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午后的阳光撒下来,成片成片的散落在屋子里,呈现出金黄色,晃得人脑袋晕晕的,看到床就想一头栽下去,睡一个世纪都不够。一觉起来天已彻底黑下来了,我便将灯打开,柔和的白光照在发黄的书籍上,窗户中,一位男孩正低头仔细的看着。
说来,我已经许久没有感觉如此放松,窗外漆黑的夜晚,时不时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屋内柔和的白光开,看着最爱的书籍手边还有一壶甘甜的茶,这种生活我想是千金也不换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时不时会想起高中的一些在巨大的压力中的趣事。
高一开学那天,我遇见了左航,那个为我做花环而被湍急的河水冲走的傻子,他跟我说他不是那户人家亲生的,他同我讲他被冲下去时竟然还想着那个花环,那朵玫瑰,真傻!他还讲,他刚在医院醒来时还以为他早就死了,来到了天堂,我笑他怎么这么傻,他说不知道,哈哈哈,几年没见他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他讲当亲生父母来接他时,他的心情挺复杂的,他本来是想与他亲生父母商量回到那好好到个别,没想到亲生父母言辞拒绝了他,并要他好好适应这里,他说他能理解亲生父母,任何一位父母在多年后重逢亲生儿子能不激动的,没有任何一位父母听到亲生儿子更喜欢养父母那边会开心,所以他说他理解他们的偏激行为。不过在我看来这几年他应该受了不少委屈不然怎么会说话时都小心翼翼的看别人脸色,看到这样的他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他是为了我而被冲走的,说不定他变成这样也有可能是他的思念作祟,我很直白的问了他:“有人欺负你吗,在初中”,他的瞳孔一缩,但只是一秒就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同学之间的小摩擦怎么能叫欺负呢,有人欺负我,我不早就告到警察局里了吗”“哦∽没有就好”我不相信他说的话因为之前他可从来不会在说话时做别的事,除了撒谎,所以我敢断定欺负他的人应该是有权有势的家庭,并且他不是家族的继承人,在他讲别的事前我问了一嘴“他应该在这吧”他回答道“是”随后不可置信的连忙否认“不是的不是的,他不在这”“可我还没说是谁啊?”他无奈笑笑说你还真是聪明,于是啊他就将初一到初三的是和盘托出,我听完觉得方家应该是本地的富人家,而方凌也是个聪明的次子。
左航还说每天晚上都想我想的睡不着觉,他时常梦回那个小村子,那个小湖边,那几棵银杏树,也记得他曾经许下的诺言——一辈子保护邓佳鑫。听到这我不知可否的红了脸,他托起我脸看了许久说“你还是如此的明媚,像骄阳一样”我推他道“好了好了,我饿了,我们吃饭去吧”
他拉着我的手向食堂走去,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晒的人皮肤也火辣辣的疼,到食堂的这一段路走来,身上到出了许多汗,到了食堂冷空调一吹,倒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也不知道哪变出来个外套,披在我身上,我自然的接过,这会食堂人比较少,所以我们俩很快找到位子做了下来,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我问他“高二分科以后你选哪几科?”他说“我会选全理吧,化学,生物,物理,文科我学不来,那你呢,六边形战士?”我说“历史,生物,化学吧!”我们相继吃完后,便离开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