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得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趴在那里,只能任由对方摆布,毫无反抗之力。
马嘉祺看他终于老实了,指尖在他尾椎骨上轻轻画圈。猫尾不受控制地绷紧,丁程鑫把脸埋进枕头里装死,却能感觉到马嘉祺俯身压下来,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
马嘉祺咬着丁程鑫耳垂说话,热气顺着耳廓钻进衣领。
马嘉祺这才乖。
马嘉祺早这样不就不要折腾了?
丁程鑫气哼哼地甩了甩尾巴,却被马嘉祺抓住尾巴尖往身后拉。那一下让你浑身发颤,只能呜咽着求饶
丁程鑫别拉…疼…
马嘉祺低笑出声,手指却没停,反而顺着尾巴根往下滑。丁程鑫感觉自己像块被揉软的面团,只能任由他捏圆搓扁。后颈的腺体又开始发烫,薄荷味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和他的红酒味混在一起,甜得发腻。
马嘉祺轻轻在丁程鑫的颈窝处蹭了蹭,声音被发丝掩住,透着几分闷闷的柔软。那细微的摩擦声混杂着温热的气息,悄然散落在两人之间的静谧里,仿佛连空气都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意。
马嘉祺闻起来像一块薄荷糖,真甜
丁程鑫还未及开口反驳,便觉后颈一阵温热——马嘉祺的齿尖轻咬上了那处敏感的腺体。力道不轻也不重,却像是一道电流直击脊椎,瞬间瓦解了他的所有防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软,连抵抗的力气都被抽离干净,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翻转过来。紧接着,马嘉祺的膝盖压上床垫,稳而坚定地覆压下来,将他彻底禁锢在这一方狭窄的空间里。
马嘉祺今晚别睡了,我倒要尝尝这薄荷糖到底甜不甜
马嘉祺捏起丁程鑫的下巴,迫使其直视自己。他的目光炽烈得令人胆怯,仿佛能将人吞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