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修）

五条悟突然兴奋地一拍手，叫道：“我懂了！就好像我们在高专学习咒术，除了提升自身实力，还要维护咒术界与普通世界之间的和平与秩序，这也算是一种积累功德的方式吧！”

司月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应，而是说道：“每个世界都有其独特的运行规则和价值体系，虽然表现形式不同，但追求的本质或许有相通之处。不过，无论是哪种力量，都需要修炼者以敬畏之心对待，合理运用，否则很容易陷入歧途。”

“还有，拯救真正需要帮助的弱者，是值得称赞的善举，但尽力之后仍无法挽回，也不必过分自责。”司月看向夏油杰，眼神中既有温和的劝慰，又带着几分期许。

五条悟在一旁早就按捺不住，他对夏油杰那套大道理向来不满，忍不住开口道：“明明不是你的责任，干嘛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司月酱～ 既然本质相同，灵力和咒力未尝不可相互转化，对吧～”

他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紧接着眼睛一亮，抛出新问题：“司月酱，既然灵气能转化为灵力，那它能和咒力产生共鸣吗？还有啊，积累功德有没有什么具体标准，杀咒灵算吗？”

司月双手托腮，眉眼带笑，［她向来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耐心解答：“理论上，不同能量体系间存在相互作用的可能，但灵气与咒力的转化极为复杂，需要对两种力量有极深的理解和掌控。”

“至于功德，那就更为复杂了。杀咒灵是否算积累功德，要看出发点。大体来看，若为保护无辜、维护正义，或许能积累；但要是出于私欲，那就另当别论。”

夏油杰微微皱眉，陷入思考：“如此说来，行为的动机和目的才是关键。可这世间善恶的界限并非总是清晰，如何准确判断呢？”

司月轻轻颔首：“确实，善恶判断常受立场、认知影响。但心怀慈悲、以守护为念，大致不会偏离正道。就像你们身为咒术师，保护普通人不受咒灵侵害，便是善举。”

语毕，她看向低头思考的夏油杰，柔和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期许。日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在地面洒下碎金般的光影，也为两人周身镀上一层朦胧的轮廓。

司月心里明白，想要改变一个人根深蒂固的思想，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只能慢慢来。

而五条悟坐在阴暗处，长腿随意交叠，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膝盖。他脸上标志性的小圆眼镜在阴影中竟愈发显得神秘，看不清他眼中神色，只能瞧见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又似乎藏着对眼前场景的别样洞察。

【司月酱明明是第一次见杰，却对他异常关注呢，真有趣～】

……

“那司月所说的灵力和功德，我们能修习吗？”夏油杰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不大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求知的光芒，显然对这些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灵力的话，如果你们有灵根便可以修练，一会儿可以帮你们测一下。但功德论，倒是不需要灵根，可以尝试。”司月平静地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而且你们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金色光芒，想来这就是你们拔除咒灵，救人所积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