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设定是兽人平行提瓦特,小提耳廓狐赛诺胡狼,有知妙出没,海森天隼学长天堂鸟。
我要说的故事,来源于…
森林很好,像家一样。族人也很好,因为有族人在的地方就是家。
你知道吗,哦不。应该是…你听说了吗?耳廓狐一族,来了个外狼。对,没错,来了一只天敌。那时,提纳里是耳廓狐中,年龄最小的那批,但却已是族中的佼佼者了。在提纳里带回草药之前他们都在担忧。他们族里有个规矩,族中不得由幼弱者撑事。意思是,耳廓狐族的小辈们理应开心长大而不去思考族老思考的事,更何况族中小辈普遍无自保能力,怎能在无看护的情况下独自外出?!
但是,年幼的提纳里在偶然“偷跑”出去时,遇到了小胡狼为伴并带回了能救治族人的草药,顺应事件发展成为了族里的理事者之一。而帮助他的那只小胡狼,在提纳里成年后第二年被他带回了族地。
“二族老,他帮助了我,我也理应帮助他。”成年但稚气未脱的青年向旁边挪步,让出面无表情的胡狼赛诺。族老们在提纳里还未进来时只觉得背后一凉,有不好的事发生。在看见提纳里时眼睛一亮,心中一喜后,那股预感变得更为明显。可是,提纳里又不会伤害族群,那么是怎么回事呢…噫?唔…?!
woc,胡狼?!
族老们的尾巴毛直接炸开了,吓得他们立马把尾巴抓在怀里,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见此,提纳里叹了口气,背后的尾巴推了推赛诺,惹得族老们的视线频频落下,一直到赛诺反应过来说话。
“呃…我是赛诺,一只胡狼。目前落单,前些日子被提纳里所救,他…”“咳咳!”提纳里连忙咳嗽两声打断了赛诺即将出口的…稿子?哦,原来说这么多字是因为提前做了稿子啊…小提觉得自己真相了。
但是族老们不这么想啊,他们可慌了,尤其是三族老。她和提纳里还有点亲戚关系,所以幼年时在提纳里父母外出时都会由她来照顾小提。然而现在,她的直觉告诉她,提纳里和赛诺可能不是表面上的那种关系,不然他不会用这样的理由带回耳廓狐的天敌,更何况是一只…近似成年的,胡狼?
欸,不对。这胡狼怎么看上去没成年的样子哎,有点眼熟怎么?
三族老悬着的心突然就放下去了,因为她想起来了。这TM不就是当时那被提纳里“藏起来”的那个吗?!她见到小提纳里怀中抱着的生物时魂都吓飞了!是怎样毒辣的人才会干出这么出生的事啊?!那个小生命的种族虽然凶残,但他还是幼崽啊!三族老想了三年都没想到谁会去重伤一只幼崽。
与三族老的悠闲不同,他们只知道自家小辈出去一趟回来就要带着天敌生活!这让他们如何放心?!尤其是二族老!
他看见三族老丝毫不慌的样子当即气的吹胡子瞪眼。
“老三,你到底在搞什么?白菜都被拱了,你还有心思喝茶?!不行,我不同意!耳廓狐和胡狼根本就是天敌,又怎能一起生活?!谁知道这小子会做什么…于情不合,于理…呵,更不合!”二族老掷地有声地将自己的话一下全部说出,丝毫没有注意到小提给自己的眼神暗示。
“呦,牢二这又想跟我吵啊?没事,随你吵。这事啊…我同意了。”完了,提纳里想。见此,赛诺一头雾水地看着吵起来的两狐和一脸生无可恋的提纳里,一边观察一边不动声色地挪回提纳里身后,抱住他的尾巴。好软,我捏!
咦,完了,一不小心捏着尾巴根了…
提纳里只觉得身后一双手抱着自己的尾巴,似“不经意”地捏到了尾巴根…一阵酥麻由尾椎一路向上,攀沿至脑神经。他的腿一软,半个身子挂在了赛诺身上。等他缓过来,瞪住罪魁祸首时,那人一脸无辜的样子,无辜到提纳里都快信了他了。当提纳里转头站好时,就看见二族老及一众族老用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他们。其中,三族老用着一副很奇怪的笑容看着他。
眼神奇怪到赛诺的双手不停地顺着他的尾巴毛。
提纳里:炸毛jpg.
赛诺:顺毛jpg.
提纳里咳嗽两声,再次瞪了眼赛诺才开口道:“咳咳,我打算和赛诺搬出去,独立生活。但我会定期回来的。”众族老这才回过神来,但…
“?!小提!胡狼可是耳廓狐的天敌!你、你这要我们如何放心?!”二族老一脸痛心急得吼出声!岂料,早已蓄势待发的三族老丝毫没有“看见”小提的眼神暗示!张嘴就是一顿说教!
“切,那咋了?天堂鸟一族不也有小辈和天隼生活吗?他们出事了吗?没有啊!那他们要出事那早出了,哪还会有这事?再说,小提长大了!族里还有规矩定着呢!什么…‘成年族人必须独立两至三年,期间可回族群’。小提也成年了,按规矩balabala…”
“你、你这是胡扯!这是两回事…balabala…”
眼见二人吵个没完,其他族老顿时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当他们看向提纳里时,那个地方已空无一人,连根毛都没掉!一众族老呆住了。
三/二族老:老匹夫!/妇人之见!balabala…(专心吵架jpg.)
一众族老:呆jpg.
就在刚刚,“大战”一触即发时…
赛诺只是看着提纳里,根本没去听他说的话,就只是看着,看着那个他很在意的人,呃…狐。那边的提纳里说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才发现赛诺盯着他发呆。
提纳里:盯→→
赛诺:O.O?
见此,提纳里不禁给了赛诺一个肘击,赛诺顿时感到一阵痛楚。然后,用一种堪称无辜至极的眼神看向提纳里。耳廓狐停下了手上比划的手势,皱着眉,用一种“你在干什么”的表情看着赛诺。赛诺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揪了一下提纳里的衣摆,轻轻地吐了口气,说出的话却十分“欠揍”。
“我可以再摸一下你的尾巴吗?就是……它很软,手感很好,我想再感受一次…”说罢,他将眼神移到别处,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看提纳里。如果提纳里没有看见他没被头发遮住的脖颈的话,他真的会以为这话是那个沉默有分寸感的胡狼说出口的。
提纳里本来已经有些心软了,可突然听见赛诺来这么一出?!他倒是不介意,只要不是尾巴根就行。可是,人呃…狼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还用这个语气!最奇怪的是,他脖子怎么那么红?不会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吧?于是,提纳里拽着赛诺偷偷的从后门溜了。
—时间回到现在。
他们现在处于非常尴尬的位置。
大概就是提纳里做俯卧撑,赛诺在底下。
提纳里双手撑在赛诺肩膀两旁,发丝散落,耳朵微垂,翠色瞳孔里满是茫然,看着赛诺的眼神似山涧清泉的悠悠流水之声般,清澈,净明。狐总有很多面,但狼也是。所以他们一般也不会嫌弃对方的…性格。欸嘿?赛诺轻轻将头别过去,尾巴轻柔地圈起提纳里的脚踝。绒毛一点点的扫过,留下异样的触感。小狐狸没忍住,动了动脚腕。
噫,痒痒的。
提纳里想。
一时间,一狼一狐竟谁也没有动。
不过天堂鸟的情商忽高忽低,有时就会成为“毁气氛”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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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服了如果高中还不能承受住每月考试,那我初中考那么多试用是来干什么的呢?怎么到了高中就没有初中抗压能力强啊!!!!空水仙之后再补,先把这个发了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