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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歌+少白番:复刻回忆

少白:此生钟情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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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卿妍与叶安世同行赶路,雷无桀的存在为这段旅途增添了几分意料之外的乐趣,四人彼此交谈间,雷无桀以他一贯大方率直的性格,毫不遮掩地透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萧瑟、叶卿妍与叶安世三人却各自心怀谨慎,未将自身底细尽数相告,江湖险恶,保留一份神秘感,有时正是自我保护的最佳方式,这并非他们对雷无桀存有疑虑或缺乏信任,只是时机尚未成熟,有些真相,还需等待恰当时机方能揭晓

一路行来,至姑苏城外寒山寺时,叶安世寻得忘忧大师的骨灰,捧于怀中,不禁涕泪横流,那哭声里有追忆、有悔恨,亦有无尽的思念,至此,他心中多时积压的遗憾终得释然,经历此事后,萧瑟与雷无桀对叶安世的情感愈发深厚,彼此间的羁绊也更添几分默契,随后,几人顺道前往城外山林间的一座草屋,叶卿妍与叶安世并肩跪在叶鼎之的墓碑前,低声诉说着诸多往昔之事,叶卿妍将萧瑟与雷无桀二人郑重引荐给已故的叶鼎之,雷无桀初见这墓碑时,神色间带着些许胆怯,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自己好友叶安世的父亲,便毅然跪下行礼,并点燃了一炷香,以表敬意,萧瑟亦随之诚心祭拜,其神情肃穆,内心却泛起复杂波澜——他深知,叶鼎之当年那令人唏嘘的结局,背后或许也有自己敬爱皇叔萧若风的一份推力,因此,他只能以内疚之心默默哀悼,为那段无法挽回的历史,献上一份迟来的歉意与尊重

.雷无桀“无心,原来你叫叶无心啊?”

叶安世“无心是我的法号,我姓叶,但无心却不是我的名”

叶安世“我真正的名字叫,叶安世”

.雷无桀“叶安世,这个名字寓意好啊!安乐于世,看来叶叔叔对你和妍儿妹妹的期许都很美好”

叶卿妍“那是当然,爹爹很爱阿娘,对我和哥哥也是百般呵护,宠爱有加”

.雷无桀“嗯!我真羡慕你们啊…你们小时候有爹娘的陪伴,但我从小就没有见过我爹,但师父说我小时候,爹爹还抱过我,可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叶卿妍“雷大哥,你也别伤怀了,我相信你爹爹娘亲一定是很爱你的,你的名字也是寓意很好的”

.雷无桀“妍儿妹妹,你不用安慰我,我只是一时感慨罢了”

.雷无桀“哎萧瑟你呢?”

.萧楚河“我没什么好说的”

.雷无桀“说说嘛!我们都说了,你不说不公平”

.萧楚河“你们自己愿意说,凭什么我就必须也要说”

叶卿妍“好了你们俩,既然萧兄不愿说就算了”

.雷无桀“妍儿妹妹也很想听的!萧瑟你快点说啊”

叶卿妍“啊?”

萧瑟神色复杂,看向叶卿妍,眸光瞬间柔情,语气放低,别扭的说道

.萧楚河“你真想听?”

叶卿妍“说不说是你的自由,你不愿意说我们也不会逼你,你愿意说,我们便洗耳恭听”

叶安世“正是,我们兄妹二人可不会像某人那样窥探别人的秘密”

.雷无桀“喂喂喂!无心,你点谁呢”

.萧楚河“我和我父…亲从小便不亲近,我是由我叔叔养大的,我的一切都是他教给我的,我很敬重他,在我心里,他已经是比父亲还重要了”

.萧楚河“但后来,我的父亲…杀了我的叔叔,我很恨也很痛苦,我离开了那个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叶卿妍静静聆听他的身世诉说,心底不由泛起丝丝同情,仿若自身也陷入那命运的泥沼,生出一种同病相怜之感,她望向他的眼神里交织着怜惜与同情,却也明白此刻他需要独处以消化这一切,叶安世早从传闻中知晓永安王萧楚河的过往,此刻只是淡然凝视着他,而一旁的雷无桀却惊得目瞪口呆,一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指着他,满是震惊

.雷无桀“萧瑟!你这经历怎么这么像永安王萧楚河啊,你该不会…”

.萧楚河“该不会什么,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是那个永安王萧楚河吧,你想多了,我只是一山庄的老板,从小贫苦出身罢了”

.雷无桀“可是…真的好像,而且你也姓萧哎”

.萧楚河“谁说了全天下就必须他们家姓萧,难道这世上除了你就没有其他人姓雷了吗?”

.雷无桀“好像也是哈”

.雷无桀“不过萧瑟,你和无心不关怎么样,都是我雷无桀的兄弟!这辈子最好的兄弟!”

.萧楚河“哼,也把欠我的钱还完了再说”

.雷无桀“额…那个这个嘛,还!一定还!”

萧瑟一行四人连赶数日路途,终至大梵音寺,然而,刚到山门前,便被五大监之一的大监拦住去路,大监奉命前来,意在取叶安世性命,不待他有所动作,雷无桀与叶卿妍已如离弦之箭般飞身而出,顷刻间便解决了这一阻碍,然则,风波未息,又起云涌,一群身着奇装异服之人忽然现身,口中喊杀震天,目标仍是叶安世,正当局势危急之际,两道身影自天际掠下,精准落于雷无桀、叶卿妍及叶安世身旁,六人联手,剑光交错,掌风呼啸,最终将敌众尽数击退

雷无桀看见唐莲,连忙收了剑,喜笑颜开的上前叫道

.雷无桀“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唐莲“上次是遇到了突发事件,只好先行一步离开,如今已经处理好了,我便回来寻你们”

唐莲“只是没想到刚好助你们一臂之力”

.萧楚河“这一路上遇到的几乎都是同一批人,他们身后的人或许是同一个人”

唐莲“不一定,方才逃走的不就是宫里的大监,皇帝也派了人来”

.萧楚河“他们可都是奔着你来的,你不说几句”

叶安世“无话可说,谁让我是叶鼎之的儿子,十二年了再出江湖依旧这么受欢迎啊”

.萧楚河“呵呵呵”

叶卿妍“哥哥,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叶安世“必要的时候,我更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雷无桀“无心,你妹厉害着呢!哈哈哈…哈”

雷无桀原本笑得畅快,然而抬眼见众人都面色平静地望着他,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探究、几分淡然,他顿时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挠了挠头,硬生生将未尽的笑声咽回肚子里,一旁的司空千落似是看穿了他的窘迫,嘴角微扬,一道清浅的笑意悄然逸出,这细微却温暖的声音落入雷无桀耳中,仿若黑暗里的一丝光亮,他连忙抓住这难得的机会,眼神略带感激地瞥了她一眼,旋即转移话题,试图摆脱方才的尴境界面

.雷无桀“哎大师兄,你身边这位是…”

唐莲“这是我师妹,雪月城三城主司空长风的女儿,司空千落”

司空千落“在下司空千落,有礼了”

司空千落话音刚落,便见她双手交叠,稳稳握住枪杆,朝着雷无桀与叶卿妍等人拱手行了一礼,那姿态间,既有武者的敬意,又带着几分从容与坚定,雷无桀、叶卿妍等四人见状,亦纷纷还礼,一时间,彼此间的默契仿佛在这简单的礼仪中悄然流转

.雷无桀“我从小就是听着叶…叔叔和枪仙司空长风还有酒仙百里东君的故事长大的,没想到我也有一天能和他们的孩子成为朋友!我真是太高兴了!”

司空千落“啊,我们不是才认识吗,就成朋友了?”

.雷无桀“哎呀!江湖之上就是要洒脱随性,我们意气相投,便是朋友!”

司空千落“这话说的我爱听,好!我们都是朋友,等到了雪月城,我请你们喝城中的天子笑,那可是天下最可口香醇的酒,是我的百里叔叔,雪月城大城主酿的呢!”

.雷无桀“哇!那一定很美味,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司空千落“当然!”

.雷无桀“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

.雷无桀“这位看着像欠了八百万的是萧瑟,这位是无心,这位仙女姐姐是叶卿妍”

司空千落“我都认识,大师兄给我提过,只不过这位漂亮姐姐的名字我在阿爹那里听过…”

司空千落“哦!我想起来了,姐姐你是嫣姑姑和魔教教主叶鼎之的女儿是不是?”

叶卿妍“正是”

叶卿妍眉头微蹙,一声轻不可闻的冷哼从喉间逸出,她眸光微动,扫向司空千落,那目光中带着几分微妙的不悦,尽管江湖中人皆对叶鼎之敬而远之,甚至避之唯恐不及,可她却不愿自己的朋友也如此不敬地对待父亲,心中思绪一闪而过,她终究还是开口,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叶卿妍“我父亲是天外天宗主,不是魔教教主”

司空千落“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是叶宗主!”

叶卿妍“没事,我知道我爹爹对世人的影响根深蒂固在每个人心中了,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改变,但我作为爹爹的女儿我会证明给所有人,叶鼎之不是魔头,他的孩子也更不是魔教余孽”

司空千落“嗯!我爹爹也说过,叶宗主是一个好人,他当年之所以忍痛舍下家人自刎,就是因为心中有愧”

.萧楚河“传闻叶鼎之不是很爱他的妻子吗,怎么连她都留不住叶鼎之?”

叶安世“你懂什么,我阿爹那是为了大义,如果当年他不给天下人一个交待,那么这些年天外天和北离一定是战火纷飞,硝烟弥漫,他是为了心中的道义而死”

.雷无桀“那他还真是伟大啊,连妻儿都能舍下,一定死的时候很痛苦!”

唐莲“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们都是被江湖上的流言而定义了叶鼎之,我师父说他是一个值得敬佩的英雄”

.雷无桀“哎大师兄,我听闻百里城主一直倾慕于叶叔叔的妻子,而他和叶叔叔又是要好的兄弟,这些年一直未娶是不是在等无心他娘啊?”

唐莲“……”

司空千落“……”

叶安世“……”

.萧楚河“唉…夯货”

叶卿妍“……”

唐莲“咳,不可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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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日的奔波,萧瑟与叶安世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雪月城,雷无桀仰头望着城门上方那块刻着“雪月城”三个大字的牌匾,心中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他兴奋地拉着唐莲的手臂,嘴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像只欢快的小鸟,唐莲虽感无奈,却也带着一抹宠溺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一旁的司空千落微微偏过头,悄悄打量着与自己并肩而行的叶安世,平日里洒脱不羁的她此刻竟难得露出几分小女儿家的羞涩,低头浅笑,眉眼间尽是温柔,叶卿妍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忍不住掩嘴偷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是已经悄然在心中盘算起了什么主意

司空千落与唐莲领着众人先行拜会了唯一留居城中主事的司空长风,只消一眼,司空长风便已洞悉叶安世、雷无桀等人的身世,心中不禁涌起万千感慨,是啊,无论命运如何波折,这江湖终究还是将他们牵引进了彼此的生命轨迹之中

司空长风.“小安世,你长大了,想当年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只有我腰这么高呢哈哈哈哈哈哈”

司空长风.“这一晃眼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叶安世“司空伯伯,好久不见了”

司空长风.“是挺久不见了”

司空长风.“哟这是小妍儿吧!女大十八变真是越变越漂亮了”

叶卿妍“多谢司空伯伯谬赞,千落妹妹如出水芙蓉,容貌也是俊俏”

司空长风.“哈哈哈哈我这女儿啊活生生的一个小子,长的也是英气十足”

司空长风.“倒是小妍儿你啊…长的越发像你母亲”

司空长风.“对了,你母亲她如今可好?”

叶卿妍“我阿娘她…已经昏睡了十二年了,大巫师说或许再也醒不过来了…”

说着,叶卿妍的声音渐渐被哽咽淹没,抽泣声轻轻颤抖着,叶安世抬手抚上她的肩膀,给予了一个温暖却略显无奈的拍打,司空长风的眉眼间悄然笼上一层忧愁,他微蹙眉头,一声轻叹从唇间溢出,随后,司空千落迈步上前,柔声安慰道

司空千落“卿妍,你别难过,我也从小没有娘亲,甚至连她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司空长风.“好了好了,不聊这个了”

司空长风.“快进屋坐吧”

夜幕低垂,司空长风提着一只食盒,步伐沉稳地走向东归酒肆,抬眼间,他看见百里东君如往常般坐在屋顶,身影被月色勾勒出淡淡银辉,手中一杯酒液泛着微光,他轻声走近,将食盒放在两人之间的小桌上,随后朝百里东君招了招手,那手势简单随意,却仿佛带着某种无声的默契与关切,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而自然

司空长风.“哎,他来了你不去见见?”

只见那道沧桑的背影缓缓转身,中年男子的脸庞隐没在昏暗的光线里,透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落寞,他的神情微微一动,仿佛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被硬生生压了下去,他举起酒杯,轻抿一口,似是借这烈酒来平复内心的波澜,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如同陈年的风箱一般,一字一顿地说道

百里东君.“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见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空长风.“不是我说,你就不能下来和我坐着好好谈谈吗?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走不出你心里的那道坎,自从当年回来后,你就把自己关在这里,一步也不出去”

司空长风.“唉,寒衣是常年不在城中,你是常年不踏出酒肆一步,这庞大个雪月城这么多年就靠我一个人打理”

司空长风.“你不心疼我啊?”

司空长风.“哎!说认真的,他们兄妹俩现在一个长的像你的云哥,一个长的像你那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人,你真不去看看?”

百里东君.“少废话,没事就滚”

司空长风.“你这什么话,以前年轻的时候叫我长风,现在厌烦了就叫我滚”

司空长风.“你也别老喝酒啊多伤身,我给你带了点菜,你下来咱俩一起喝啊”

司空长风.“唉……”

司空长风磨破了嘴皮,却依旧没能劝动坐在屋顶酗酒的百里东君,他既无奈又头疼地摇了摇头,最终轻叹一声,带着满心疲惫转身离去,然而,片刻之后,一阵轻微的开门声悠悠传来,百里东君皱起眉头,显然对再次被打扰感到极度不悦,他背对着亭院方向,一手紧握酒壶,另一手则凝聚起澎湃的内力,猛然挥出,叶安世见状,连忙抬手运起内力阻挡,刹那间,劲风四溢,气浪翻涌,百里东君的攻势如狂风骤雨般愈发凶猛,叶安世一边艰难招架,一边疾声开口道

#叶安世“百里东君!你要谋害我啊!”

只见屋顶之上的人影陡然一震,神情瞬间凝固,继而满是惊愕,他缓缓转身,手中的酒壶悄然滑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那人踉跄几步,奔至近前,双眼已被泪水氤氲,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这泪,不知是因醉人的酒意,还是朦胧的月色勾起的心绪,恍惚间,百里东君仿佛穿越时光,回到了当年与叶鼎之重逢的刹那,那般情绪交织,难以言表

故人之子亦有故人之姿,让人一时看花了眼

百里东君.“云哥…不,不!你不是云哥”

#叶安世“我当然不是你的云哥,我是你云哥的儿子,我是叶安世”

百里东君.“安世?你…你是小安世,你都长这么大了”

#叶安世“百里叔叔,已经十二年了,当年可是你告诉我的眼睛一闭一睁十二年就过去了,怎么你如今活的这般醉生梦死”

#叶安世“你身上的酒味我在外面都能闻到”

百里东君听完叶安世的话语,明白他是忧虑自己的身体状况,不由得爽朗地放声大笑,他轻轻拍了拍叶安世的肩膀,以内力探查他体内的脉力运转,感受到那平稳而有力的脉动,百里东君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带着玩笑的意味开口打趣道

百里东君.“你小子,你爹娘年轻的时候可都没你这么能说,是不是忘忧那老和尚教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安世“我师父可没你这么不正经”

百里东君与叶安世落座于亭中石桌前,前者提壶为两人各斟一杯清酒,随着壶嘴轻倾,酒液在杯中泛起微微涟漪,映出两人微醺的面容,百里东君解开司空长风先前送来的食盒,一阵香气顿时弥漫开来,二人举杯对饮,言语间毫无隔阂,仿佛那整整十二年的岁月不过是一场短暂的小别,旧事重提,笑声朗朗,往昔的情谊在这一方小亭之中重新焕发出生机,时光似乎格外仁慈,不仅未冲淡两人的感情,反而令这久别重逢更添几分醇厚,宛如陈年佳酿,一品便令人沉醉

百里东君.“你娘她…你回去看过她了吗?”

#叶安世“还没有,我这不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就来见你了吗”

百里东君.“你这没良心的,你该先回去看看你娘,她这些年一定不好受…”

#叶安世“她心里只有爹爹,若真念着我和妍儿,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愿意醒来?”

百里东君.“不可胡说!安世,你不可以这么说你娘,她心里就算没有自己也不会没有你和你妹妹的,你们是她九死一生生下来的,是她的心头肉”

百里东君.“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走不出来…”

百里东君.“当年你父亲的死震慑了整个天下,东征因他而起也因他而结束,他那时是入魔了,其实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叶安世凝视着百里东君那张写满疲惫的面容,每一道深刻的纹路都似在诉说岁月的无情与风霜的刻蚀,他那几乎全白的发丝,在微光下更显斑驳,平添几分令人敬畏的疏离感,其身影仿佛被时光撕裂,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破碎之美,然而,当提及李长嫣之时,百里东君脸上的笑意宛如暗夜中的星辰乍现,眼中亦浮现出一抹柔和的微光,那一瞬间的温暖,穿透了所有的沧桑与遥远

#叶安世“百里叔叔,我心中有个疑问还希望你能为我解惑”

百里东君.“什么?”

#叶安世“你是不是喜欢我娘亲啊?”

百里东君举杯的手轻轻一顿,旋即扬起头放声大笑了几许,他目光落在叶安世那张神色认真的脸上,眼神渐渐沉了下来,变得复杂而深邃,似是在回忆一段遥远的往事,他缓缓仰头,望向天边那轮清冷的月亮,眸中泛起一抹难以言说的意味

百里东君.“是,三十年前我就喜欢她,便是这些年我看着她和我的好兄弟相识相爱到生子,再到今日,我都依旧喜欢她”

百里东君.“这么多年,我的心里只有她…靠着曾经的一些回忆苟且至今呵呵呵…”

#叶安世“可…但是我爹爹也很爱我娘亲,对她也很好”

百里东君.“是啊,我当然知道,就是知道所以我才甘愿退出成全他们二人,云哥对她的爱是可以超过生死的”

百里东君.“但我那个时候不能,因为我不是我孤身一人,我的身后还有整个百里府,我不能这么自私…”

#叶安世“为什么?”

叶安世也不知为何会忽然冒出这句话,他只是满心疑惑,深爱一个人究竟是种怎样的感受,为何父亲能为了母亲放下叶家满门血仇,这般决绝又深情?然而,还不等百里东君开口回应,一道低沉而略显苍老的声音骤然响起,叶安世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颤,赶忙转过头去,只见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白发如雪的老者缓缓走近,他的目光深邃复杂,似藏着千言万语,又仿佛带着无尽沧桑,静静落在叶安世身上

李长生“因为他不够勇,没有你父亲的魄力”

李长生“他为此后悔一生,但忠义两难全,两个男人都深爱她,却一个只为她,而另一个不能只为她,所以你娘选了那个只为她的男人”

#叶安世“那个男人就是我爹爹…”

李长生“嗯,是啊”

李长生“这世间之事哪有十全十美,都是有代价付出的”

李长生“你父亲娶了你娘,二人恩爱夫妻,却走不到白头,这就是代价”

#叶安世“凭什么…那些拆散我爹娘,将我们一家分的支离破碎的人呢!他们凭什么心安理得的活着!”

李长生“你又怎知他们是心安理得地活着,而不是担惊受怕的苟且偷生”

李长生“孩子,别活在过去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你师父的死还不能令你恍然大悟吗?”

#叶安世“师父…”

#叶安世“可我没有办法放过萧室,我爹被萧室害的家破人亡,我娘几次三番的被萧若风强夺,若不是如此,我爹也不会中计,更不会入魔!”

#叶安世“这一切都是他们害的!”

李长生“我知道你心里仇恨痛苦,我又何尝不是…”

李长生“俗言道医者不自医,仙人不自救”

李长生的眼眶微微泛红,他略带羞涩地侧过身,用衣袖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然而,这一细微的动作却无意间让腰间那枚温润的月牙玉佩显露出来,叶安世的目光骤然一凝,仿佛被雷击中一般,脸色瞬间大变,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猛地将那枚玉佩从李长生腰间扯下,攥在掌心,像是抓住了什么至宝,他的眸子深邃而炽热,甚至透出一丝猩红,紧紧盯着玉佩,仿佛要将其看穿,李长生被他的举动惊到,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他伸手抢过玉佩,小心翼翼地重新挂回腰间,动作之间流露出对这枚玉佩的珍视与保护,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变得微妙起来,似乎有一股无形的暗流在他们之间悄然涌动

李长生“你这小屁孩干什么!你爹娘没教…咳!算了,下不为例”

#叶安世“你怎么会有那个玉佩,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师父的事,还在百里叔叔的酒肆里?”

李长生“哼哼小子,我乃李长生,是李长嫣的父亲也是叶鼎之的岳父,你说我是谁啊”

#叶安世“你…你是外公,您居然还活着?”

叶安世惊恐万分,一屁股跌坐在地,满脸骇然地仰望着李长生,他的心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既震惊于祖父竟还活在这世间,且身体如此硬朗,又欣喜自己并非孤身一人漂泊于世,尚有亲人可依,而李长生凝视着叶安世,见他眉眼间依稀有几分李长嫣的影子,面容轮廓却与叶鼎之如出一辙,心底顿时波澜起伏,他眸光微湿,俯下身去将叶安世搀扶起来,随手从袖间取出一方帕巾递了过去

李长生“把眼泪擦擦,都二十多的男人了,丢人!哼!”

#叶安世“外公,我…我小时候听过娘亲提起你,但却一直没有见过你,我一时没有认出你”

李长生“唉,你爹娘成亲后,我便云游四海去了,由于东君和长风他们都不知道我在何处,所以我一直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李长生“那些东西竟敢趁我不在,如此欺负我的女儿女婿和两个小孙孙,老夫回来时正是北离与天外天定下约定的第二年”

李长生“我当时也是非常想去为我的女儿女婿去报仇,是东君和长风还有唐怜月极力阻止我,说了当时的情景和事后的约期,我才忍耐了下来”

李长生“我当时的恨和冲动不比你现在少,我知道你一时难以平复,这需要时间的沉淀,你师父教你的你都忘了?”

#叶安世“不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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