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去了趟公司,一出电梯门,我感觉我的阳气被吸干了。[嗨喽啊各位。]
[嗨!]
[哎?今天就你们几个吗?今儿是星期一吧。]我看了看这个楼层,发现就我们小组的人在,拿出手机看看了锁屏,没错啊。
[是啊诗诗姐,他们不是去开会就是去见客户了。]钱择林目光无神地盯着电脑。他是我们组内年龄最小的一个,主打一个直言不讳。
[小诗,你来看看这个。]孙姐在一旁招呼着我,她是我们组年龄最大,资历最老的一位。
[这个活儿轮不到咱们组啊,咱们组不管这块啊。Boss是不是发错了?]
[没有啊,里面说的就是咱组啊。]
[啊?]我仔细又看了一遍,确实没错[那个,我问问哈。]
到了茶水间,我把电话打给了姜先生[喂?爸,你是不是发错文件了啊。这个活不应该我们组干啊。]
[没有啊,文件里应该写了是你们组吧。]
[昂,但是不归我们管啊。说,你在总部是不是在你旁边蛐蛐我,导致针对我!]
[是。]
[对啊,不真……不是,针对我?]
[昂,客户点名让你去的啊。没想到你跟客户还认识。]
[啊?不认识啊,那个公司的?]
[谢氏集团。]
[谢氏……不是,啊?]我突然想到,谢京墨好像也姓谢吧。但是从来没人跟我说他是少爷啊,而且……老李也没告诉我啊。
[啊什么,快点的好闺女,靠你了。]
[啊行行行,挂了啊。]
走出茶水间,我脚跟像灌了铅,应该不会那么巧吧,应该不是他吧。苍天呐,大地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还是个孩子啊!
[小诗,问清了吗?]
[问清了,就是咱组……]
[不是,咱组犯天条了?]钱择林疑惑,钱择林不解,钱择林质问。
[唉……开干吧……咱组又不是没干过……]主打一个烂命一条就是干。
的确,我们组一开始是谈合同的,后来就变成写方案了,再后来谈合同和写方案都是我们组了。最后在我们组对“资本主义”“起义”时,姜先生才让我们继续写方案。但是这都多少年没谈合同了,该忘的都忘的差不多了。
晚上,我们加班到晚上八点才回家,我家离分公司比较近,所以步行就能回家。我看着路灯下的萤火虫,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有的人看着还活着,其实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没办法,班味太重了。
刚发出去,赵赵就点赞加评论“一身班味的你怎么敢碰一身奶味的我。”很好,精神状态良好。我刚要回复过去,就发现谢京墨也点了个赞“角度挺好,有时间教教我。”【嗯?他这是什么意思?有时间教教他?】然后我默默地退出了微信。
回家冲了个澡,就在沙发上继续加班了。
“嗡嗡嗡”手机一条一条振动的消息让我停下了手头的活[真是的,开静音的时候一条消息都没有,不开静音消息全来了。]
我点开高三(1)班的群聊,发现班长在里面组织聚会,还特别点名“两个状元一定得到啊。@谢京墨@诗诗本诗”下面清一色的“+1”也是,之前的同学聚会我都去,后来每次都赶在了有事的日子上,就一次次的拒绝。“行,肯定到,班长就放心吧。”我敲完发送就换成了静音,没有注意后面的事情。
忙到12点,我把方案发给了姜先生“亲爱的姜,当你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已经写完方案了。”
“别熬这么晚,快睡吧,有什么问题明早我再跟你说。”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