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被宫玉徵从地牢放出来后就被关押在角宫自己的卧房里,每日的饭菜就由桃香和梅香送来。就连伤药也是由她们送来的,她从上元节当晚就被关在地牢直到今日才被放出来。
每日除了侍女就没有见过第三个人,更别说去见云为衫了。眼看半月之蝇发作的日期就要到了,上官浅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不知日子过了多久,梅香和桃香这日没有及时来送餐。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
来人就是上官浅念叨了许久的云为衫。
云为衫没有穿着夜行衣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了进来。上官浅多日不见阳光,但此刻见到云为衫还是做足了姿态。
见她一副迫切想要解药的样子,云为衫也没有过多拖延,从袖中拿出半月之蝇的解药扔给上官浅就要走。
上官浅接住解药却没有急着服用:“姐姐,怎么刚来就要走啊?不与妹妹说上几句吗?”
云为衫停住向外走的脚步:“你有空和我说话,不如多想些办法好让自己出来。”
“姐姐,听说你近几日也不好过啊?”
“好不好过的都比你要好过,你好自为之吧。”
云为衫走后,上官浅的笑也挂不住了,她将解药服下后一股克制不住的睡意涌上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边云为衫走后,来到了徵宫,宫玉徵正在殿中等着她。令人意外的是,这次她的贴身绿玉侍金海没有跟在她身边,连宫尚角宫朗角也没有在这。
云为衫垂下眼眸,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事情做完了?”
“是。”
“你的任务完成了,这几天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云为衫没有多言,福了福身就退下了。
这边宫远徵虽然在养伤,但还是偷偷做了些痒痒粉,趁梅香来徵宫取药的时候交给她。梅香拿到药之后,将药粉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上官浅的衣物上。连上官浅沐浴所需的水里皂角里都被混入了痒痒粉。
桃香这两天负责送饭,刚好看到上官浅这狼狈的样子,辛苦忍耐了好久才没在当面笑出来,只是跑到无人处忍不住哈哈大笑。
时日已久,宫远徵伤终于被养好了,他并没有开放徵宫医馆,仍是按照先前的规矩给众人取药。
夜深人静的时候,宫远徵带着宫玉徵一起通过密道跑到商宫,和宫紫商一起研究如何在不影响火铳威力的情况下增加毒性。
他们如何折腾不要紧,只是苦了宫尚角,宫朗角还在外执行公务,说是公务其实也只是打着公务的名义把宫玉徵吩咐的任务完成。
这几日除了宫尚角,其他人并不常来角宫,上官浅又开始想法设法的吸引宫尚角的同情。不得不称赞上官浅一句好样的。
宫尚角都想夸她了,身中痒痒粉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和自己说话,也不知道该说她执着呢还是该说她皮子厚。
宫尚角避无可避只好也跑到商宫看宫远徵他们研究武器,碍于宫远徵和宫玉徵这两个活阎王在,上官浅终于肯消停一会了。
折腾了三天的时间,加强版的火铳终于问世了。如何吸引无锋到埋了陷阱的地方也成了一个问题。
好在宫紫商的山摧也差不多研制成功了。宫门中人的安危倒成了目前最小的问题。
但是宫玉徵自有办法,她小小的放松了一下某个地方的守卫,然后任由上官浅接近宫远徵。宫远徵年纪小‘城府又不深’,上官浅很轻易的就从宫远徵的口中得到了她想知道的东西。
期间,为了避免执刃误事,宫玉徵到了长老院打了声招呼。于是执刃被密不透风的保护起来,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上官浅按照从宫远徵口中套出的消息,从宫门脱身,将得到的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寒鸦。从寒鸦口中得到了无锋入侵宫门的确切时间后,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上官浅又从出来的路回到了宫门。
安全回到角宫卧房的上官浅甚至还有余力嘲讽宫门守卫松懈。殊不知这只是一个陷阱,专门针对无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