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安在想,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怎么感觉这位清音姑娘神色不对劲。
沈泽安“清音姑娘,你怎么了?”
点清音(望舒)“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她想起当年父亲死在她的怀里,姐姐被喂下各种毒药,而后点竹残忍的把父亲的尸体给带走,她永远忘不了那个雨夜,那种刺骨的痛,仿佛在嘲笑她们的无能为力。
双手捏紧了拳头,恨不得把点竹碎尸万段,也不解她心头之恨,因为父亲再也回不来了。
记忆中那道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阿音真乖,以后一定会寻得一位如意郎君”,点清音一下子神经绷不住,华丽的晕倒在地方,吓到沈泽安跟宫远徵了。
宫远徵“泽安哥哥,药我已经弄好了,你给她服下吧。”
宫远徵“我先送清音回去。”
沈泽安“好。”
宫远徵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贾管事医馆的事,抱着点清音直奔她所住的房间。刚把点清音放在床榻之上,结果她就醒了,拉着他的衣角,不肯让他离开。
点清音(望舒)“远徵弟弟。”
宫远徵“男女授受不亲。”
宫远徵“你不知廉耻。”
点清音(望舒)“我心里难受,只想让你陪陪我。”
宫远徵“行吧,那我就大发慈悲留在这里。”
点清音使坏,宫远徵瞬间跌倒在床,点清音反应迅速地抱着他的腰身,死死的拽紧他,不让他下床。
宫远徵“这………这成何体统?”
第一次接触到人生盲区,宫远徵也不知道怎么办 。跟一个认识两天的女子躺在一张床上 ,还动作如此的亲密 ,他该怎么办?哥哥来救救他啊,他束手无策。
点清音(望舒)“别动,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不等宫远徵开口,点清音忆起往事,在这漆黑的夜晚,她的声音忧伤带着一丝脆弱。
点清音(望舒)“我的父亲是个顶温柔的人,他并不爱我母亲,反而是被她逼迫,中药之下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她将我的父亲关在房间内肆意侮辱,折断他的傲骨。后来,有了我们姐妹俩,她终于把父亲从房间放出去 ,自打我记忆起 ,父亲他一直都很温柔。但我知道,他一点都不开心,他经常跟我说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让我以后去看看。可是,她一点一点摧毁我的父亲,我亲眼看见我的父亲死了,死在我的怀里。临时前,他心里还放心不下我跟姐姐 ,让我们好好活着,终有一天会成为翱翔九天的雄鹰,天高任鸟飞。”
点清音(望舒)“我恨她,远徵弟弟,有一天我一定亲手杀了她,给我的父亲报仇。”
点清音(望舒)“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连自己的母亲都要不放过。”
宫远徵不知道她从小到大有这样的经历。
宫远徵“不会。”
点清音(望舒)“远徵弟弟,你叫我阿音好不好?”
点清音(望舒)“以前父亲都是这样叫我的,自从他死后,没人再叫过我阿音,连姐姐也没有,她怕触碰我的伤心事。”
点清音现在好想听听宫远徵叫她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