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北海相,有意调戏,无意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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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吧,一直站着干嘛?”
你都开完半个小时的线上会议了,抬头才发现孔融竟然还没有走。
站在沙发旁,直挺挺的,像一株不愿低头折节的苍劲挺拔的松。
让人想压弯它,折断它,再浇灌它。
“广董,此事我一人承担。”孔融的声音低沉嘶哑,“请不要通报处罚其他老师。”
你撑着头,懒洋洋地反问他,“你如何承担呢?”
和室内低压的氛围不同,窗外艳阳高照,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有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打在孔融身上,是毛绒绒的金色,他耳朵上戴的金色素圈也反射出星星点点的金光。
阳光下,你第一次仔细打量他。
白衬衫永远穿得规规矩矩,连手腕都被盖住,只剩手背上隐隐可见的血管青筋延伸进袖口里,引人无限遐思。
目光往上爬,是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纽扣,以及纽扣之上被你视线舔过就无意识滚动的喉结。
最让你意外的还是扣在他耳垂上的金色素圈,你以前从未注意过。
余光瞥见桌子上的珍珠耳铛,也不知道是谁送的,你勾勾手,示意孔融过来。
你拿起那只珍珠耳铛,放在孔融右耳边比了比,把他的头掰向镜子,问道:“好看吗?”
珍珠耳铛好看,但孔融的面色着实不怎么好看,眉头微皱,可能在心里揣摩如何委婉拒绝你。
当然,你很少允许别人同你意见相左,直接伸手按在他耳垂边上,轻轻地碾,还没碾上几圈,孔融的右耳已经通红,红得像染上了胭脂。
一直碾到那里只剩薄薄的一层皮肉。
可能也明白自己的处境,孔融没再挣扎,只颤抖着声音说:“请…稍微快些。”
你一面笑,一面取过耳饰盒内的银针,在酒精棉片上擦了擦,稍微一用力,银针已刺穿他的耳朵。
孔融没躲,也没嘶出声来,只闭了闭眼,眉头微皱了一下。
你收回手,指尖留下一点鲜血,带着隐晦的情色味道。
当他看到你张开嘴唇吮掉指尖的那一点红时,更是眼睫颤动,瞳孔震惊。
你将珍珠耳铛挂在他耳朵上,轻轻拨弄,耳铛和旁边的金色素圈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你抱紧孔融,看着镜子里圆润晶莹的珍珠,感叹道:“真漂亮。”
“今晚在这里等我,戴着它。”
抱歉,又调戏上小古板了,罪过罪过。
彩蛋:吃一口强制爱,要他挺直鼻梁下的薄唇为你打开。
看小古板非要对你负责。
眼是情媒,心为欲种。牵肠挂肚多日,倒不如潇洒快活一时。
你向来推崇及时行乐。
就算是强制的乐,也会别有一番味道。
虽是心里话,但这话绝不能让孔老师听到。你心情不错,哼着小曲推开办公室的门。
孔融果然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他端坐在沙发上,一副庄贵矜持的模样。
你将手伸到他面前,想拽他起来。谁知道他纠结许久,潮红都爬上了耳根,在珍珠耳铛的映衬下显得羞怯又漂亮。
然后他别过头,缓慢伸手,把你的手包在自己的手掌里,十指紧扣。
这样含苞待放的花催熟起来才会更有味道,对吗?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睫颤动,深绿色的瞳孔里盛满了不知所措。
在你的威胁下,他不敢有拒绝的动作,只能紧紧捏住拳头,就剩下嘴巴还在喃喃自语,“行差踏错,行差踏错……”
后来连嘴巴也被你堵上了。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亲够了你才撑着手肘用指尖轻划过他面皮上的那三颗痣。
他抓住你作乱的手,呼吸节奏已然乱了。
当克制惯了的人内心被撬开一条裂缝,感情就会像洪水一般一泻而下,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孔融凿得又凶又狠,一下又一下,不禁让你怀疑起那个克己守礼的孔老师是你的错觉。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孔融才变回原来的模样,开始慌乱无措,类似荒谬至极这样的话说了一箩筐。
你还没睡醒,一脚踹在他背上,让他有话滚出去说。
谁知他突然冷静下来,像是想通了什么,转头对你说:“我会负责。你别担心。”
这下是真的担心起来了,你的觉也醒了,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你并没有想过会把这件事搞得这么复杂。
孔融突然跪到床上,把你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替你轻柔地揉着太阳穴,不太熟练地关心你,“现在好点了吗?宝,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