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亮,师徒二人便摸出了客寨,小心翼翼的穿过了大街
此刻是清晨,大街上便已出现了零零散散的人们,支开了铺子,准备开始新的一天,这也就是所谓一年如一日的人生吧
此刻的大街上还很是安静,两个人穿过一条条小巷口,在巷子里面来回穿梭着。
沈初文好乱啊,师父,地点到底在哪?咱们不会迷路了吧?
范储...
范储(给了他一巴掌)你懂什么,为师这叫探路,那个地方非常神秘,一旦太过现眼,不被一窝端了才怪嘞。
沈初文(捂着头)也对,不过这巷子这么深咱们这是绕到哪来了?
两个人在阴暗的巷子里前行,就在这时,街道的尽头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
沈初文嗯?什么声音?
沈初文是马蹄声?谁来了?
沈初文偏偏挤过挂满衣服的衣绳子,想顺着光亮处看一眼。
范储回来...
啪!!一声清脆的鞭声在这寂静空旷的街道上格外响亮,吓得师徒二人一个不稳从木箱上摔了下来。
范储哎呦喂我的老骨头啊!哪个没良心的大清早这么吓人?
沈初文皱了皱眉,再次踩上木箱,顺着缝隙看过去。
侍卫没长眼的的东西,没看见王爷亲自巡城,还敢挡了王爷的路!
街道上赫然来了一队人马,有数十人,从气息判断,有几位都是都城数一数二的高手,被这些人围在中间的,可不就是摄政王楚越舟吗?为首的两名骑兵,手中各自握着长长的棍子,那棍子通体黝黑,却散发着强烈的金光,显然不是凡品,此刻,一名侍卫走上前去,骂骂咧咧的踹了一脚摔倒在地上的女子。
街道女子王爷恕罪!王爷恕罪!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女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没有顾得上疼痛,只是一味的求饶。
侍卫哼!把洗衣水泼在王爷身上,还不是故意的?荡妇!
街道女子我,我!是马的速度太快!我一时在路中间!才!才!我不是故意的!王爷恕罪!
沈初文皱着眉看着这一切,中间那人正是扮猪吃老虎的楚越舟,看样子这女子像是得罪了什么人。
范储哎呦...这下麻烦了喂。
不知道什么时候,范储也来偷偷观望。
范储惹的这个人不快,怕是...唉。
沈初文...
此刻,在沉睡中的众人都被这喧哗声惊醒,纷纷来到了街上,顿时围满了凑热闹的人。
楚越舟...
楚越舟表情冷冷,一部分头发被发箍高高扎起,其余发丝轻轻披在肩头,他并没有着急开口说话,只是用手帕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水渍。
沈初文摄政王亲自巡城?
他疑惑的盯着面目阴冷的楚越舟,心里有些不解
范储哼,估计是查你小子的。
范储翻了个白眼。
楚雄王爷,怎么处置?
底下的女子不敢在开口,只是身子依旧在发抖,众人一片唏嘘,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
“哎呦,一定是犯事了呗,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我也是刚被吵醒...”
“这下完了,得罪了王爷...活不长喽。”
楚越舟那就,杖毙吧。
冷冷的一声,当场宣布了死刑。
沈初文?!杖毙...
沈初文当真是残忍至极!该死!
他愤怒的握紧双拳,痛恨自己没有本事去帮助她。
“杖,杖毙?居然不是给个痛快吗?”
“这也太...”
楚雄都闭嘴!
楚越舟...听到本王说的了吗?当场执行。
他淡淡扫了一眼前排的骑兵,两人回过神来,点点头,冲上前去,粗暴的将女子按在一边的长凳上。
街道女子不,不要!啊!
令人心悸的棍棒夹杂着惨叫声回荡在街头,摄政王抽出剑,不紧不慢擦拭着剑锋,显然没有把这条人命当回事。
沈初文混账!
他正要冲出去。
范储别多管闲事。
范储一把拉住他,但是表情也不是很好看。
范储你现在出去只是送死,知道吗?
范储在这里,现在楚王的势力不容小觑,只能忍。
沈初文可是!那女子也罪不至死!
范储没错,可是,要行侠仗义,也得在我们有实力的情况下。
他张了张嘴,又无力的低下了头。
沈初文可恶...
范储你体内封印着力量,随时会让你爆体而亡,切记不要冲动,要想扳倒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随着棍棒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女子的臀部渐渐被鲜血染红,声音也弱了下去,逐渐没了声息。血液一点点流淌在地上,她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
街道的众人一片沉默不语,有人害怕的抱成一团,有人紧闭上眼,从头到尾没有看着残忍至极的一幕。
他淡淡扫视着四周惶恐的目光,又随意看了一眼女子的尸体,嗤笑一声。
楚越舟今日本王有兴致亲自巡城,却被有心之人加害,这罪名,够死了吧?(淡笑)
众人没有出声,虽然知道事实,却不敢反驳,
沈初文被泼了水罢了居然被说成加害!狗贼!
范储...
楚越舟走了。你们最好老实点,要是再犯点什么错,或者不交税的,她就是下场。
他翻身下马,一剑斩断女子的头颅,用力踩在上面。
鲜血染红了地面,血液的气息在空气弥漫。
楚越舟(踢开)我们走。
他微微一笑,又翻身上马,众人胆战心惊的让出了道路,他仿佛一切没有发生似的,骑着马,带着人马扬长而去。只留下女子分离的人头分离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