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系统空间赖了一个月我才依依不舍的想到任务的事。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在系统空间带着舒服是舒服但对我要做的事没有任何帮助。
我系统,送我去下一个世界吧。
系统收到,宿主。
检测到宿主意志,自动为您加载中……
夏彦华生?华生!快醒醒!
我欸…?
我一头栽在桌子上,头和课桌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周围瞬间响起一阵哄笑,我顾不得他们的笑声捂着额头伏在课桌上。
我抽痛地嘶哈起来,眼角也因为疼痛泛起泪光。
一个粉笔尾巴呈抛物线一样精准地砸到了我的课桌上。
“上课睡的这么明目张胆的你也是独一份了吧,这周叫你家长来找我。”
我还没从痛劲里缓过来就听到了如此的晴天霹雳,周围的同学皆对我露出爱莫能助的笑容。
夏彦华生……?你的头没事吧?
听到夏彦的声音我的泪水像决堤的水坝一样往下喷涌而出。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的生物,一个人面对的时候还觉得可以接受,一旦身边有熟悉的人开始关心自己,委屈就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看着我默默流泪的样子,夏彦慌的手足无措,他迅速抽了几张纸递到我的面前。
夏彦别哭别哭!先擦一下!
我低声抽泣着接过他手里的纸,抽抽搭搭地擦干脸上的泪。
我疼……
看着夏彦关切的样子,我也顾不得现在还在上课忍不住露出我最脆弱的一面。
虽然知道系统为了给我一个缓冲时间总会设定成在睡觉的状态,但这样在课堂上闹出这么大笑话还被老师当中点名的情况我也是头一次。
遑论老师还要让家长过来,这种请家长的方式更是让我没面子到了极点,再加上额头上持续不断的疼痛简直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下课铃声适时响起,夏彦拉着我径直走出来教室门。
我捂着头一脸衰样地问他。
我去哪?
夏彦医务室,先把你的头处理一下。
夏彦回头冲我露出来一个安抚性的笑容。
课间的楼道人来人往,而我们逆行在人群之中,就像世界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
我下意识看向楼道外,阳光正好,到处是青春洋溢的气息,对我这样数次濒临死亡的“社畜”来说竟成了不可多得的安稳时光。
我已经数不清我有多少久没进入过这么平静的副本了。
夏彦带着我向下穿过了两层楼,推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他熟捻地对着椅子上正在看报的男人喊了一声。
夏彦林老师,我来用下你冰箱里的冰袋。
男人这才把目光投向我们两个:“又崴到脚了?”
夏彦摇了摇头。
夏彦这次不是,她的头磕了一下,我来帮她处理一下。
男人不语,只是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示意夏彦自便,接着又把目光投向了手里的报纸。
夏彦拉上病床旁的帘子,白色的布帘隔绝了周围的一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世界终于真正的只属于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