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来到律所上班。我刚到工位上，程澄就来找我了。
“程澄？你有什么事嘛？”
“左律师跟我说，让你一来就去找他，有工作。”
“工作？谢谢你啊程澄。”
“不用谢，当左律师的搭档，肯定很忙吧，嘿嘿。”
我来到左然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去，我看到左然坐在椅子上，翻着手中文件。
“你来了，”左然放下文件，“有件事……挺麻烦的。”
“麻烦？”我感到疑惑，什么事对左然来说是麻烦呢，“什么事啊左律师？”
“事不宜迟，我们去警局。”
我和左然来到了警局，直奔魏严警官的办公室。
“你们自己看吧。”魏严警官把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转向我。
我看着电脑里播放的一段视频，是一个女生被带到包间里强行灌酒，并昏迷不醒的全过程。
“这是……？”
“视频里的女生，是郑芳荷。”
郑芳荷？！她不是上个月在“心语”酒吧被下药毒死的女生吗？视频中的男生确实是景斯，这就能重新定他的罪了，不过魏严警官给我看这个干嘛。
“这……”
“当时我和左然去查了监控，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有投毒的行为，不过我们重新看了，监控有被更改的迹象，”魏严警官说。
“景斯投毒肯定是在酒吧里啊，监控上没有才可疑呢。”我点了点头，“不过，监控的时间完全是对的吧？”
“这是因为监控录像被调换了。”魏严警官说。
“调换？”我愣了愣。
“昨天你跟莫弈去了舞厅，听到有人求救了对吧？”左然看向我，“有一个女生在舞厅的包间里遇害，魏严警官去调查这件事，查监控的时候才发现这段录像……”
也就是说，我们在酒吧里查的监控是舞厅的？
越来越乱了……
“我重新审问了景斯，他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监控的事。”魏严警官说，“所以我怀疑，这件事跟酒吧老板和舞厅老板有关系，只是这俩人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到现在也没找到，估计是跑了。”
“害死了一名女性，就把监控录像调换了……”左然摇了摇头。
“是我们疏忽了。我没什么事了，你们想再去审问景斯也可以，坐下喝口茶也行。”魏严警官继续手上的工作。
我和左然走出了魏严警官的办公室，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啊，我想到了！”我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抱歉。”
“……没事，你说。”魏严又放下了工作。
“当时郑源跟左律师说，郑芳荷烟酒不沾，所以她为什么回去酒吧呢？而且她很喜欢跳舞，家里还有几个奖杯呢。所以，她去的地方应该是舞厅吧？”
左然和魏严警官陷入了沉思。
“这……不是没有可能。”魏严警官点点头，“不过不排除她心情不好去酒吧发泄的情况。”
“所以，要么是老板把监控录像调换了，要么是他们把尸体运到了酒吧。”左然若有所思。
“反正都出事了，肯定要先找到老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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