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阿软,回神了,可以吃饭了。”
白离的瘦在白渃的脑袋上揉了又揉,弄的白渃有些不好意思,白渃将白离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拉走,坐在屋内的小桌旁拿出餐具,可怜巴巴地望着白离,说:“哥哥,好香啊~快拿过来,我要吃!”
“贪吃鬼,”白离有些无奈,但又没办法,谁让他弟弟变成这样都是他从小宠出来的结果,“吃吧。等会儿你吃完到厨房给屋里的那位拿点汤,汤在锅里,自己盛。”
也不知道白渃听进去了没,总之他边吃边点头,嘴里嚼着食物还说着:“哥哥,你今天做的这个鸡挺不错的,我以后还想吃!”
白离无奈,只好转身离去。
屋内,在白离走后,白渃突然想起了哥哥告诉他可以给男人喂点食物,随后又端着他吃饭的盆走向男人。
“媳妇儿需要吃饭,阿软喂媳妇儿吃!”
说罢,便用白离教他的方法喂男人饭。
白渃很好养,平日吃的都是大杂烩,现在想要喂男人,男人却有些不能咽。
“媳妇儿,你快吃啊。饭饭可香了。媳妇儿,你醒一醒,吃点东西继续睡,好不好啊!”
白渃叽叽喳喳的说着,可是床上的男人没有一点反应。
最后无奈,白渃一个人对着男人吧唧着嘴美美的吃着饭。
白渃吃饭很快,没几分钟,一盆饭已经见底了。“阿软,饱了!”
随后边走边嘟囔着:“阿软要帮媳妇盛饭,汤汤,多一点。”
没几分钟,房间里又传来白渃欢快的声音。
“媳妇儿喝汤汤。”
这次白渃的动作要比先前熟练很多了,也更温柔了。
白渃给床上的人喂了很多,导致白渃还想继续喂的时候男人开始边咳边吐了。
白渃学着从前哥哥照顾他的方法,在男人背上拍了几下。
这次男人没在咳了,反而传来低微的“疼~”。
“唉,媳妇儿醒了!”
白渃说着说着顺带摇起了男人,“你再说一句好不好嘛!”
之后男人便又没有反应了。
白渃有些慌,想去找哥哥帮忙,但又想到哥哥现在在山脚搭新房子,家里只有花期和自己,以及那只可爱的小白狐。
“找嫂嫂!”
“嫂嫂!你快来啊!”
听到白渃的呼唤,花期放下手中的剧本,慢慢走到了白渃的房间。
花期着急地问:“阿软,怎么了?”
白渃看着男人,带着哭腔说:“嫂嫂,我媳妇儿是不是没了啊?他喊了一句疼就再也没反应了。”
“你把他衣服扒了。”
“哦。”
花期没有仔细看男人的面容,只是看着白渃熟练的动作,笑了笑说:“阿软也会照顾人了。阿软以后一定要多帮他扒衣服哦。”
“嗯!”
花期看了看男人的身体,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害怕,除了新伤,旧的伤疤也不少。
“阿软,我去房间拿点药和绷带,你帮他包扎一下,好吗?”
阿软应和着,跟着花期一起去取药。
花期和白离的房间被装修的很漂亮,地面上有着毛茸茸的地毯,床上也有许多毛茸茸的物件,在大床边还有一个小床,是为阿元准备的。
“就是这些了。你见过嫂嫂如何给哥哥包扎,我相信阿软也学会了,是不是啊?”
白渃听了,更加自信了:“当然了,阿软最聪明了!”
拿了药品,白渃摇着尾巴回了房间,而花期笑着说“阿软真可爱啊,傻里傻气,无忧无虑。”
而被提的白渃到了房间里则是开始帮男人认真包扎。
包扎了半天,白渃看着,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抱着男人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渃感受到自己的毛毛湿了,才眯着眼去舔毛。当闻到毛的稍味时,白渃瞬间清醒。而做坏事的人还在床上睡得很踏实。
“媳妇儿坏坏,毛毛臭臭了。”
白渃没有抱怨,反而是先把床铺收拾了一顿,然后帮男人重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才去洗澡洗衣服。
家里很多东西都是太阳能的,所以即使身处深山他们也依旧可以使用热水。
白渃洗得很细,前几天白离去了山外买了很多栀子味的洗衣用品和洗护用品。
白渃洗完澡,闻着身上的栀子花香,失落的心情瞬间被治愈了。
当他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他听到了门外哥哥的声音了。
“期期,阿软,我回来了。今天买了点小水果,你们先吃,我去做饭。”
阿软看了看外面,天已经黑了,哥哥好累啊,每天都在忙碌。
白离已经23岁了,平日里都是出去做服装模特来赚钱,每次领到工资,都会为家里他爱的人买礼物,这次也不例外。
“阿软,你看,哥哥给你买了两套狐狸衣服,都是红色的,你可以和你……你媳妇儿一起穿,开心吗?”
“阿软喜欢!毛茸茸,喜欢!”
小孩智商的白渃习惯性直白表达自己的欢喜,白离听了也高兴。
“喜欢就好。”
说完,白离便离开白渃的房间去了隔壁。
花期因为身处孕期,很嗜睡,在这寒冷的冬天,基本所有的时间都在睡觉,饿了也仅是吃点面包之类的食物。
当白离走进去时,花期保持原型蜷缩在被窝搂着小白狐睡着。
白离没想打扰花期睡觉,所以走出去为家人做饭。
花期嗜辣,但自从怀孕后,便爱上了酸辣口感的食物。
所以白离做了酸菜鱼,又抄了几道菜。做好饭才叫醒睡得迷迷瞪瞪的花期和看着媳妇儿痴迷的白渃吃饭。
“离,好吃。还要。”
“哥哥,好好吃啊!下次还要做。”
白离听了,笑着问:“两个宝贝儿,我每次做好饭你们都这么说,难道真的很好吃吗?”
白离和花期异口同声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