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你了。”
伊尔尔多露出一个会心的笑,“放心,肯定会处理好的。”
出了地牢,沈酌没有去大殿,直接回了寝宫。
寝宫这几天相当热闹,白晟他们回朝受了很严重的伤,一直在皇宫体养,前几天醒来不能剧烈运动,就几个聚在一起下棋。
“诶?你怎么还可以悔棋?君子落棋无悔知不知道啊?”循雁睁大眼睛,把杨小刀的棋子又放回原位,后者则一脸悲痛。
“请雁,我征战场,为国家也流血又流泪,悔一步怎么了?”
“不行,不能这样的。”
白晟一脸曲恨铁不成钢,恨不得自己替扬小刀下棋,让他们看看什么叫棋王。
陈淼眼巴巴地看着,水溶花在边翻厢到拒地找药,准备一会帮他们上药。
沈酌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白晟看到来者眼睛一亮,也不看他们下棋,直往人身边凑。
绪雁沉迷棋局无法自拔,杨小刀一脸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将军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了,陈淼想问点什么,被水溶花一把捂住嘴拖了出去。
“殿下,可赏脸陪微臣到花园走走?”白晟笑呤呤地问道。
沈酌眼底荡开一点笑意,不说话,转身向外走,显然是默认了。
白晟连忙跟了上去。
今日天气刚好,枝条上吐出一点绿芽,几只鸟儿叭叽喳喳地叫,一片欣欣向荣。
“你当时是怎么抓住这荣亓的?还有别的事,都是怎么一回事?”
沈酌奈笔笑,“说来话长,等你伤好之后细说罢了,这些无需你担心,我自会处理好。”
看来事情会很不简单呐,应是有无法明说之处,白晟不再追问这个换了别的。
“那殿下,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们这旧红妆又怎么处理?”
“什么旧红妆?”
沈酌真没欠过人把自己比为“旧红妆”的,很奇怪的一个说法。
“我乃亡国之将,您是新朝之帝,我可不就是这旧红妆了吗?”
我是旧时代的遗产物品,而你是新朝之玉,我属于你,所以我便是这旧朝送给新朝的“旧红妆”了。
沈酌浅笑一下,抬眼望去,“那你想如何?”
“让我变成独属于您一人的可好?”
“哼。”沈酌冷呼一声,“本就是,何来变成?”
你不仅是旧日朝送给新朝的“旧红妆”,更是送给我的。
江医生
“爸爸再见!妈妈再见!”笑笑扎着两个小辫子,背着自己的小书包一蹦一跳地向幼儿园里走,走到门口时回头向两人挥手告别。
江叙含笑点点头,自家乖女儿越长越大,是越来越可爱懂事,围在人身边说话的时候就像百灵鸟,讨人喜欢得要紧
沈方煜赶在宝贝女儿进去之前又搂过人,往脸上亲了一口,笑着摸了摸对方的小脑袋:“那爸爸就和妈妈走了,笑笑要乖乖的,笑笑别忘了爸爸昨天说的事情哦。”
“知道了爸爸!笑笑肯定乖乖的!”笑笑被一边的幼师牵着手,挥了挥自己肉嘟嘟的小手,冲沈方煜又喊了一声。
江叙拽过一边的沈方煜,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女儿,直到对方小小的身眼彻底消失在时线里时,才向停车场走去
周一,依旧是需要去医院值班的一天
沈方煜坐在驾驶位上,侧身给江叙记好安全带,顺便在对方到额上落下一吻,整个人看起来尤为兴奋,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江叙在这一方面十分敏感,觉得对方隐隐地有什么瞒着自己,应该是什么好事情,是什么惊喜?
话说今天是什么日子?五月20号,周一,不是纪念日,也不是别的,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