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溪“我真的好了!”
夏清溪转了个身,裙摆扬起个轻快的弧度,白皙的脸颊透着健康的粉
夏清溪“你看,一点鼻音都没了。”
严浩翔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指尖触到温软的肌肤,彻底放了心:
严浩翔“知道你痊愈了,比谁都急着蹦跶。”
夏清溪“对了,”
夏清溪忽然想起正事,抬眼看向他
夏清溪“今晚别忘了来夏家,我爸妈特意让我叫你一起吃饭。我等下收拾完就先过去,你忙完直接来就行。”
严浩翔“好。”
严浩翔点头,拿起玄关的公文包
严浩翔“那我先去公司处理点事,晚上准时到。”
他打开大门,司机早已候在车旁,见他出来立刻躬身问好,驱车驶向公司。
严浩翔刚走,管家就捧着个丝绒礼盒过来,语气恭敬:“
管家小姐,给先生和夫人准备的礼物都装上车了,后备箱放得整整齐齐,您看什么时候出发?”
夏清溪“等下就走。”
夏清溪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着桌上的财经报纸,指尖划过版面,目光却飘向窗外——阳光正好,庭院里的薄荷长得绿油油的,想起小时候在夏家花园种的花,心里泛起股暖意。
管家“那我现在让司机把车开出来,在门口等您。”
管家说完,转身去安排。
没几分钟,就折返回来:
管家“小姐,车备好了,随时能走。”
夏清溪点点头,起身拎起手边的手包,踩着裸色高跟鞋向外走。
司机见她出来,立刻笑着打招呼,熟稔地拉开后座车门:
多用角色“小姐好久没回老宅了,今天回去,先生夫人肯定高兴。”
她坐进车里,随手降下车窗,风拂过脸颊,带着点街边梧桐的清香。
车窗玻璃映出她的侧脸,妆容精致,却比平时多了几分松弛——回夏家,总让她觉得自己还是那个能肆意撒娇的小姑娘。
多用角色“小姐,到了。”
半小时后,司机停稳车,拉开车门。
夏清溪刚下车,就见老宅的管家正蹲在门口检查礼盒,抬头看见她,眼睛一亮:
张叔“小姐您可回来了!我刚还在跟花匠说,您要是回来,肯定要去看您小时候种的那片月季。”
夏清溪“张叔,好久不见。”
夏清溪笑着打招呼,看着管家接过司机手里的礼物,心里暖暖的。
张叔是看着她长大的,比家里人还清楚她的喜好。
张叔“快进来快进来,”
张叔拎着礼物在前头引路,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张叔“先生夫人天天念叨您,说您忙农场忙公司,总不着家。今天突然回来,他俩要是知道,保准乐坏了!”
穿过雕花拱门,老宅的客厅宽敞又明亮,采光极好。
夏清溪走到巨大的落地玻璃前,蹲下身——这扇窗是她小时候吵着要的,特意改得矮了些,方便她趴在上面看花园。
窗外,花匠正弯腰打理着一片月季,粉的、红的,开得热热闹闹,正是她十岁那年亲手种的。
张叔“小姐,喝口茶暖暖身子。”
张叔端来个白瓷茶杯,杯壁上绘着浅绿的缠枝纹,正是她以前最喜欢的款式。
夏清溪接过尝了口,眼睛一亮:
夏清溪“还是我小时候爱喝的龙井,加了点冰糖,甜而不涩!”
张叔“您的口味,夫人记了二十多年。”
张叔又把个描金托盘放在桌上,里面摆着她爱吃的绿豆糕,
张叔“您先在这等会儿,先生夫人去后花园散步了,估摸着快回来了。我去把今天的食材再清点下。”
张叔走后,客厅又静了下来。
夏清溪咬着绿豆糕,看着窗外的月季——花匠细心地剪掉枯枝,给花瓣浇水,阳光洒在花叶上,闪着细碎的光。她想起小时候,总蹲在这儿跟花匠学剪枝,还把月季花瓣摘下来,偷偷夹在书本里当书签。
夏母“溪溪!”
熟悉的声音传来,夏清溪回头,就见父母挽着手走进来,夏母穿着米白的针织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眼里满是惊喜。
夏清溪“妈!爸!”
她放下茶杯,起身飞奔过去,一把抱住夏母,又拉过夏父的手,眼眶有点热。
夏清溪“我回来啦!”
夏父“哎呦,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么扑!”
夏父笑着调侃,却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粗糙却温暖,
夏父“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好让厨房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夏母“就是,”
夏母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指尖拂过她的头发
夏母“刚进门就看见你趴在玻璃窗前,阳光照在你身上,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那时候你才这么高,天天趴在这看月季,说要等花开了给我做花环。”
夏父“可不是嘛,”
夏父补充道,指了指落地窗,
夏父“这窗户还是你八岁那年,哭着闹着让工人改矮的,说太高了看不见花园。”
夏清溪笑了,靠在夏母肩上:
夏清溪“我就是想给你们个惊喜嘛。对了,我给你们带了礼物,上次去巴黎特意挑的。”
她起身拆开礼盒,拿出条墨绿的羊绒围巾,给夏母围上:
夏清溪“这个颜色显白,您冬天戴刚好。”
又递过块手表给夏父:
夏清溪“爸,这个表盘是手工珐琅的,上面有您喜欢的山水纹。”
夏母“你这孩子,总给我们买东西。”
夏母摸着围巾,笑得合不拢嘴;夏父拿着手表,反复看着表盘,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聊了会儿天,夏母拉着夏清溪去后花园逛。
月季花开得正盛,夏清溪蹲下身,指尖碰了碰花瓣:
夏清溪“张叔打理得真好,比我上次回来还好看。”
夏父“他啊,天天围着你的花转,说这是小姐亲手种的,得好好养着。”
夏母笑着
夏母“你小时候在这儿种了月季,还非要在旁边种薄荷,说薄荷能驱虫,结果薄荷长得比月季还高,把你气哭了。”
夏清溪想起这事,忍不住笑:
夏清溪“那时候不懂事,还跟张叔闹,说薄荷欺负月季。”
中午吃饭时,餐桌上摆满了她爱吃的菜——糖醋排骨、清炒虾仁、还有薄荷炒鸡蛋。夏母不停给她夹菜:
夏母“多吃点,看你最近瘦了,肯定是忙农场累的。”
夏清溪“妈,我没瘦,严浩翔天天让王妈给我炖粥呢。”
夏清溪咬着排骨,心里满是暖意。
夏父喝着酒,时不时问两句严浩翔的情况,语气里满是认可。
吃完饭,三人坐在客厅看电视,播的是老电影。
夏清溪靠在夏母肩上,听着父母絮絮叨叨说家常,没一会儿就困了,眼皮越来越沉,慢慢睡了过去。
夏母轻轻拿过条小绒毯,盖在她身上,又起身把窗帘拉上些,动作轻得怕吵醒她。
夏母“你看她,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一沾沙发就睡。”
夏母小声感叹,眼底满是温柔。
夏父点点头,看着女儿熟睡的侧脸,笑着说:
夏父“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夏清溪身上,整个客厅静悄悄的,满是久别重逢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