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生为大户人家,是大家闺秀,父母总看管你严格,不让你出去游玩,总让你待院中插花刺绣,你并不喜欢这样,相比之下,你更愿如一缕清风,飘荡于世间游玩,不受拘束。
这天你坐不住了,你将下人们都招呼走,趴窗前看着热闹的街道若有所思,你的贴身丫鬟来了,怯怯的说了句:“小姐,您就别逃了,不然老爷又该生气了…而且您独自出去也不好,坏了名声…”你嘟嘟嘴,向她摊摊手,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可内心想法则不同,你还是渴望着,你笑笑,招呼了身旁的丫鬟,“玉儿,过来。”丫鬟走过来,“怎么了,小姐。”
“我想吃糕点了,你去后厨帮我带点来。”
“是,小姐。”
你满意笑笑,待她走后,收拾了一下,扮成男儿的模样,望了望窗下,只有两三米多的样子,心一横,罢了,跳吧,你一闭眼便从窗、口一跃而下。
你成功出来了,便走向街道,欣赏着景色。街道繁花似锦,川流不息的人群在街头穿梭,伴随着车水马龙的喧嚣声,呈现出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少女迈着轻巧的步伐行走在街上。你路过小摊,被簪子吸引,正当你入神时,一个温暖而结实的胸膛和你迎面而来,少年身上散发出好闻的茶香,令人陶醉其中,少年身姿矫健,身穿华丽的锦袍,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英气。眼角那抹红似是点缀,黛紫色的眼眸中带有几分轻蔑与悲哀。如同一幅精致的画卷,令人难以忘怀。
你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少年似是顽劣的笑笑,“小姐怕是这风景看入神了,还是说,对在下有意思啊…”他眉毛上挑,戏弄着怀里的少女,“嘁…”他轻笑,“还要在我怀里待多久啊,嗯?”你回神,脸红的不成样子,“我我我…不,不是…我…失礼了!”你落荒而逃,而腰间的玉佩掉落,只留少年一人在风中凌乱,他弯腰拿起玉佩,用指尖把玩一番后收进怀中,嘴角弯弯,对着你的背影轻笑出声。
回到府里,你还是对那位公子念念不忘,像是溺死在那片海的鱼,你摇摇头,便就寝了。
第二天清晨,你在花园散步时听见父亲的呼唤,便去了。刚踏入府中,熟悉的茶香再次扑面而来,你一愣,双眸再次对上那对黛紫色的眼睛,“父亲…这是…”你问道,内心则是担心他向父亲告状你偷跑出去,你吸口气,“他是散家的嫡长子,叫散兵,你前些日子不说无趣吗,今日正好我请他来喝茶,让他陪你练练剑,如何?”你假装笑笑,点头答应了。你尴尬的领他去后院。收拾好后便拿起木剑和他练习起来了。剑术注重身法、步法、剑法融为一体,以身运剑,身行如龙,剑行如电。少年如风,手持木剑,身姿优雅,剑法如诗,诗意盎然。
你再次陷进去,脚下一滑,正当要倒下时,腰部感到一个有力而温暖的手掌扶着,少年眼疾手快地把你拉进怀里,一手环住人儿的纤腰,一手按住你的后脑勺,等你站稳后才松开,“没事吧?”听到他的关心,你身子一僵,立刻站直身体,离开少年的怀抱,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耳边多了几分绯红,小声说道:“多谢公子…”“嗯,无妨。”他走后,你脸上的红晕久久不能散去。
之后的日子,几乎你每天都和他泡在一起。天天和他拌拌嘴,坐亭子里休息,他在一旁品茶看书,你在旁边吃吃糕点。一天晚上,你待府里,向窗外望着景色,一抹淡蓝的身影向你挥手,你眸中闪过些许激动与惊喜,“下来,带你去看烟花。”你毫不犹豫地向窗外跳下,他稳稳接住,拉起你的手漫步在古街上。你一路拉着他的手,仿佛一对恩爱的情人。你们坐在屋顶,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你伸手看看烟花,而身旁的少年一直在看你。
“阿散,你看那个像不像兔子?”
“嗯,像。”
“阿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啊?”
“好好看烟花。”他敲敲你额头。
你抿抿嘴,
“你喜欢我吗…”
“………”
“嗯,喜欢。”
你试探的伸出指尖,少年的手与你十指相交,没有一丝犹豫。他算是…接受了…?那晚你们没再说话,他送你回府的路上直到分开,少年的手也从未放下,直到目送你回府,他才离开。
第二天早上,你父亲找你。
“XX啊,我们家…出了点问题…”
“啊……”
“父亲您要…”
“嫁到张公子家去,子嗣,只要你怀了他的子嗣,他们家一定会帮我们家的!”父亲眼底全是贪婪与虚伪,张公子是出了名刁蛮的执垮弟子,家大势大。
“不要,我不要嫁,我不要这样度过这一生…”
“逆女!家里现在多困难你不知道吗,只有你嫁过去了,家里才能好转,更何况你还有个弟弟,你难道想你弟这辈子娶不到好姑娘吗?你想毁了我们家吗!”
你双眼空洞失神,冷笑,
“所以您培养孩子就是为了伺候别人吗,被别人当生育工具吗…”
“你…逆女,不可理喻!”
你被父亲罚在雨中下跪,只是觉得心好累,好痛,意识恍惚之间,你再次想到那个少年,当你快倒下时,那双温暖令你安心的再次扶住你。再次醒来,已经是在药房。少年坐在旁边,看着躺在病床上陷入昏睡的你,眼里满是心疼和担忧,握紧你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低声倾诉道:“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不能没有你……”你慢慢起身,双眼失神,
“醒了…”他还没说完,你便抓住他的手,
“我明日就要嫁人了…是张公子,阿散…你娶我,好不好…我不想成为生育子嗣的工具…好不好……”你带着哭腔诉说,
他愣了一下,随后是压在眼底的愤怒,他听见你的哭声,心脏一阵揪痛,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戾气,抬手轻轻抚摸着人儿的额头,温声哄道:“乖,别哭了。”他用指腹为你擦拭眼泪。离开时只留下一句话,
“嗯,等我。”
第二日清晨,你已换上婚服,在镜前被梳妆着,心里忐忑不安,你一直在等待他。直到你上了花轿,他还没有来,你垂眸,一遍一遍的麻木自己。在对拜时,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播放着你和阿散的点点滴滴,正当将要夫妻对拜时,他来了,少年没说话,只是拉上你的手逃跑,你盖头滑落,与他上了马车,你带上哭腔,边捶他的胸口边说:
“你个坏蛋,怎么这么久才来……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嗯?”他用指腹抹掉你的眼泪,
“哼,说过娶你的,怎么,我都不信了啊…嗯?”
你只是抱住他,没说话。
他娶你为妾,将张公子家给的彩礼一分不差的给了你家当彩礼。其实娶你的前一晚他为此向父母求情,向来高傲的他为了你跪了一夜。
圆房日当晚,他搂过你的腰,抵在桌前,调戏的说:“对‘救命恩人’不该有报酬吗,卿卿…”他轻咬你的耳垂,“唔……”你闷哼一声,
“阿散会只爱我吗……”
“你若为妾,我便终身不娶,如何。”
end…
其实有几个小彩蛋,结尾的最后一句话中如何后面是句号,语气不是在询问你行不行,是已经定下了哦。娶为妾是因为这样才能最快带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