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宗全在一旁打着圆场:“好啦好啦”毕竟这欺软怕硬的场景,让他有些看不下去。虽然说这是游戏副本 ,可他平日里的良好公民道德还在。
那个男的立马笑嘻嘻的回到道:“是是是”在这种副本游戏中,他坚信只要与强大的人抱团组队就能躺赢。“我叫刘健军”他自我介绍到,还不断朝唐宗全挤去。只是他满脸横肉,肥头大耳,小小的五官挤在一起,这种谄媚的笑似乎对大家的视觉冲击有些大,不由得有些泛恶心。
美利坚凑在*耳旁和他咬耳朵,毛茸茸的头发就这么蹭过来:“ Honey,你觉不觉得这个人有些……”
*总觉得冥冥中有什么视线从这边望过来,很浓又很淡,此起彼伏,还包含着一些杀意,哑然晒笑:“阿美,这个刘建军是活不过今晚了”
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强,特别是在某种特定场合。
谢茜看了一眼慌乱的众人,皱了皱眉,她最厌烦那些没用的人,眼神锐利,沉声道:“要是想活命的,最好听我们安排。”
众人瞬间噤声,在这里,谢茜的话语权还是挺重的。她给每个人接了一杯水:“等会我们去看看尸体,你们要是我害怕的就在这等着。”
*抿了一口水,环视众人。就只有唐宗全、梁洁和刘建军没喝。
众人虽然很害怕看见尸体,但更不想一个人待在屋内,谁知道怨婆会不会突然出现呢?
“走吧。”
虽然知道此人昨晚已经遇害,可推开门的瞬间,浓重的血腥味在屋内蔓延开来,此女的死相极为惨烈,面色惨白,眼眶无珠,头骨被人大力敲碎,尖尖长长的指甲的刺扎穿了去,太阳穴有着一大一小的窟窿,腿部筋骨被踢,肚皮里的肠子哗啦啦流了下来。两个耳朵被切断,嘴角似乎被刻意摆了个阴森森的笑,她好像很满意自己制作。的艺术品。就这么倒在血泊中。
“呕——”
众人都没有见过死人的尸体,可没有见过如此惨烈的。纷纷呕吐着,就连谢茜喉中都有些酸水,嫌弃的后退了几步。
英吉利收回目光:“走吧—”
四常倒是波澜不惊 ,而队伍中的唐宗全和梁洁,也只是淡淡的看一眼尸体。
走到屋外时,唐宗全看向大家,有些严肃:“现在是白天,没有怨婆,可以出去找线索,但大家最好不要分头行动。”
英吉利和法兰西去村民那里,而美利坚拉着*去了小溪边。
英和法牵着手,温热的触觉让相互觉得,爱人还在身旁。
法沉默半晌,突然开口:“你害怕死亡吗”
英讽刺笑道:“谁会不怕呢。”
他垂眸,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爱人,认真看向他的眼睛,正色道
“可如我是你,我心甘情愿”
义无反顾,我的爱人
“你是我未曾翻阅的诗篇,见过你后,我便再也移不开眼”
二人的走到一个寺庙旁,这寺庙建得久了,外面看着有些灰扑扑的,壁上还有些蜘蛛网,地处又偏僻,十分荒凉,四周一片荒芜,几只乌鸦飞下落脚,发出古怪的叫唤声。正巧一个身形佝偻老妇人就拿着果篮前来跪拜,正欲踏进寺庙,忽然看见外边站着两人,蹙眉疑惑问道:“你们是?”法知道英不会怎么说话,便将人拉在身后,朝老妇人露出了个甜甜的笑:“ 我们刚从城里回来 ,看姑姑。”老妇人脸色缓和了几分:“你们姑姑没跟你说不能靠近这里吗?”法有些胆怯的看看寺庙,意有所指:“说了啊,我太好奇了嘛。”他这适时的软糯让老妇人放下了戒心,训斥道:“都说了不要靠近不要靠近,你这孩子!”法拉着老妇人的袖子:“姨,我听我姑说,这里面的是……”
这句话可把老妇人吓得心脏突突的跳,猛得将两人拽出老远才松了口气。“你姑说的对,这里面住的是一位怨婆……”
这位怨婆本名叫杨解。10年前,她嫁给本村的李翰。杨解自己本来在本村时过的本就十分不好,父母对她也是非打即骂,吃的喝的用的,全部省下来给弟弟,不仅是日日把所有活都留给她干,还贬低嫌弃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平日在家里的地位,或许还没一条狗高。尽管如此,她还是为了家里日夜操劳。所以,她是很想嫁出去,逃离这种苦日子。
可出嫁后,另一个噩梦又开始了。刚开始,李翰对她还是十分客气。时间久了,便天天向她抱怨,当初给她的彩礼有多贵。公婆对自己的态度也没比父母好到哪去。婆婆整日挑刺,不是嫌弃饭做的不好,就是明里暗里的贬低。丈夫开始出去赌钱,输了便回来酗酒、发脾气,对自己的老婆拳打脚踢,杨解不敢置信丈夫会打自己,反驳回去后,可换回来的是更严重的挨打,婆婆更是不给她饭吃,在外说了杨解很多闲话。等到杨解有了身孕后,公婆对他的态度有所好转,不过也仅限于有所,严重时,还会让他寒冬腊月在雪地里搓衣服。婆婆整日在她耳边念叨着,要生个大胖小子。生下第1个小孩后,婆婆欢天喜地的进入产房,知道是女孩 ,立马把新生儿丢在床上,厌恶的说:“竟然是个丫头,那就丢弃婴塔吧”。杨解哭求着不要,哀求道:“妈,她可是你的亲孙女啊,你这么忍心!”,李翰勃然大怒,不断的抽打着她的耳光,咒骂道:“生个赔钱货有什么用?啊!”
可那日之后,杨解出奇的沉默,直到说不出任何话。可她眼底 ,有一股恨意
一年后,她吊死在家门口,让李家接住这生生世世的晦气。
自那以后,村子里就开始频频死人,弄得村民人心惶惶。且死者死状十分惨烈,面色苍白,眼眶无珠……
一日,有户人家刚准备入睡,门外又想起了那熟悉的咯咯声,男主人急中生智从窗户跳了下去。边叫边嚷,惹得刚准备熄灯的村民有些恼怒。他拼命的喊:“是杨解,她化成鬼,朝我们来复仇了。”
全村的人都盯着火把冲了出来,可见怨婆将手伸的老长,将冲在前头的父亲掐死了。村里人乱成了一锅粥,全部炸了,有一个脾气大的冲了上来,一根红绳直接把他栓住,掐死了。村民们吓得腿软,没想到她连自己的父亲也敢杀。终于慌忙跪下来,目光涣散,一遍又一遍的祈求着不要吃他。
有的村民提议,将李翰一家全部抓出来,怨婆愣住了,旋即慢条斯理的点点头,就阴森森的咯咯起来。
将李翰一家压下来时,怨婆眼中蹦出了前所未有的恨意,还没等他求饶,就像一阵风一样冲上去,就将李翰杀了。她的婆婆吓得当场尖叫起来:“啊啊啊你个毒妇,我要杀了你这个毒妇。”
于是,她就当着李母的面,将她儿子吃了,慢条斯理。
李父心脏病发作,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