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为什么吸引了男主注意?”温如初在脑海里问。
“女主是个狠人,善于使用鞭子,但是正义感爆棚,看见人被欺负就会出手,恰好那天有个姑娘被欺负,她去帮忙,英姿飒爽的模样被丁程鑫看见,就……”
“就这?就爱上了?”温如初扶了扶额头。
“这也太草率了吧?”温如初忍不住吐槽。
“谁让她有主角光环呢……”落落嘟囔着。
“主角光环?我也有啊。”温如初笑了笑,去了男女主即将相遇的地方。
“驾!”
叶落熙驾着马,酒红色的衣服衬得皮肤更加雪白,眼睫毛长长的,眼神坚定,手里拿着一个一米长的鞭子,脚上穿着靴子,整个人英姿飒爽,腰间还别着一个酒壶。
“救命…救命啊!”
穿着鹅黄色裙子的女子大喊,头发偏在一边,扎着麻花辫,腰间挂着一个荷包,耳朵上挂着两个小花耳坠,手上带着叮当响的花手链,倒是很可爱。
叶落熙听到声音立即赶过去。
“住手!”叶落熙大喊,骑着马过去挥着鞭子,打向几个登徒子。
鹅黄色裙子的女孩勾起唇角。
她就是温如初。
十分钟前温如初找到了原本会遇到登徒子的姑娘,告诉她不要乱走动,于是自己去了那个地方,碰到登徒子,故意引来叶落熙。
叶落熙伸手拉住温如初,把她带到了马上。
温如初有些不好意思。
“我终于知道男主为什么喜欢女主了。”
“宿主你可别弯啊!!”落落急了。
“安啦,不会的。”温如初在脑海里回答。
丁程鑫恰好路过,看见了这一幕。
“把这几个人带回去。”丁程鑫命令。
“是。”
“姑娘好身手。”丁程鑫笑着拍手。
“过奖。”叶落熙谦虚的说。
“多谢姑娘相助。”温如初开口。
这个时候怎么能没有她的戏份?
温如初下了马,故意踩漏,将要摔倒。
叶落熙刚要下去扶,已经来不及了。
丁程鑫眼疾手快,接住了温如初。
少女躺在丁程鑫怀里,眼里满是光,身子瘦小,有些娇小可爱,激起了人的保护欲。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温如初立马从丁程鑫怀里离开,不停的道歉鞠躬。
“没事,姑娘没受伤吧?”丁程鑫愣了一瞬说。
“哈哈哈哈哈哈宿主你反应也太快了吧!丁程鑫都没反应过来,你就离开他怀里了。”落落笑着说。
“那当然,这叫先发制人。”温如初还保持着无辜的样子,脑海里的声音倒是有些骄傲。
“没有没有,我很好。”温如初连忙摆了摆手。
“我送你回府吧。”
温如初愣了,男主和女主同时说出这句话,这她怎么办啊?
丁程鑫和叶落熙对视一眼。
“我来吧,正好顺路。”丁程鑫开口。
叶落熙点了点头,骑着马离开了。
温如初跟着丁程鑫上了马车。
一路上两人无言。
温如初偷偷看丁程鑫,他闭着眼睛。
温如初动了动屁股,一会换个姿势。
“别乱动。”丁程鑫睁开了眼睛。
“这,马车太颠了……”温如初无辜的说。
其实她想说癫屁股,就是不知道丁程鑫能不能接受这个话了。
丁程鑫有些无语,这个姑娘是真天真还是装傻?
丁程鑫深吸一口气,掀开帘子。
“慢点走。”
“是。”
温如初有些尴尬。
可是尴尬总是不单行。
“咕咕咕……”
温如初的肚子叫了起来。
丁程鑫看着温如初,温如初觉得他的脸在骂人。
“前面有没有什么吃的?”
“回王爷,前面有个点心铺子。”
“一会买点糕点。”
“是,王爷。”
“王爷?你是王爷?”温如初的表情有些惊讶,落落感叹她的演技真好。
“对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就是我,丁程鑫。”丁程鑫坏笑,眼神透露着狠厉。
温如初吓得缩在角落,不敢动弹。
“王爷,糕点买来了。”
丁程鑫接过递给温如初。
温如初颤抖着手,慢慢伸过去,不敢接。
丁程鑫皱着眉,一把拉过温如初的手,把糕点塞进她手里。
“又不吃你,怕什么。”丁程鑫有些失笑。
这一段路程,温如初全程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只有嘴巴啃着糕点,身上还不停的发抖。
丁程鑫以为她病了,原来是吓得,他有些后悔,早知道让周言闭嘴了。
马车停了。
“到了,你……”丁程鑫还没说完,温如初小兔子一样,“嗖”的一下就下去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丁程鑫问周言。
周言迅速变成了点头机。
丁程鑫掐了他一把,他又改成摇头。
丁程鑫看着温如初跑进府,看了看牌匾“温府”,进了马车。
“温家小姐……”丁程鑫的手点了点额头。
进了家门,看见嫡女温月白,嫡子温言和温辞聚在一起,母亲杨胭也在,正室梁依然也在。
温如初预感不妙。
“逆女!还不快跪下!”温忠大喊。
“老爷,放过如初吧……”杨胭在一旁求饶。
温如初一脸懵逼的走了进来。
“爹爹,女儿为何要跪?”
“你还不知错?昨夜月白亲眼看见你把温辞推进了河里!害的辞儿发了烧,今天才好!”温忠大怒。
温如初有些头疼,回忆起了什么。
那天夜晚似乎有人在后面推了一把温如初,她额头碰到石头,晕了过去,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温如初看向温月白,后者偷笑。
温如初瞬间明白了,敢情这里来了个绿茶!
温如初勾唇,那就陪你好好玩玩。
“敢问月白姐姐,既然我把温辞推进了河里,为何我还会晕过去?”
温月白脸色一变,没想到原本软弱的温如初居然敢质问自己!
“当时妹妹吓晕过去了,所以……”
“那既然我推的人,怎么会吓晕过去呢?而且我与温辞无冤无仇,为何推他?当时只有我们三个人,我推了温辞,为何姐姐当时不来阻止?”
一连串的问题把温月白堵的说不出话了。
“行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温忠摆了摆袖子。
“就这么过去了?”温如初像是听到了什么搞笑的话。
这是什么父亲?嫡出儿子受伤了就必须惩罚别人,女儿被冤枉了就此作罢?
就因为自己是庶出?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温如初看着在场的几人狠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