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归)李桂生×厉英良 慎入哇 李桂生就是墨归哈,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就是,以为读了别人的记忆,小虐是假的)
李桂生目光深邃地扫过床上静卧的身影,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他虽对自己的身份存疑,但对床上之人的认知却异常清晰——那是厉英良,梦中无数次让他心生敬仰与崇拜的会长,既是他的上司,又是他生死与共的挚友。
两人共同经历了无数风雨,那份情谊早已超越了言语所能表达的范畴。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厉英良那张在梦中无数次勾勒的脸庞,从经济委员会的会议室,到穿梭于城市间的车厢,再到那些觥筹交错的酒宴,乃至那私密而温馨的家中卧室……每一幕都历历在目。
然而,就在指尖接触的刹那,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将他从恍惚中猛然拉回现实。他猛地收回手,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厉英良缓缓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后,确认自己仍在墨宅之内,不禁松了一口气。自踏入这里以来,一种莫名的安心感便始终萦绕着他。
“会……你醒了?”墨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他心虚地偏过头去,试图掩饰自己先前的失态。
“嗯,我……这是哪里?米岚小姐呢?你们成功了吗?”厉英良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虚弱与疑惑。
“算是成功了吧,但遗憾的是,那三块陨石的下落至今不明,或许已在仪式中损毁,又或许遗失在了某个角落。您受了重伤,我便将您安置在此处休养。那股力量太过强大,若送您去医院,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墨归解释道。
“多谢……那……我……?”厉英良的声音中充满了迷茫。
“我已与米岚小姐联系过,她表示将您从海外带回海东,已算是偿还了您对沈先生的救命之恩。从此以后,您便自由了。”墨归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释然。
“米岚小姐虽救我于水火,但我却不知该何去何从……”厉英良的眼神中满是无助与彷徨。
“她……米岚小姐还提到,您可以去找金婧雪,她或许能助您一臂之力。”墨归轻声说道。
“谢谢!”厉英良感激地回应道。
望着床上的厉英良,李桂生的心中又泛起了涟漪。他仿佛又看到了梦中那个躺在花被子上的会长身影,那份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让他不禁轻咳了两声。
“我做了些简单的食物,上次的仪式让我的阁楼受损严重,还没来得及修缮。您就暂时住在这里吧。”墨归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歉意与无奈。
厉英良起身打量四周,这间房间似乎融合了古朴与现代科技的气息,既是墨归的办公场所,又是他的私人卧室。他注意到一旁的办公桌上,一本书下压着一张画,画中似乎是一只乌鸦。这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平时在米岚或其他人面前他总是谨慎小心,不敢随意乱动,但在这里,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在。
就像……就像从前在经济委员会与李桂生共事时一样,可以随心所欲地交流与互动。这种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在房间内四处走动起来,东摸摸西看看,最终忍不住走到了那张画前。
正当他准备细看时,墨归却突然紧张起来:“别……会长,请别动它。”
“别?为什么?这张画很珍贵吗?”厉英良感到疑惑不解。“会长?”他猛地意识到墨归的称呼。
“你怎么知道我是会长?你到底是谁?”
他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突然,趁着墨归心虚的瞬间,厉猛地一把抽出那幅画,只见画中正是自己在驱赶金乌的瞬间,金乌的羽翼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脸庞,而他的发丝间还缠绕着一根羽毛。这幅画如此生动逼真,仿佛将那一刻永恒地定格了下来。
厉英良愣住了,他紧紧攥着那幅画,目光在墨归与画中的自己之间来回游移。
而此时的墨归则低着头,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认识您……但看到这个画面就忍不住想画下来……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会长?你为什么这么叫我?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是谁?”
厉用那下三白的眼睛,恶狠狠得瞪着墨归,那眉眼间,竟有些……神似……
见墨归依旧低着头,这幅样子更加惹人怀疑了。
厉一下伸出手假装想要打他,墨归很习惯的顺势一躲,然后见厉没打,又眼巴巴地伸过去让他打。
厉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厉英良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用力揪住墨归的衣领将他拉到与自己平视的高度,用近乎威胁的语气质问道。
“快说……否则……”
“我说……我说……我做了一个梦……”墨归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即将揭开一个深藏已久的秘密……
(下篇来个司徒威廉×金婧雪吧👀,本来这篇想些虐一点,但是发现自己虐不了一点,我就是个甜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