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岷全刚开始以为左奇函为张函瑞做好标记之后会很快带张函瑞离开这里,但没想到过去足足一个小时还没有动静。
“张先生,已经很晚了,您还要等吗?”保镖问张岷全。
张岷全看了门内许久,抬手摸了摸鼻子。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啊……”
再次遇到张函瑞不容易,原本想等张函瑞清醒与对方聊两句的,看来今天是不可能了。
走廊恢复了安静,此时此刻,在距离走廊仅有一墙之隔的酒店房间里,张函瑞抓紧了🛏单。
张函瑞的大脑都开始麻木,一个小时就像一辈子那么长。
“ntm……不是说……结婚后再来吗……”Omega的嘴唇已经被yao出了血珠。
“我就知道。你早就清醒了,故意叫别人的名字来气我,嗯?”
张函瑞拼命摇头,被对方的手掌掐住后颈按在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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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奇函/俯/ 身/下/来,嘴 /唇/紧/紧/贴 /着张函瑞的耳朵。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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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忍了多久吗?”
一句句话让张函瑞面红耳赤,他咬住枕头,口水混合着眼泪濡湿了一片。
左奇函眉头紧皱,在对方光滑白皙的背部留下一串xx
男人伸出手擦了擦张函瑞唇瓣上的伤口,又掀开嘴唇看了看对方的牙齿,最后把sz伸/////////进Omega口中。
“忍不了的话就咬我的手指。”
……
张函瑞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在左家名下私人医院的VIP病房。
手上打着点滴,腺体上裹着纱布,下半身冰冰凉凉的,应该是涂了药。
他从被子里抽出手,手腕上缠着几圈白色的绷带,然而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下面青青紫紫的皮肤。
啊……自己的预感果然没错。高中自己亲眼看到左奇函第一次进入易感期的时候,那个狗男人的眼神就摆明着要弄死自己。
现在就算自己命大没死,估计也要了半条命。
后悔死了……要知道就不用张明哲的名字点火了。
张函瑞颤巍巍的撑着床坐起来,一抬头,左奇函板板正正的跪在床边。
他吓了一跳。
“你……你干嘛跪着?”
左奇函没说话,跪的笔直。男人之前塞进张函瑞嘴里的两根手指明显没经过处理,伤口很狰狞,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
昨天晚上有多变态多狰狞,今天下午就有多乖。
张函瑞叹了口气。
毕竟是自己惹火上身,左奇函能忍住就有鬼了,心虚的应该是自己。
“给我倒杯水。”
左奇函跪着就去了,黑色的西装裤在瓷砖地面反复摩擦。张函瑞额角一跳,补充到,“站着去。”
男人这才沉默的、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西装裤下面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在打颤,也不知道跪了多久。
一杯水被递到手里,张函瑞去看左奇函的眼睛,男人却总是闪闪躲躲,低着头不看他。
于是张函瑞哎哟了一声,“好痛。”
左奇函抓住他的手,差点把水洒了,“哪里疼?手腕吗?”
张函瑞两手一垂,噘着嘴巴,像个小孩儿一样看着左奇函。
“我的手腕好疼,自己喝不了水了。”
左奇函将水杯递到张函瑞唇边。
张函瑞眨巴眨巴眼睛,挤出两滴眼泪来,“好疼啊,喉咙好疼,我自己咽不下去的。”
除了谈生意,这还是左奇函第一次遇到无赖。
“那怎么办,我叫护士——”
张函瑞打断他,扬起小脸闭上眼睛,
“你用嘴喂我。”
左奇函一僵。
“小瑞……对不起。”
“道什么歉,我想喝水。”张函瑞不依不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左奇函低头含了一口水,俯身吻了过去。
说是喝水还真是喝水,之前像个老色鬼的狗男人竟然连舌头都没伸。
张函瑞心里碎碎念,身体却很诚实,把水都咽下去之后在对方的嘴唇上啵了一下。
“乖孩子,原谅你了。”
左奇函深吸一口气,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可是我……小瑞……”
“行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自责了。”张函瑞心疼的很,抬手揉了揉左奇函的头发。
“可是我昨晚忘记戴……。”
左奇函视死如归的说出了下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