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头发拽住名秋的衣袖说道:“我们可是说好的,当初你不要彩礼我给出了,一千两银子我给了?”
名秋伸手拉掉他的手说道:“我把钱退给你。”
花白头发使劲摇头说道:“不行我不要,我想和你睡觉。”然后还把头使劲往她怀里钻。
名秋用手将花白头发头发上的白色颜料弄掉,又用手帕擦了擦,那人一头乌黑的头发就露了出来。看起来整个人也就四十多岁。
李玉衡:“你多大了?”
花白头发笑嘻嘻地说道:“我没多大,也就才三十。”
瑶光笑着说道:“你才三十。”
他点点头,瑶光笑着说道:“难怪你会舍得花钱娶一个老女人回家,她可是比你年长许多。”
李玉衡:“她可比你大了二十岁,你娶回家去当娘养吗?”
花白头发张大嘴说道:“我叫小虎,不是张虎,我娶的她女儿又不是她,睡哪个倒无所谓。”
瑶光:“安贵如今是崩了,可是沁儿就倒霉了,嫁了八个婆家处处都是圈套,这世上还有没有公道?”
小虎子:“你可能就是把我给忘记了,我可是前太子爷的身边红人。虽然他如今没落了,可我还在宫里当差,等哪天新主子上来,我就做他家里人。”
瑶光:“你这意思是当娘娘?可是我看你这外貌可能人家也看不上,也或者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小虎子咧咧嘴说道:“只要女皇登基,我就是皇上的枕边人。”
李玉衡直接笑着说道:“名秋是个什么东西我不是不知道,她以前在我小时候也经常这样子装扮,那时候我年龄小不知道,后来年龄大点她就总是在我面前说胡话,再后来瑶光给我生了个模样一样的女儿,这骂名就有了。”
瑶光笑着说道:“就她现在这张脸,小时候我喊她姑,后来喊二婶,再后来喊她嫂子,在后来她喊我婶,我们俩的辈分全乱了,这和她到处嫁人有关。”
名秋听到这里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接着就想走出去,又被拉了进去。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骂道:“我们家本来过的好好的,我还有四个儿子,现在全部完蛋了。”
李玉衡:“我可不是你生的,虽然他们总是认为我是排行第三个,可是我不是个男人生的。”
瑶光:“而且其余的三个都不是男人,儿子没了成了儿媳妇。其中一个认了做女儿,她家里本来住在我二舅家后面,那条胡同里头有好几家没有人。也不知道是谁家的房子,里面锅碗瓢盆都有,就是没有家具床铺盖。每次我见到那个女的从来说不上两句话她人就锁上房门跑了。据说她男的叫三章,也不知道是弓长张的张,还是文章的章。这里面学问可是大的很,因为她家邻居刚好有三家都姓这个姓,意思是她嫁了三个姓张的人。”
李玉衡:“而且她本来住的好好的,后来她家厨房屋顶的泥板被人给拆掉了。只剩下砖墙,那时候她很有钱,很多人家住的都是泥柸(音念pel)房,就是黄土掺上石灰浇水和泥用模具弄成泥砖头盖成的房子。屋顶只有瓦片,没有一块砖头。她家新盖了四间房子,她放着新房子不住,却非要和别人挤在一起过,不知道图的啥?后来她家没有屋顶的厨房锅灶台被人给拆了,我表妹恶作剧把她家厨房当厕所,经常拉大便在她家做饭的锅里,为这事还被她骂过。”
李玉衡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本来她就喜欢那啥毛病改不掉,拉大便在她家锅里她也照样吃饭。”
小虎子捂住嘴嫌弃地道:“啊难怪他们骂她吃屎。”
瑶光笑着说道:“本来她也没有生过,她家里什么样子哪里会有人在意。”
李玉衡:“沁儿可是她养大的。”
瑶光:“你以前还不是一样要喊她娘,而且你们俩的关系还被人传成那样。”
李玉衡:“我每次都是躲在暗处,话也不是我说的。”
瑶光:“话不是你说的,声音可是你的。”
李玉衡:“她会口技,能学人说话,还学的很像,就连人的长相都能模仿的八分像,这个看身高就知道了。”
小虎子拿捏着嗓音说道:“她可真是太臭了,模样可是没得挑。”
瑶光笑着说道:“不是模样长的好看,哪个还会搭理她。”
名秋大哭大闹着骂道:“李信你个没良心的,你是看着我被这个女人骂死不成?”
李信一脸满不在乎地表情说道:“就算你被骂死也是咎由自取。”
小虎子拉起名秋说道:“夫人你站起来吧,你的腿不好,跪在地上会腿疼。”
瑶光笑着说道:“这不能怪我看你家笑话,你虽然姓名,可是你家祖上八代没有出过一个男的,有人说你家是美人窝,有人骂是美人坑。有人娶了你生的女儿回去,就过了一个月人就死了,那时候你还不到三十岁。你一共生了七个,有人说是二十一个,到底是有多好孕呢?如果一个人生育率再高,终其一生年轻的时候都是在怀孕中度过的,那么你除了这个大肚子,其他的都是啥?”
李玉衡回答道:“我遇到她那天起有二十八年了,就从来没有见她肚子鼓起来过,她又哪里会生出来人?”
李信一摔袖子,背过去身怒声说道:“我怎么能因为可怜你,而让我自己无后。”
名秋站起来后,身子弱不禁风地像要随时倒下一样,她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我就是太好怀孕了,最小的孩子出生的时候身体弱小的像是颗草籽,撒到哪哪就开花结果,可是他生下来三天就死了。”
瑶光表情严肃地说道:“你以为你是天上的神仙,地上的菩萨,不能生出来健康的孩子就不要生好了。田地里这些年立起来的墓碑,数数也得有二十多个了,你何苦这样子和命运抗争,和别人怄气呢?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可是你身体不行,却非要跟我置气,只是因为小时候一句话,就让你恨了我二十年,我只不过说了句实话,你却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怄气,你把你生的死胎埋在别人家的祖坟里,这是明着霉气人家,而且还通通都是姓张的,你说别人不骂三张骂什么?”
名秋发疯了一样笑道:
“我就是天上的神仙,地上的菩萨,你不让我做什么我偏要去干。”
瑶光说道:“我以前听说过这么一件事,就是王母娘娘选女婿的事情,不过人家娶的不是人,而是个牌位。”
李玉衡:“这种荒唐的事情怎么可以有呢?”
瑶光:“以前有人以天仙下凡的名义给她生的孤女配阴亲,当时用的请柬就是王母娘娘的名字,很多人都当她是疯子、傻子,去的人只是凑热闹,其他的没人会相信。”
在那云雾缭绕、祥光瑞彩的天庭,王母娘娘的蟠桃盛会正热闹非凡。五彩祥云悠悠飘荡,仙乐飘飘,仙酒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各路神仙身着华服,手持如意、拂尘等法器,谈笑风生,觥筹交错间,王母娘娘却微微皱眉,面露烦恼之色。原来,她最疼爱的小女儿已到适婚年龄,却还未觅得如意郎君。
这消息一经传出,天庭瞬间炸开了锅。财神爷赵公明率先前来毛遂自荐。他脚踩招财金靴,周身金光闪耀,身后跟着数不清的仙童,抬着无数奇珍异宝。他站在大殿中央,拍着胸脯保证:“王母娘娘,只要公主嫁给我,我定能让她过上富可敌国的生活,每天都被金银珠宝环绕,享尽世间荣华。”说着,他大手一挥,珍珠玛瑙、翡翠玉石便堆满了一地,光芒夺目。可公主只是礼貌地微笑着,眼中并无多少欣喜。她自幼在天庭长大,对财富早已见惯不惊,心中明白,财富并非幸福的唯一标准。
紧接着,文曲星登场。他一袭白衣,头戴星冠,气质儒雅。手中捧着自己呕心沥血创作的诗词歌赋,每一篇都蕴含着对天地万物的深刻感悟。他微微躬身,开口道:“王母娘娘,公主冰雪聪明,我自认为才学尚可,若能与公主结为连理,定能与她琴瑟和鸣,共谱佳话。”说罢,他轻轻吟诵起一首情诗,诗句优美,意境深远,众仙纷纷点头称赞。然而公主虽欣赏他的才华,却总感觉少了些心动的感觉,她的眼神中依旧透着一丝迷茫。
就在王母娘娘发愁之际,一位名为清风的小仙官引起了公主的注意。清风身着朴素的衣衫,没有惊天动地的本领,也没有万贯家财,只是在天庭负责打理花草树木。每日清晨,他便提着仙露,穿梭在仙花丛中,精心照料那些仙花仙草,把天庭装点得如诗如画。公主偶然路过花园,看到清风专注侍弄花草的模样,他那认真的神情、轻柔的动作,仿佛花草便是他的全世界,不禁被他的质朴与纯粹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