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楠?”
莞溶月双手一推,爬到了一边去,脸颊两边泛起了不易察觉的红。
“呵……沈丘楠就当我我上辈子欠你的吧。”
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他晕了吧,抬走他的重任又落到了莞溶月身上。
莞溶月拎起他的一只胳膊,往前一拉,套在了自己脖子上。但这个姿势,却让她有点不自在,好像被人拿刀抵在了脖子上。
拖了一段距离后莞溶月实在受不了,把他扔了下去。
“我说你真的是了,不能自己飞走吗?”说完她大呼了一口气。“我去叫人,你……你先躺一会。”
莞溶月飞速跑到门口,推开门:“快,快走,人晕了。”
严宇抬起头来,眼睛却离不开屏幕:“你俩儿,干嘛儿了?”说完他举起手机,莞溶月看到也管不了怎么对了:“这事我会解释,你们,快来。”
“嘛呀同桌儿,你救儿啊。”严宇说罢一下坐到了桌子上。
尤琪看后也不多说什么,拉着莞溶月就飞速赶往。
“你俩……,真的没干啥事?”尤琪看到眼前景象,沈丘楠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头发凌乱,脸色潮红。
莞溶月看到也意识到不对,“不不不,不是我一会和你解释,拉到医务室。”
莞溶月从医务室出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累死了累死了。”
尤琪也在一边帮莞溶月按着肩膀,又趁机询问了刚刚的状况。
莞溶月一时语塞,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我进去的时候他突然晕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啥。”说完莞溶月又回头看了眼医务室:“这事不要说出去,我觉得他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嗯放心。”尤琪舒了个懒腰。
回到房间的时候莞溶月的脸上已经遍布汗珠,什么也听不清,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缓了一会,她忍不住开口:“严宇,你是不天天拿着监控监视别人啊。”
“可误会了,我虽然可以看监控,但我并不是全看。”
莞溶月看起来也来了兴趣:“那你什么不看?”
“呵。”严宇打了个哈气,“看我平时不正经,但您儿这些姑娘家家的,我没看过。”
莞溶月轻笑了一声,“怎么说来,你还有点正经在身上啊。”
“唉儿,我说,那个沈什么楠,救回来了?”严宇眯起眼。
尤琪听后气不打一出来,“你还真好意思说呢,我们俩人都抬不动,你帮个忙能少一千万?”
严宇抬头看了她一眼:“要儿真就少了这一千万了,我也没什么。”
“那你俩就是有啥私人恩怨呗?”尤琪摸了摸下巴。
“没有的事儿,您儿想多了。”严宇淡淡开口。
尤琪听后也没什么兴趣了,从凳子上坐起来,看向莞溶月:“你想好该怎么办了吗。”
莞溶月点了点头:“现如今我除了绘画写了几年,其他的一点也不了解。”说罢,又把头低了下去。
要说这几年绘画,莞溶月好像也没有多认真学,唯一画的得心应手的只有老鼠。
“得儿,我听明白了,你们俩真就一窍不通。”严宇又向后坐了坐,,一直望着天花板。
“怎么,天才,你会什么呢?”尤琪阴阳怪气的说。
严宇摇了摇头:“保密。”
莞溶月现在也对这个队伍没有一点信心,一个在医务室,一个只会画老鼠,一个打下手,一个啥也不说,严格来说,医务室那位,并不是一个队伍的。
莞溶月想到这,忍不住叹了口气:“尽力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