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你们一家子可还有和你一样的?”
名为摇摇头,被夹子夹住手指头使命的扭曲,名为疼得呲牙咧嘴,却咬紧牙拒绝开口。
王国清吓得捂住嘴打算开溜,却被李玉衡揪住衣领掀倒在地,吓得一旁的马匹受了惊,被李玉衡跺了一脚立刻拉着车跑了,王国清这下子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能坐地上干哭泣。
李玉衡一把掐住王国清的喉咙,立刻就憋的脸红脖子粗,出不来气。李玉衡义正辞严地问道:“你说王家还有几个妖怪?”
王国清摇头如摇扇子一样,李玉衡松开些手,王国清喘了口气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别人把名为——它”伸手指了指牢笼里关着的,“不是一个。”
王国清一边被李玉衡啪啪打脸了两次,男人力气大,打几耳光估计能去半条命。李玉衡怒火中烧道:“胡扯,你们不是同伙,为何每次干坏事都有你的份?”
王国清点头如捣蒜又瞬间反应过来这样子是不对的,马上就变了口供:“我不是它们的同伙,那时候……”又像想到什么一样,站起来看着李玉衡推了一下,却纹丝不动。
王国清气急败坏地说道:“我是什么身份?是你能打的,朕可是天子,普天之下尽皆王土,财富多到都是朕的。”
李玉衡又将王国清另外半边脸给打了,骂道:“艹,别跟我说那些废话,你个不识数的笨蛋。”
王国清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一向斯文、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模样的人竟然也会打人,他以为这种事情只有小人和女人才会干,如今才知道错了。
瑶光马上就高兴的眉开眼笑,终于也是出气出了一次狠的。她始终没有出现在现场,一来是避嫌,二来她还想知道更多,比如沁儿和名为既然是一个娘生的,那么他们包括那个诈死的故太子到底都是不是人?还有当年的掉包案,那个被换走的人可是还活着?沁儿和汪真每次见了几乎都是死对头一样,而名兰和王国清牵扯不清的事情也太多,有些于理不通。王国清既然是太上皇,而张虎又是他的继父,两个人不一家不一个姓,中间还有姓赵的人参与,这里绝对会有八个人盖过章,张虎是中宗、赵乐是世宗、孙老九是显宗、故太子是肃宗、其中一个女的叫思宗、一个外人李纯叫纯宗的,这些人她都不认识,听都没听过,还有一个找不到,不知道是谁,外人送外号叫八大王。
这里面到底有几个是人的?她到底该不该去问一下,也许只有管理户籍的人才清楚。
名为:“你自己就是做官的,我们一家到底都是不是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李玉衡:“这怎么可能?如果户籍上的才是真的人,那么所剩下的真的是……太少了”这三个字他没有敢说出口,他真的是害怕说出来。李玉衡犹豫不决地接着说道:“如果剩下的都和你一样,那么为何那些户籍外的人口还和人通婚,而且什么手续都不需要,结婚过的只需要和原配划清界限就行,这怎么可以?”
名为狞笑道:“你一个做官的、连当朝的皇帝被你打了都没有事,我又算什么……你一手遮天的本事不是盖的。”
李玉衡平日里那如湖水般平静而忧郁的双眸,此刻仿佛燃起了两团怒火,眼神变得异常凌厉,像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射向让他发怒的对象,仿佛要将对方穿透一般。
李玉衡:“我的儿女凭什么要喊你爹?你他娘的可不是个人?你连人都不是,你有什么资格说?”
名为:“我不是人我承认,我生的和生我的自然都一样,你下手就行,别手软别不舍得下手。”
李玉衡一挥手,两个人上前去,一个人将关着名为的笼子搬上去车上,几个人一起走了,然后就剩下王国清一手指天,一手点地的在叫骂。
李玉衡无视王国清的样子,直接从他旁边走过去。
瑶光轻倚在一丛木槿花树后,唇角含笑,眉眼间溢出几分灵动的神采。清晨的阳光穿过枝叶缝隙,柔和地洒落在她的身旁,为她周身镀上了一层绚丽而朦胧的光晕,恍若一幅流淌着生机的画卷。
李玉衡静静地伫立在原地,身形如松,巍然不动。他的侧脸在微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英俊,线条分明得仿佛雕刻一般,那无可挑剔的容颜让人不禁屏息,仿佛连空气都因他的存在而凝滞。
两个人仿佛两尊雕像,瑶光忍不住就打破了寂静,“你今天很出色,把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想说的话终于说出来了,你很棒!这样子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干的事情。”
李玉衡:“我每次见到你除了想碰你,其他的都不在意。”
瑶光呵呵笑道:“果然这九重天上下来的所谓神仙,我是比不了了。”
李玉衡诧异道:“什么是九重天下来的神仙?我以前有段时间沉迷于修道,可是却是不知道有何说法?”
瑶光:“你以为古代的四海九州是哪里?你又以为始皇帝所说的三山五岳又是哪里?不在人间在天上,天上人间可是共通的,要不我让你试试看?”
李玉衡霎那间就像进入了一片迷茫的梦乡,他的意识形态到了飞升的状态,然后他飘到了九重天之上,那里他从来没有到过,可是却莫名的熟悉。低头一看,底下是他的家园,仰头看去却是故都开封。龙亭可是宋朝的皇宫,那里位于九重天上。而往南望湖北是七重天,郑县是八重天,广东是五重天,宁夏是六重天,福建是四重天,江苏是三重天,二重天在宇内,一重天就在山东。
李玉衡哈哈大笑着睁开眼睛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瑶光:“我不光知道,而且知道未来四天都有雨,雨的滴数到四十万五千滴,范围小只在九重天以内的天上下雨,而且天河就位于龙亭周围。雨层有八厘米厚,黑色的云彩没有雨,白色的才是雨。”
李玉衡:“原来的时空穿越并不是真正的到达了,而是结界。”
瑶光:“世人皆说神仙好,天上人间才是真的美。可是他们不明白阳火是什么?就是庙里的香火,你我久居住在这里,所以没有事。可是那些凡间的鬼众就不行了,那些怕火的、被火烫过就九死一生的就是鬼。倘若在一个地方一直停留,不出三天,阳火就能打散它的三魂七魄,永远都只能堕落畜牲道,投不了胎做不了人。”
李玉衡哈哈大笑道:“你说这畜牲道中的谁见过?还有什么饿鬼道的谁看到过?每天喊打喊杀的我听说过,可是这个活吃人肉的实在不可能。”
瑶光:“我也不相信,可是这是真的。在西方一些落后的国家或地区,他们因为生产条件落后,居民贫穷,又因为食物短缺,为了补充营养,就有把老弱妇孺杀死的习惯。古代文学作品中多有提及,历史文献中有匈奴人西征的时候,杀死大月氏国王,并且把他的头盖骨做成盛酒器的事件。并且南宋理宗死亡后,贾似道投降元朝后,带头挖了宋理宗和诸后妃的墓葬。有一个人把宋理宗的尸体倒头放下去,然后从尸体的口中流出水银。并且还把宋理宗的头骨做成盛酒器皿,这个被供奉起来的盛酒器皿后来被朱元璋赎回并且安葬了宋理宗。匈奴人茹毛饮血的事情干了不少,古时候凯撒东征欧洲,那帮被俘虏过的兵胯战马、吃奶豆腐,然后几乎一路不休息地乘夜不休息袭击东欧,屠城的事件就此发生。后来数人头论功行赏的时候,那些被杀死的被当做畜牲的肉给卖掉,行凶者还发了一笔横财。”
李玉衡惊讶道:“竟然还有这种不仁义的事情。”
瑶光:“你让我把他们当作人吧,人家未必会领情。而且那些动物活的最久的是大象,能活一百岁,老虎能活十五岁,鲸鱼能活二百岁。猫能活十五岁,狗能活十四岁,狼能活六岁到八岁左右。所有大型猫科动物的寿命长的就这些。”
李玉衡哈哈大笑道:“人怎么可能和畜牲相提并论?”
瑶光:“你不把灵长类动物当回事,可是那些西方人觉得他们和猴子是近亲,并且还著书立传说他们是猴子变得,你该怎么说?”
李玉衡哈哈大笑说道:“这让我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本来王国清不认子,写圣旨的时候需要皇帝说出口就是皇帝口谕。那个翰林学士嘲讽王国清是个女的,不肯写,王国清就回去换了身男装出来,然后他还是不肯写,他说王国清个子太矮没成年。没办法王国清穿了个增高鞋出来,结果那个翰林嘲笑他不是本人,让他回去找他妈出来作证才肯写。”
接着瑶光替他说出来:“然后他就哭了,说他妈幸亏还活着,如果死了他就永远都是个傀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