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夷陵的日子很平淡,平淡到‘阴德和功德’都入不敷出的温情都快忘了外面的腥风血雨
直到云梦江氏的宗主、夫人双双陨落的消息传来,温情才知这只不过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宁静。 在得知温晁将江宗主与虞夫人的尸体挂着门前羞辱,只为逼迫魏无羡他们出来时,一时间她不知云梦江氏的惨案是因为那把阴铁剑,还是因为温晁讨厌魏无羡故意报复的……
想前下落不明的魏无羡、江澄、江厌离,温情心情沉重,很想袖手旁观却做不得无视
叹了口气,唤来温宁:“阿宁,你去云梦看看…我们能帮一把帮一把…若不能将。”
“好,阿姐放心。”温宁乖乖应下
“小心,别跟温晁对上。”温情有些担心,只是她是寮主,不能随意离开
“我知道的,阿姐。”
“这个令牌阿宁一并拿去,温晁不听,其他人总会顾及一二的。”
“好,阿姐放心。”
“……”
温宁去云梦后,温情接过温宁看病的事
每日上午替夷陵的百姓看病,下午去山上采药,晚上去夷陵乱葬岗,还要抽出时间来处理监察寮的事。 所幸这种忙碌得团团转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温宁便带着重伤的江澄、满是疲倦魏无羡、江厌离归来
魏无羡这位往日明媚的少年,如今带着些许的风霜,疲惫之色扑面而来。而江澄也同样,他伤得很重,被打断了几根肋骨还受了戒鞭,更致命的是金丹被温逐流化去
想来是受了刺激,一直在梦魇之中
处理完江澄的伤,温情才有空听温宁说云梦江氏的事。江宗主和虞夫人原是被化去了金丹才被杀掉的,若不是温宁去得及时江澄怕是已步了他父母的后尘
想起被温逐流化去丹的人将永不在结丹,温情心情重沉,她不喜欢美好被打破碎成一地的模样。看着蹙眉陷在梦魇的江澄,她想起了那个在云深不知处后山,为她遮去刺眼阳光骄傲又肆意的少年……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温情决定对将他们安顿在夷陵监察寮内。她是温若寒的徒弟,又是夷陵监察寮的寮主,温氏弟子是不会来搜查的
只是温晁这人倒是很了解她和温宁,甚至亲自来,“轰!”地一声们被温晁一脚踹开,叉着腰大摇大摆的进来
“温情,温宁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不快给本公子滚出来。”
嚣张声音落入耳畔,屋内的魏无羡浑身发抖,气得想冲出去杀温晁,为了江枫眠与虞紫鸢报仇
“魏无羡,为了江澄和江姑娘你别冲动。” 温情连忙按住魏无羡
“师姐,江澄……”魏无羡一听看向哭红眼睛江厌离和躺床上昏迷不醒的江澄,瞬时卸下所有的力气,他是不要命的去杀了温晁报仇,可是师姐和江澄怎么办?
“阿羡,我们听温姑娘的,以后要报仇,我们有的是机会……”江厌离哭的声音哽咽,令他们家破人亡的仇人在外面,换做是谁也忍不了,可是江澄还在躺在床上
“师姐,我呜呜呜。” 魏无羡各种情绪涌上心,哭得泣不成声
见他们哭得稀里哗啦,温情给温宁使了个眼色,让他别打扰他们,等哭出来就好受些
“阿姐,我知道。”温宁小声应道
门外温晁等的不耐烦,想推开面前碍事的温逐流冲进去时,温情从屋里出来
“二公子,光临我夷陵监察寮有何贵干?”
温情明知故问的话,在温晁看来跟挑衅差不多,不过看见温情,他忽地想起下山前温若寒身侧的香囊,气的咬牙切齿:“温情,你都被赶出岐山了?还不安分,等我将人搜出来了,要你好看!”
温逐流闭上眼,默默的背过身去,他不想看也不想听,更不想插手他二人之间的恩怨。上次见死不救还助纣为虐的教训他还没忘呢
“我在不在岐山不要紧,关键是。”温情挥手取出一令牌,举手里漫步走到温晁面前:“即便我不在岐山,我也依旧是仙督唯一的徒弟,敢搜查我的地方,你们有几条命?”
温情手中的令牌虽不是仙督今,却也差不多,见之如见温若寒亲临。等看清温情手中令牌,听从温晁命令想去搜查的温氏弟子霎时间跪了一地,包括温逐流
“拜见仙督。”“拜见仙督。”
温晁错愕地看着温情,不可置信的同时他竖起的眉毛写满是嫉妒,回过神直接破了大防
“我不信!这是假的!”
“温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伪造宗主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