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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梦.贰拾贰

角徵昙花梦

宫尚角突然站起身来,“远徵——”而后一个飞跃出门,匆匆往羽宫飞奔而去。徵宫,宫玉徵见宫远徵夜半还没回来心中生疑,听到响箭声从羽宫传来,当下飞速赶往羽宫,一时之间和宫尚角几乎同时到达。

  宫子羽他们也突然听见了屋外响箭的声音,纷纷来到了院中。随后就听见宫远徵由远而近的怒斥声。

  众人开门,却看见金繁押着宫远徵走进来。宫远徵目光凶狠:“狗奴才!放开!”

  月公子一脸震惊:“金繁,这是干什么?”

  就连宫子羽都被这一变故惊到,低声呵斥金繁:“怎么回事?你抓他干什么!”

  金繁这才彻底醒过神来,打他也就打了,把宫远徵抓回来,性质就不同了,这不但激化了宫门内部矛盾,还直接把宫子羽逼到了死路,宫尚角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必会与羽宫撕破脸面。而宫玉徵肯不肯答应留自己一个全尸都是问题。金繁不知该不该庆幸宫朗角没有在宫门中。哎呦,闯下大祸了。

  “刚才宫远徵在屋檐上偷听,他说要去告发月长老和云为衫勾结……执刃大人刚刚通过第二域的试炼,我怕影响大人……”金繁只得照实禀报。

  金繁话还没有说完,要就听见门口传来侍卫大声的呼喊声,似乎有要人硬闯羽宫。不用想,肯定是宫尚角和宫玉徵带人来了。

  宫远徵本来心中就在和宫尚角赌气,突然抬起头大喊:“姐姐——”嗓门比平时大了十倍不止。

  宫子羽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巴,而后把一块丝巾塞到他嘴里。宫远徵喊不出声,但他脸上带着冷笑,他知道,宫尚角和宫玉徵马上就会找到这里。

  宫子羽有些焦虑,忍不住问:“怎么办?”

  云为衫指指屋里说:“先把他藏起来。”

  “万一他弄出些动静,立刻就暴露了。而且他伤还没好全,要是再加重了可怎么办?金繁,你也不知道收着点!月长老,有没有什么吃了昏睡的药啊,给他来一点儿!”

  “谁会随身带那种东西?”

  “那你会点穴吗?”

  “我只会医术和刀法,不会点穴。”月长老说道。

  云为衫突然上前,抬手飞快地在宫远徵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宫子羽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取下宫远徵嘴里的丝巾,发现他除了干瞪眼,确实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动弹。

  宫尚角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暴怒之气加上深厚内力,使所有的侍卫都心怀恐惧,显得脆弱不堪,举手挥袖之间,众拦截侍卫便被瞬间击飞。

  他脸色铁青来到宫子羽门前,抬起一脚,踹开大门。

  门内,宫子羽和月长老坐着饮茶,金繁和云为衫站在一旁。宫尚角一脸寒霜,“远徵弟弟人呢?”

  宫子羽反问道:“远徵弟弟不是一向和你形影不离吗?你到羽宫来找他,也是奇怪了。”

  屏风后的内间,宫子羽的床上,宫远徵透过缝隙看着宫尚角,但是他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

  宫尚角环视一圈,“我听到远徵弟弟的响箭,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险。响箭声就是这里发出的。”

  宫子羽笑了:“哦?那你看我这里有吗?”

  宫玉徵从宫尚角的身后走出来,眼神死死的盯着宫子羽:“现在呢?”

  宫子羽谄笑道:“在呢在呢。放心放心。一点,没伤着。”

  宫玉徵在宫子羽的带领下,看到了完好无缺的宫远徵。宫远徵平躺在床上,双手交握在一起,宫子羽还贴心的给他脱了鞋,又怕他冷给他盖了厚厚的被子。宫远徵正值年少,正是血气方刚的岁数,宫门虽比山下要冷,对于宫远徵来说远远没有宫子羽那么冷。宫子羽这个时节盖的被子比寒冬时节宫远徵的被子还要厚,宫远徵被热的满头大汗的,看见宫玉徵就像看见了救星。

  宫玉徵勉强放过了宫子羽:“罚俸一年,云为衫半年。至于月长老,云雀没死人在我这,罚你一年后才能见到她,云为衫,半年后吧。”

  此话一出,对于三个人都是晴天霹雳,没被罚的金繁心底更慌了。

  “金繁,待尘埃落定后给阿远当三个月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的仆人好啦。”宫玉徵扯起一抹肖“现在,把穴道解开。”

  云为衫上前解了穴道,本以为会因为清风派的清风问叶手受到什么惩罚,,没想到三人都视若无睹。

  对着刚解开穴道的宫远徵嘘寒问暖起来。宫远徵还记着宫尚角和上官浅的‘共浴’,对着宫尚角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只对着姐姐告状。

  金复还没来得及和宫尚角说宫远徵来过的事情,此时宫尚角一头雾水,看着幼弟冷淡的样子恍如晴天霹雳。只当是自己来晚了,于是怒气全都发在了羽宫众人身上。

  感受着宫尚角怒火中烧的眼神,羽宫众人如芒刺背,几人交换了眼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到了宫尚角。但是宫远徵被他们点了穴在羽宫受了委屈也是不争的事实,只好咬牙忍下了宫尚角的目光。

  宫远徵一朝得了自由如逢大赦,飞速逃离了羽宫,就像身后是有什么怪物一样,连宫尚角都没有放在眼里。

  这厢宫尚角回了角宫后,刚巧碰见了心虚加焦急的金复,这才从金复口中得知了宫远徵对自己冷淡的原因。

  万花楼中,紫衣的房间里,寒鸦肆正靠坐在窗边,眼神漠然而幽远,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久远的画面,他拎着酒壶灌口酒,抬头望向天空清冷的月亮。

  紫衣看他怅然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有心事?”

  寒鸦肆喝了一口酒:“只是想到了一位故人,今天是她的忌日。”

  回忆中,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

  两年前,无锋总部。

  云雀被救回无锋,寒鸦肆带着她去面见首领。一进首领室,云雀便单膝跪在地上,寒鸦肆就站在她身后,等待着首领发话。

  无锋首领罩着黑色面罩、身披披风,鬼魅般闪到云雀面前,“这次的任务,完成得不错。”

  云雀跪地不敢抬头,只是沉声答一句“不敢”。

  “你一个‘魑’,不仅成功潜入了宫门,拿到了百草萃,还能全身而退,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个……虽然我们收尸的时候以为你已经死了……你受苦了。”

  云雀保持冷静:“能完成任务,再辛苦也值得。”

  无锋首领走到云雀身边,云雀抬头,首领已经抬手,猛地发力,掌刀劈在云雀的天灵盖上。

  随着头骨的碎裂声,双眼充血的云雀直直地倒了下去,瞬间没有了生息。一旁的寒鸦肆也因惊吓而停住了呼吸。

  “服药诈死,欺瞒做戏,真是可笑。寒鸦肆,把她的尸体抬下去。”

  寒鸦肆浑身默默发抖,眼圈通红,他极力控制着自己,默不作声地抱起云雀,转身,眼泪掉了下来。

  无锋首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告诉云为衫,是宫门杀了她。”

  寒鸦肆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声音极其稳定:“是。”

  他把尸体抱去给云为衫看。云为衫揭开白布之后,失声痛哭。站在一旁的寒鸦肆红着眼睛,无声心碎,而他知道,这种心碎还会不停的轮回持续。

  云为衫冲寒鸦肆嘶吼、捶打,质问谁杀了云雀,寒鸦肆沉默。

  云为衫跪在地上,痛苦不已。寒鸦柒伸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头顶,安慰她,像她小时候一样。

  抱着白布尸体的寒鸦肆走过走廊,看着小小圆窗外的月光,突然蹲下来,蜷缩在墙角,用力抱紧云雀的尸体,浑身发抖,失声痛哭……他悔痛刺心,怪自己把云雀带了回来,如果还让她在宫门旗杆上悬着,那该多好。那样的话,她就真变成了一只云雀,云间翱翔,自由歌唱。

  记忆的画面被风吹散。窗台边,寒鸦肆的眼睛红红的,他凄凉地笑了笑,嘴里哼着一首听不出词的曲调,他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伤感又苍凉,他将手伸出窗外,将酒壶里的酒倾倒而下。

  在宫门后山,也弥漫着一股凄凉之气。祠堂外,同样的月色下,雾姬夫人神色凝重,将一根红绳系在祠堂门口的老树上,老树上已经有很多根红绳了。

  雾姬夫人轻声说:“我来看你了。”

  而后山雪宫中,风雪呼啸,一阵紧似一阵。

  寒冰莲池外的房间里,雪重子在熬粥,雪公子坐在桌边看书。一个年轻的女子从密室中轻轻的走了出来,正是云为衫的妹妹,月长老的心上人云雀。

  雪重子见到她出来,并未感到稀奇:“月长老可是为了你郁郁寡欢到现在。你,不去看看他吗?”

  “没办法,徵公子的药吊了我一口气,徵小姐救了我的命,虽然想他,但是也得报完恩才好去见他啊。”云雀叹了一口气,双手托腮看着雪重子熬粥。当日,她被无锋首领击杀之前,为确保能活命,曾将在徵宫偷出来的一丸秘药服下。这丸药是宫远徵种出的出云重莲制成的,她当时在徵宫偷药看见装着这药的瓶子似乎有古怪就偷了一粒,经当时还是月公子的月长老查看,确认是好东西仍由云雀保管。

  此药重伤之人服用只能吊着一口气,微不可查。所以,寒鸦肆埋葬她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她还有一口气,宫玉徵当时发现药丢了又碍于不可出宫门就交由宫尚角兄弟二人去找,结果发现了云雀。宫玉徵察觉她也许有用就让宫尚角把人带回来。这才让云雀捡了一条命。

  一个披着斗篷的女人悄悄走了进来,斗篷放下露出的脸正是宫玉徵。

  “雪重子,云雀呢?”

  “徵小姐!”云雀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听到宫玉徵的声音就像一只真正的小雀一样扑过来。

  “云雀,有一个任务交给你,把寒鸦肆引到宫门,我保他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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