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清晨,草木宽大的叶片上滚落晶莹露珠,带着些朝露的寒气。张极刚睁眼,就发现张泽禹早已离开多时。
张极(坐起身,看着那张早已冰冷的床铺,愣了神。)还是这样,从前,现在,以后都是这样。就只会躲,胆小鬼。
入了秋,天气日渐转凉,风势也愈发凌厉,卷起地上的枯叶,在空中打着旋儿。然而,张泽禹却感到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连这飒飒冷风都吹不散他心中的烦闷。那股郁结的情绪如同一团迷雾,笼罩着他,挥之不去,让人喘不过气来。
张泽禹(回到家里,一如既往的清冷,没有人烟气。回了自己房间,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放松一下。可一放松昨晚的种种就不受控制的占据自己的大脑。)张极,我可以相信你吗?
张极(退了房,走出酒店。拿出手机给张泽禹发消息。)张泽禹,今晚可以见一面吗?我想给你个解释。(发完又撤回第二条,在聊天框里犹豫了许久要不要发出那句“我想见你”。)
张泽禹(听到消息提示音,拿起手机。看到张极发来的消息,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好,在哪里见?
张极(看见张泽禹的回复,慌乱的心平静下来。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开心的回复张泽禹。)我来接你好不好?
到了约定的时间,张泽禹换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套衣服。蹲在小区门口等着张极,不多时就看见张极骑着电动车朝自己挥手。一身白色运动套装,衬得少年活力满满,落日的余辉打在张极身上,给本就温柔的人,又添了几分温暖。张泽禹看得失了神,张极到自己面前都没发现。
张极(抬手在张泽禹眼前晃了晃,一脸关切的看着张泽禹。)张泽禹,张泽禹。傻了?
张泽禹(回过神来,才发现人已经到了自己面前,羞的耳尖通红。)你要带我去哪?
张极(把头盔给张泽禹戴上,确认没嘞到哪里才放下心来 。)到了你就知道了,上车吧。(等张泽禹坐上后座后,看着张泽禹不知道放哪里的手,笑了笑。伸手拉着张泽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搂好了,摔了,我可不管。
张泽禹(心跳加快,脸颊染上红晕,紧张的连说话都有些磕巴了。)我……我知道了。(搂着张极的腰,把自己通红的脸藏在张极背后。)
张极带着张泽禹朝着目的地进发,一路上,二人默契地保持着沉默。天色渐暗,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张极放慢了速度,骑得格外谨慎。最终,两人顺利抵达了目的地。
张泽禹(看着眼前的大海,感受着咸咸的海风吹来。偏头看着身侧的人,刚刚好张极也转头看着自己。刚刚平复下去的心,又乱了起来。脸颊泛红,转过头不去看张极。)你……你带我来海边干嘛?想杀人灭口?
张极(被张泽禹的话逗笑了。)怎么会,我可是守法好公民,不干犯法的事。(想牵起张泽禹的手,但又怕张泽禹反感,最后拉着张泽禹的手腕,往沙滩走。)带某个胆小鬼,来吹吹海风,看看能不能把他的烦心事吹走。
张泽禹(听了张极的话,看向拉着自己手腕的手,露出笑容。)你才是胆小鬼。
两人静坐在沙滩上,彼此都未曾开口,唯有海浪拍击岸边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微凉的海风轻拂而过,像是无声的慰藉。张泽禹的心情在这片宁静中渐渐舒展开来,仿佛那些压在心头的烦闷也被海风悄然带走。
张泽禹(转头看着身边的人,眼中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爱意。)谢谢你,张极。我心情好多了,也通了。(说完凑过去,亲了亲张极的脸颊。)我的答案。
张极(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张泽禹。伸手小心的捧着张泽禹的脸,与张泽禹额头相抵。)胆小鬼,谢谢你。
张泽禹(听到张极还叫自己胆小鬼,不满的伸手捏了捏张极的脸。语气里带着撒娇意味。)怎么还叫我胆小鬼,我都勇敢的回应你了!哥哥,你可真是太坏了。
张极(笑着亲了亲张泽禹的唇。)男朋友,考虑接个吻吗?以男朋友的身份,以清醒的意识。
张泽禹(笑着搂住张极的脖颈。)好啊,我的男朋友。
张极(压着张泽禹的后颈仰头吻了上去,炽热强烈的令人心颤。过了会儿,感受到张泽禹的拍打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宝贝儿,我爱你。
张泽禹(看着眼前的少年,张泽禹承认自己早已经心动许久。)我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