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6月20日,直播现场。
马嘉祺指尖划过耳返,第七名的电子屏红光像一道血痕裂在瞳孔里。
导播切过他嘴角上扬的镜头——那是肌肉记忆训练出的偶像表情,唯有颤动的睫毛泄露了重量:热搜#马嘉祺难听#提前三小时攀至榜首。
这消息如同冰锥般扎进彩排间隙的手机。
好友发来慰问,也没有心情回复。
更衣室角落,GAI的拥抱裹着烟嗓热气:“22岁敢站这儿,够种!”
马嘉祺低头拆腕带,胶痕黏着皮肤撕出血印。
忽然间他想念郑州夏夜。
想念双胞胎哥哥嘉诚递来的冰镇酸梅汤,想念少年团宿舍冰箱总被他塞满成员爱喝的荔枝汽水。
而今在这里,在这如同冷藏室般的舞台,他的声线被冻在“OST嗓”的标签里,评审说“清澈却无烈性”,像冷藏层恒温的芹菜。
当时他们明明是说尽好话,让自己来参加的。
淘汰夜声明只发了一行歌词:
“那些我很冒险的梦,多谢陪我疯”。
就这样算了吧……
大连巡演排练厅,他反复拆解《云与海》的尾音。
郁闷之际。
马嘉祺拧开矿泉水淋透头发。
制作人庄宇光递过毛巾:“直播的观众要火山,你偏递露水。”
高考落榜时他把自己锁房36小时,307分的数学卷在热搜炸成烟花;而今他学会把嘲讽腌成养料:“难听?那便唱到他们习惯为止。”
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难掩悲伤神色,队友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只能默默陪伴。
冰箱再度成为避难所。
深夜公司厨房,他舀一勺冻硬的草莓酱抹在吐司上。
粉丝说这是“北极熊偷吃的鳞粉”。
他笑着咬下甜涩交织的一口。
冷藏灯幽幽蓝光里,他听见压缩机嗡鸣如鲸歌。
突然懂了直播后台合伙人说的:“你眼里的火没灭,只是暂寄冰川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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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5日,大连体育场“加冠礼”演唱会。
《登顶》前奏响起时,暴雨倾盆。
马嘉祺的白衬衫透出少年脊骨嶙峋的轮廓,高音却劈开雨幕。
“关关难过关关过,长路漫漫亦灿灿!”
舞台升降机缓缓托起他,六万支应援棒汇成星海。
难听热搜的冰河,在22岁的夏夜淬火重生。
散场后,他摸向后台应援墙。
某张手绘涂鸦里,他停顿片刻,他添上一行小字:“冷藏的梦,终会撞破春天。”
马嘉祺的22岁没有神谕加冕,只有一步一萤火——但足够照亮长夜破晓前的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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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这次没有写温馨的小故事,只是看了那个节目之后的愤怒。
(话本不能写🥭的节目名字。)
明明是他们先找的马嘉祺,可最后也是他们把马嘉祺当做热度,故意招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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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直赢,赢到他们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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