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你……说真的?
男子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不语。
三人试探性地迈了两步,见他还真没出手,当即脚底生风,手拉手一溜烟似的跑了。
……
很快,三人跑回了老巢——东归酒肆。
百里东君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白东君找了一瓶酒,一口气喝了几大口,全当压惊。
花荫也瘫坐在凳子上,惊魂未定又百思不得其解。她冲同样坐在凳子上的司空长风发问。
花荫他明明认出我了,你说他这是为什么?
司空长风摇摇头,老实道。
司空长风不知道。
司空长风不过总归逃出来了,是好事。
花荫对对对!
花荫拍拍胸口,劫后余生地附和。
她话音刚落,楼上忽然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晏家手下逃回这里,可不算好事。
晏家手下我在这里等你们很久了。
花荫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手握长刀的男人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嘴边衔着带有杀意的笑。
来者不善。
就差把“我来杀人”写在脸上了。
白东君一口酒喷老远,发表感受。
百里东君不是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就是个清清白白卖酒的掌柜,招谁惹谁了我!
晏家手下少废话!
男人拎起柜台上的一坛酒扔了过来。
司空长风长枪一挥,挡在最前面,刺破了酒坛。
司空长风看来今日终有一战!你们先躲好,小心不要被误伤!
百里东君没问题。
花荫我也能打!
白东君眼疾手快,赶紧抓着她的领子把人拽了过来。
百里东君你那三脚猫功夫,瞎凑什么热闹!
花荫啊?
花荫挠挠头,一脸无辜。
花荫师父明明说我还行……
白东君善良的没有挑明她连飞过来的酒杯都接不住的事实。
百里东君先看看,他不行你再上。
花荫那好吧。
……
楼梯上,男人一跃而下,手中砍刀高高举起,直奔司空长风而去。
一回合,司空长风长枪一劈,方桌裂成碎片!
二回合,司空长风长枪一扫,装满酒坛的柜子应声倒地!
三回合,司空长风长枪一削,烛台成了两半。
花荫跳起来激动的拍手。
花荫他好厉害!
白东君尖锐地评价。
百里东君他还是这么能拆家!
男人捂着被震得发麻的胸口,察觉到司空长风的实力竟比他预想的厉害许多。
晏家手下以你的枪法,绝不是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司空长风巧了。
司空长风我还真就是无名之辈。
司空长风我从小未见过父母,吃百家饭长大,睡破寺庙而活,未曾有过姓氏,更无人给过姓名。
花荫原本激动的神色一滞。
他也是这样的身世吗?
原来,他说的“最长一次饿了六天”,不是安慰她的假话。
司空长风不过生来空空,去也空空,也是不错!
司空长风也愿化作长风,一去不归!
司空长风所以我叫——司空长风!
又是几招下来,那个男人早已不敌,倒在地上。
司空长风在长枪上积攒内力,想要给出最后一击,谁料一把屠刀横空出现,拦下这一击,甚至将他震出两三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