观之人纷纷瞪大了眼睛,原来前段时间闹得轰轰烈烈、却不见人面的主人翁竟是面前这位姑娘
“温…温姑娘…都是误会……”
常慈安明显也想到,面前的人年龄修为都对得上,而且温情被找到但没回歧山这事大家都知道。想到这里他浑身一震,讨好地看着温情,欲狡辩一番
“温门菁华录有言:仗家世欺人、为非作歹之徒通通该杀,不光该杀还要斩其头颅,使其遭万人唾骂,警醒后世。”温情不想听他狡辩,拔出长剑指着他,话落长剑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说,你想怎么死?”
“温…温姑娘…我无意冒犯…只是……”
常慈安对着寒光凛凛的剑指着,瞬间想起温若寒、以及岐山温氏这些年的行事作风,吓得腿脚发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话都结巴了起来,额间也慢慢的渗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